明明知道想念一个人有多痛苦,明明知道有些东西不可以,红尘中有太多的千丝万缕,谁又能理出个无忧无虑?我留恋你的世界,只是留恋一场触不可及的梦境,虚无缥缈的美丽,在彼此熟悉,又彼此陌生的环境中,享受那一份惬意。
太初霸气的言语充斥在整个血海宫殿,却是让冥河哑然失笑。也是,达到他们这个地步的大能,那个个不是唯道心,霸气十足。
“太初道友又为何认为我会将它交给你。”冥河没有具体说出“它”是何物,其实,他还是认为太初是所说的,跟他所想的并不是同一事物。
太初闻言却是笑了笑,“老祖当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那十二品功德金莲是何等之物,又岂是寻常人能够伤损分毫的,道友自以为封神之时动手神不知鬼不觉,却不知此物一旦有失,诸天圣人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那蚊道人出身血海,便是此事与老祖无关,佛门又怎会放过老祖,老祖可谓是一时心念起,万般劫难从中来了,要不然老祖以为此次地藏王入主地府一事因何而来,固然是天道之下,佛门大兴,天数如此,其中未尝没有老祖算计佛门镇教之宝,因果纠缠之下遭逢此厄。”
“况且,十二品莲台分按五行,老祖这十二品业火红莲分属五行之火,那十二品功德金莲分属五行之土,五行之中火生土,想必那佛门圣人之所以对于老祖窃取三品金莲视而不见的缘故一来是佛门先天不足,此刻损失为的是为日后保全底蕴,这其二,便是要从老祖这血海之中汲取气运,难道老祖没有发现,地藏王出佛世之后,血海气运大减吗?”
听到这里,冥河老祖顿时脸色一变,好半晌说不出话来。
此事却是要追溯到封神之时,却说封神之时,四教五圣齐聚万仙大阵,那西方教接引圣人将龟灵圣母打回原形,却是想要带回西方,不料西方白莲童子将一小小包儿打开,放出那血海蚊道人,那蚊道人闻得血腥气,俱来叮在龟灵圣母头足之上,及至赶打,如何赶得彻,未曾赶得这里,那里又宿满了。不一时,把龟灵圣母吸成空壳。白莲童子急至收时,他也自四散飞去,一翅飞往西方,把十二品莲台食了三品。
此事乃是冥河老祖一手策划,蚊道人本体乃是洪荒异种六翅黑蚊,一方口器威力无边,与那龟灵圣母相生相克,却是断绝了龟灵圣母的生机。
此事太初本也不曾知晓,直到与太清圣人的分身李耳论道方才得知。
既然蚊道人是冥河老祖一手安排的,那么那三品金莲现在所在何处自然不言而喻,冥河老祖这才明白,自己当真是做了一件蠢事了,当即说道:
“既然如此,贫道应当将那三品金莲还回去才是,又为何要交给道友呢?”
听到这话,太初哑然失笑,却是摇摇头,“老祖此言说出来难不成是在逗贫道不成,若是天地之间因果如此简单的话,吾等还修什么仙,证什么道,怕什么量劫加身,惧什么业力在丛生。”
冥河老祖也知道自己这话说的有些想当然,当即尴尬的笑了笑,“贫道这不是随口一说吗?道友既然有办法就莫要打趣贫道,却是快快说出解决之道吧。”
太初闻言也是点点头,“善,此事说来却也不难,今日贫道侥幸,与佛门手中救得老祖,你我之间却是因果丛生,当然了,这等因果若是用这三品金莲来做了结却是做不到,这样吧,老祖将那三品金莲交给贫道,日后贫道再送道友一场功德,也就了结此事了,道友以为如何?”
冥河老祖闻言大喜,连忙说道:“此言大善,那就有劳道友了,道友稍等,待会儿贫道便将那三品金莲交给道友,只是道友,贫道这一番谋划下来却是万事皆空,还平白招惹了佛门,心里多少有些不如意,不知道那功德之事道友可否先行透露一番,也好叫老祖知道才是。”
太初闻言却是笑笑,“老祖放心,此事必定少不了老祖的好处,况且老祖此番谋划并非万事皆空,正所谓一体两面,魔道本是一家,此番老祖招惹佛门,气运被佛门掠夺不假,可是老祖别忘了,日后佛门弟子但凡想要飞升都要血海修罗炼心,可谓日后佛门不灭,血海不绝,佛门入灭,血海不伤,此等好处比之一些气运来说,怕是重要的多吧。”
听到太初这么说,冥河老祖也是哈哈一笑,此事他自然清楚,想到日后血海再无后顾之忧,冥河老祖也是忍不住面带笑意,却是将那三品金莲从怀中取出,递给了太初。
太初也不客气,当即将其收起,随即说道:“好了,此间事了,贫道也不耽误老祖清修了,况且如今地藏王佛入主地府,老祖这血海与佛门因果纠缠也需要老祖好生谋划,贫道就不久留了,告辞。”
冥河老祖点点头,“既然如此,贫道也不多留道友了,道友日后若是得空了,还请道友多多前来才是,老祖必定扫榻相迎。”
“多谢老祖,贫道省的了。”太初却是点了点头,却是化作一道流光,飞出了那血海之外。
阴山脚下,佛门三位尊者却是等候太初大尊多时了,见太初大尊出来,当即迎了上去,观音菩萨合掌道:“南无阿弥陀佛,贫僧见过太初大尊,此间事了,大尊可否将我佛的加持神杵还来,此物乃是佛门之宝,不容有失,还请大尊见谅。”
太初大尊闻言却是摇摇头道:“加持神杵乃是佛门之宝,太初本不应强拿在手,可是药师佛暗中出手,于幽冥之地作乱,贫道却是不能不管,还请大师勿怪。”
“这,道友……”
“怎么,尊者想动手?”陡然,太初冷漠的话语响起,九彩色的神光弥漫在整片天地,一片完整的天地在其头顶浮沉,更是有一莲台在其头顶上浮现,好似要压塌时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