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越走了!走的洒脱无比,仿佛整座皇宫就是自己家的菜园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看着离去的张越,宇文黎若有所思道:“他的武功真的已经到了那种地步了吗?”
一个尖细的嗓音回答道:“是的!虽然只是初窥门径但他的确到了那一步!”
“你能压制他吗?”宇文黎问道,这是他最在意的问题。
吕老太监从屏风后面冒出身影道:“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他领悟的是何种法则,如果只是自然法则的话,自然是没有问题的,但如果他是以情入道或者领悟的是无形规则的话,恐怕就会有麻烦!”
听他这么说宇文黎却松了一口气,吕老太监只是说有麻烦,而不是制服不了,也就是说他很有把握。身为一个皇者最头疼的就是自己无法掌控的力量,对一个明君来说更是如此,他可以容忍你的强大,却决不能容忍你不受控制。
张越显然已经有些脱离控制。
这个时候的张越其实已经被冷汗侵蚀了背脊,当他一跨进御书房,就感觉到了屏风后面有人,而且是一个极其强大的规则掌控者,比之冰后那个老妖婆犹有过之,那是一种纯粹的暴虐的气息,但是却深深的蛰伏着,就像一头沉睡的洪荒巨兽,如果你不小心把它从梦中惊醒,那么等待你的将是被他撕咬成碎片。
张越知道自己成为一个规则掌控者的事情瞒不过屏风后面的那个人,所以他才故意的显露出几分轻浮和狂傲,因为他有狂傲的资本,这样做才会符合他现在的身份。
否则一个规则掌控者却对一个武道还才入门的皇帝卑躬屈膝,那也太掉价了,事有反常必有因,这样反而更加让人注意。
可以说张越这样做很对,他不知道的是,如果他先前没有那样不拘的表现,立刻就会被宇文黎怀疑另有居心,今天张越怕是出不了这个皇宫的大门了。
回到花府,张越立刻找到徐蓁蓁通知她,他必须见徐径庭一面,有些事也该开诚布公的谈一谈,这个宇文黎想把自己当棋子,让自己顶在前面吸引所有人的目光,然后让那个真正的宇文神在后面暗度陈仓,明显就是想将张越当炮灰使唤,张越如何会甘心?若非知道这个大周皇帝还有着规则掌控者在背后支持,张越鸟都不会鸟他。
自己对时间规则的掌控程度还是太低了啊!
先不说时间的三大定义,过去、现在、未来,自己对过去毫无头绪,现在和未来也只是略通了点皮毛,作用着实有限的很,单说这时间法则的运用,除了自身成道的两件兵刃外,所有的时间之力也只能在自己身体内部流转一下,没有办法破体伤人,单靠两件兵刃手段终究是少了许多。
想想一代剑神寒宵,领悟的虽然只是自然法则,但是挥手之间就有着神鬼一般的威能,草木风雨莫不为剑,满天遍地都是他的神通手段,这比之张越的窘迫着实不可同日而语。
既然过去、现在、未来都如此精深博大,自己何不先行专修一项,等一项大成后在转修另外一门?
想到这张越豁然开朗,自己看来是钻了牛角尖,过去还没有头绪,那么现在和未来自己就要选修一样了,从御敌看来,暂时而言未来法则的威力要远远大于现在,这不是说现在法则威力不大,而是因为现在其实是一件很难把握的事情,未来还没有发生,就有着千万种可能,也能繁衍出无限的手段,人们可以预测,可以创造未来。
而现在是过去的一种总结,不明过去,对现在的总结就永远不会得心应手,就像水里的鱼,你看得见却抓不着,现在是正在发生的事情,也就是所谓的天注定的事情,要将一件事改变或者将它引导向另一个方向就是与天争。
过去刻,但大多指的是一个时间段。是指现在我们所处时刻前的任意一个时刻或者时间段,《百喻经·病人食雉肉喻》有言:“外道等执於常见,便谓过去未来现在唯是一识,无有迁谢。”唐朝的白居易也曾有诗:“但受过去报,不结将来因”。这都是描述过去的一部分,但是过去究竟是什么?它是已经逝去的时间和历史还是不断重复发生,只是在不同的时间里出现的一种定义?
就好比现在的我是活着的!那些历史上的人物已经死亡,但是也有一种可能他们也是活着的,我们只是相处在时间的不同两个夹层里,而我们所处的夹层在他们所处的夹层的上方而已。
什么是过去?张越没有一个明确的定义,这一秒还是现在,但下一秒先前的一秒就成为了过去。
过去、现在、未来都是没有极限的定义,只是相对的,最无法观察到的未来却是最容易定义的规则。
张越睁开了闭目苦思的双眼,未来就是一切还没有发生的,也许可以预测的,也许是虚幻构造的,但有些事情一定是必然的!把握未来,是的张越这一刻可以短暂的把握未来,他可以预测几个呼吸之后的未来,就和《预测未来》里的尼古拉斯凯奇一样,这样的能力或许对现实是个不大不小的鸡肋但对张越来说却是再好不过,如果你能预测出你的敌人下一招会出什么,你还会那么忌惮他吗?
也就是说现在的张越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无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