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雁奴还从来没有被男人这样看过,她略带羞涩的低下头,道:“少堡主似乎对我的事情很好奇?”
白谨游仍旧毫不避讳的看着雁奴,良久才道:“你是个很神奇的人!我和阿姐连同波卡跟那两个怪物周旋了几百个回合都没能伤到他们分毫,可是你却能轻易的将他们制服,而且还能让他们对你言听计从!”
雁奴微笑,心道:“在你未到之前,我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经过了血祭的洗礼,又怎么会不脱胎换骨呢!血祭不仅让我复活,而且还让冥玉石和光之权杖融合到我的身体内。
在冥玉石和光之权杖作用下,我才拥有了能够制服夜叉双魅的能力!”
不过关于血祭的事情,她现在只能绝口不提。面对白谨游的问题,她回答道:“我也不知道为何!也许是我带在身上的天穹丸起到了作用吧!”
雁奴的这个说法,白谨游自然不会相信,可是,人家女孩不愿透露实情,他又有什么办法!
白谨游又道:“恐怕没那么简单吧!我以前也听说过夜叉双魅,那种怪物并不是什么人都能养的出来的!”
雁奴自言自语的道:“我原以为杀了那个僧人,便不会再有夜叉双魅,看来还是我太低估他们了!”
白谨游问道:“什么?太低估谁了?”
雁奴摇头,道:“少堡主今日也累了,还是好好休息吧!我所配的药中还缺兩味药,我想找关在地牢中的绿头翁老前辈商量一下!”
白谨游眼珠一转,道:“地牢中有人能帮你?”
雁奴点头道:“绿头翁老前辈是我爷爷的师弟!”
白谨游略有所思的点头,道:“难怪你之前提出要求,让我将地牢中所管的人都放出来,原来是为了他?”
雁奴摇头,道:“不只是为了他!雁奴希望少堡主能成全!”
白谨游略思索,道:“既然是为了医治我的病,你可以去找他,我着波卡带你去!”
波卡带着雁奴向地牢中走着,他开口问道:“波卡知道白芙对雁奴下了毒手!波卡知道的时候都急死了,幸好雁奴没事!”
在这样一个凄凉的所在,还有人关心自己,雁奴的心中顿觉温暖,她道:“白芙离开后我就死了,可是我的魂魄却一直被困在身体中,无论我如何挣扎都无法从身体中走出来!”
波卡道:“那是冥玉石和光之权杖在保护雁奴,幸而雁奴的身上带着这两样宝贝,否则就算那个人的力可回天,你们相隔万里,他也不能只凭几句咒语就能将你救活!”
听了波卡的话,雁奴不仅对他再次刮目相看,她道:“没想到你虽然没看到,可却知道所发生的所有事情!”
波卡嘿嘿的憨笑,道:“这还要感谢老祖宗给我的这条生命,感谢侏罗族人的一脉传承!”
雁奴点头,道:“生命的确神奇。”
说着,波卡和雁奴两个人已经走入地
牢深处,眼前便是侏罗族人的族长薄桑的牢房。
听到了声音,薄桑率先开口,道:“女娃娃,你又被关进来了吗?”
雁奴快步走到薄桑的牢房前,道:“不是的,前辈!我离开的这几日整日惦记和和另一位前辈,怕你们在牢中受苦!”
薄桑闻言哈哈大笑,道:“我们两个老头子怕是这牢中唯一活着的两个人了!让我们在这受罪不是更好,何必着急让我们死呢!”
雁奴听到薄桑带着微笑的话语,听来有些悲伤,忍不住有些心酸,道:“前辈,迟早有一天,我会将两位前辈从这地牢中救出去的!只是你们还要在这里受几天罪!”
薄桑道:“无妨,我老头子已经在这牢中呆了十年!早就没了离开的打算!女娃娃你想做什么事且尽力去做,不用担心我!”
雁奴自然不会放弃,立刻道:“前辈,你不能放弃!你已经坚持了十年,还请您再多坚持几日!待我将白谨游的双腿医好,我就让他放你出去!”
薄桑闻言双目一暗,道:“他的双腿是被我所伤,我让他痛苦了十年,他又如何会放过我!人生,又有几个十年?”
雁奴忍不住叹息一声,道:“虽然他的双腿被您所伤,可是您也在这地牢中关了十年,你们也算两不相欠了!”
薄桑摇头,道:“他现在定是恨我入骨!你不要为了救我,再让自己陷入险境!”
雁奴还想再劝,绿头翁不知从哪飘到了两人之间,开怀的笑道:“女娃娃!你真的没事吧!我就说,你不会有事的!”
雁奴见到绿头翁也非常的高兴,立刻高兴的喊了一声爷爷。
绿头翁一生未娶,没有儿子,更没有孙子。现在有人喊他爷爷,他高兴的合不拢嘴。
他立刻答应着,道:“那个姓白的小子没为难你吧!”
雁奴摇头,道:“爷爷,前辈,你们二位也不是外人,我就实话实说了!”
绿头翁见雁奴有话要说,立刻道:“女娃娃你说,有什么委屈,爷爷给你做主!”
雁奴将夜叉双魅上山抢人的事说了出来,又道:“我担心指派夜叉双魅的人,不会就此罢休他们还会有所行动!所以我想尽快医治好白谨游的双腿,立刻离开这里!”
绿头翁久处牢中,不知外面的世界变成何种模样,现在才知道外面的世界已经处在风云变幻的时候。
薄桑听雁奴说完,知道事情的紧急,他道:“我处在牢中也不能帮你,只是有一句交代与你!”
“是!前辈!”雁奴洗耳恭听。
薄桑道:“白谨游的双腿乃是被我的先天罡气所伤,想要拔除先天罡气,不可用刚烈的手段,必须以柔克之!”
雁奴心领神会,道:“多谢老前辈的提醒,我定会谨记于心!”烧顿,她又道:“我来到牢中一是探望两位前辈,一是来报告自己还平安,请两位前辈放心!”
绿头翁在雁
奴要离开的时候叮嘱道:“以后再遇到夜叉双魅,你可用一枚带有灵气的玉杖,直插他的命门,那样不仅可以将夜叉双魅一招毙命,而且还能重伤那个在背后操控夜叉双魅的人!”
雁奴点头,道:“多谢爷爷指点!日后倘若他们再来,我定不会轻饶他们!”
有了薄桑的指点,和脱胎换骨的雁奴,医治白谨游双腿的方法,很快便找到了——以药浴浸泡白谨游的身体,再配合雁奴的真气,为白谨游驱除双腿上的先天罡气。驱除先天罡气后,再打通双腿的筋脉,再加上几日的修养,白谨游的双腿便可活动自如!
为了便于为白谨游医治身体,白谨游特意命人将他和雁奴送入了他平日里用来练武的密室。
雁奴道:“你也太过小心谨慎了吧?你是白幽堡的少堡主,难道害怕堡中有人要害你?“白谨游看向雁奴道:“就算不是害我,害了你,我还有救吗?你上次不就差点死在红旗主的手上吗?”
雁奴略想,白谨游的话的确有些道理。
白芙一直对白幽堡堡主之位虎视眈眈难免不会趁此几乎对她和白谨游下毒手,以绝后患。
这密室无法阻挡像夜叉双魅那样的怪物,但寻常人却难以闯入。
为了专心为白谨游治病,连波卡都被留在了密室之外。
当白谨游一件件的脱着身上的衣服,他突然看向盘膝正在打坐的雁奴。他故意开口道:“你不来为我宽衣吗?”
雁奴刚想张开眼睛,想了想他可能正在做的事情,又将雁奴紧紧的闭上了。她道:“少堡主有手有脚,杀人都从不眨眼,不过脱一件衣服,又有何难!”
“你不让伺候我的人跟进来,却又不管我,难道你是故意想看我笑话?”
雁奴仍旧稳稳的坐着,不动,道:“少堡主虽然双腿行动不便,但平日里并不用他人服侍,为何现在却对雁奴诸多挑剔!雁奴和少堡主一同今日密室,是为了医治少堡主的双腿,并非为了给少堡主脱衣服!”
白谨游听了雁奴的话,停下脱衣服的动作,穿着一身内衣,飘到了雁奴的身边,坐在了她的身侧,刚好将她的衣摆压在身下。
他凑近雁奴的耳边,道:“你是在嘲笑我无能吗!我告诉你,虽然本堡主现在双腿行动不便,但是想要攻你,却绝对绰绰有余,而且还能让你欲罢不能,你要不要试试?”
逼着眼睛的时候,感觉就更加敏感。雁奴因为白谨游的靠近,身体突然有些不自然的热了起来,似火烧。听到白谨游的话,更是羞愧难当。
就算再好的脾气,听到那样不堪入耳的话,也会发脾气。她立刻张开眼睛看下白谨游,冷冷的道:“我一个小女子与你这个大男人已经觉得委屈!你不但不理解我,现在还要用这样的话来侮辱我!难道少堡主从来都不知道什么叫做尊重吗!
难道在少堡主的眼中,女人就不是人吗!没有白家血脉的人,就不是人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