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长风真不愧是一代镖局之主,要换作别人早就发作了,乔齐云不禁赞叹了一声。走了出来,出声叱道:“陈友弟,庞杰,是何人指使你俩带人前来*杨总镖头。”陈友弟与庞杰两人闻声都心头大震,他两人正是丐帮在福州的两位舵主,转头只见乔齐云已走到人群中间,两人向乔齐云拱拱手,可却说不出话来,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乔齐云当帮主这些年来带着帮众在武林扬威立万、立了无数功劳,丐帮的帮众早已把他奉若神明了;而突然被四大长传言已然叛变成朝廷残害武林的鹰犬,叫这些丐帮弟子如何受得了这打击。
巨鲸帮中也有数人认出来了,不少人窃窃私语“这人便是丐帮的前帮主了”,那马如云“哼”了一声,道:“乔齐云,你也来赶这趟混水么?”乔齐云朗声道:“诸位武林同道,乔某此来冒昧了,只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此事牵连了乔某的清白,万望诸位海涵,”钱镖头与那莽汉余勇两人听了“乔齐云”三个字后也停止了搏斗分别退回了原来的位置,显然这三个字具有极大震慑力,乔齐云向马如云走近了几步,马如云脸上抽搐了几下,有点不太自然,不由自主地退后了一步,对这丐帮前帮主是十分畏惧的模样!“余勇,能请教你些问题么?”“请讲”马如云身边的余勇是个直性的莽汉对威镇武林的乔齐云甘做朝廷鹰犬不肖的神色不作任何掩饰,乔齐云脸色凛然,不怒自威,轻声道:“余勇、令侄与你的功力,相差若何?”余勇不情愿地道:“我侄儿的功夫可是尽得兄长的真传,只是内力稍欠,与老夫当在伯仲之间那又如何?”乔齐云又道:“那么长风镖局的杨少保的功力若何呢?你能叫贵帮当时的几位帮众说一下当时的情形吗?”余勇用疑惑的眼光向身边的几名弟子看了一下,其中一名头裹黄巾,长发披肩的高瘦汉子道:“杨少保那小子,扮猪吃老虎,被我们揪住辱打的时候,趁我们少帮主不备,猛下毒手,击中了少帮主的胸口,少帮主不幸英年早逝,呜、呜……我们一定要为少帮主报仇!”接着乔云脸露讥笑道:“你们为少帮办理身后事时,乔某乔装前往探视,你们少帮主生前是给人注入了一种叫做霹雳掌的内力,这种内力注入体内的初时,受害者似乎是增进了内力的修为,数天过后却会突然暴发,全身筋脉寸断而暴毙身亡;而杨少保是否真是你们所说的扮猪吃老虎的高手,等你们把他抓到手了,那时自会一切明了。”此时,余勇更加疑云迭起了,许多巨鲸帮的帮众都用疑惑的眼光看着马如云。只因少帮主日前确是练功受了点内伤,后来不但好了,听说功力更是精进了。
乔齐云又道:“杨总镖头,请你去领教一下马副帮主的手段吧乔某为你掠阵……”说到后来只看见他的嘴唇在微动,却不闻声音。有见识的人便知他是用“传音入密”的功夫在对杨长风说话。稍过片刻,杨长风的满脸愁容换成了一脸正气的宗师风范,向马如云一揖:“马副帮主,你今日带帮众前来敝镖局,杨某理所当然向你一讨高招了,态度甚是鄙夷。”那马如云当真是骑虎难下,脸色极是难看,本想合本帮与丐帮的实力一举把长风镖局端了;没想半路杀出了个乔齐云,不但丐帮不敢再妄动,就连本帮的弟兄也对自己起了疑心,叫他如何不怒。马如云“嗖”地抽出腰刀,大喝一声,冲上前与杨长风厮杀起来,杨长风使的是一把佩剑,剑法灵动,真不愧有一派宗师的风度,剑法只守不攻,以逸待劳,神定气闲;马如云的刀法却往往出人意表,奇招层出不穷,杨长风把长剑抡圆使个泼水不进;马如云几番急攻依然无法攻破杨长风的剑网,不免有点心心浮气躁,不再讲究招术法度,使刀倏地冒进,直刺,被杨长风轻闪躲过,侧身轻刺一剑,马如云大怒,抡刀急砸,杨长风却剑到中途忽变,瞧得真切,“啪”的一声,已用剑背把马如云手中的腰刀拍落。沉声道:“咱们兵器已然比过,再来比拼掌力吧!”顺手掷剑于地,气凝于胸,运劲于掌,蓦地向马如云拍到,马如云虽败,却也不得不继续出掌招架,杨长风原是少林的俗家弟子。一套苇柁掌使开,气凝如山,马如云本怯,在对方端庄厚重的掌劲下,进退不能,又斗半盏茶时分,马如云的脸开始红一阵白一阵,猛然喝道:“你自找死,可怨不得别人了!”不再闪避杨长风的掌劲,而是拳脚硬碰硬,伴随着“辟里啪啦”的响声,正是久已在江湖销声匿迹的霹雳神掌,此掌一出在场众人都不禁哗然,杨长风顿时便处下风,险象环生,只处守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