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家族竟然敢在大白天放狗咬死人。”
“嘿,放狗咬死人算什么稀奇事,东方家族在本县当街打死人,随意在各村镇抢抢美女,都是家常便饭的事情,只不过东方家族这两年老太爷修身养性。,家里管得严了一些,才稍微的收敛了许多。”
“五六年前这东方玉还是十七八岁的时候就纠结一批地痞流氓,在本县的街面上横行霸道,和本县另外一户南宫家当场在街面上械斗,死伤了好几十人,东方家财大气粗,花了几千两的银子便将这件事摆平,当时的三郑县县令也没有说什么。”
“三郑县的县令怎么敢跟东方家斗,他们如果敢将东方玉捉回县衙,他们第二年的官粮都收不齐,东方家在朝廷中有人。一个小小的三郑县令,怎么敢和东方家斗。”
“你说起这事,我倒是想起在东方玉十五六岁的时候,他看上杨村张寡妇家的女儿,大白天的上当着整个杨村众人的面,强上了邻家寡妇的女儿,而张寡妇还想反抗,也被她当场打残,整个杨村一百多号人,根本就不敢吭声。”
“嗯!还怎么吭声,整个杨村的田地,有八成都是东方家的,如果惹恼了东方家,第二年田租便再加上两层,杨村多少人都要卖儿卖女。”
“是这么一个理。”
几位农夫一提到东方玉便打开了话匣子,将东方玉这些年在三郑县所做的一切,通通如竹筒子倒豆子一般说了出来。
他们个个都愤恨不平,似乎他们用嘴巴就可以将东方玉诅咒死一般。
王力无奈的摇了摇头,刚才东方玉恶狠狠地威胁李义的时候,这一帮人像鹌鹑一样都在装死。
东方玉现在身影消失,估计都已经到了几里之外他们便发挥嘴炮的优势,暗中评述。
本来以王力的性格听到东方玉如此行事,立刻便会到了东方家中将东方家一家全部弄死。
但是王力还想将整个三郑县的情况弄得清楚一些,王力忍住心中的怒气牵着马匹,向三郑县城行去。
在酒楼当中王力要了几个下酒菜和一壶好酒,边吃边喝,边听着酒楼当中众人的议论。
李义的事情在县城当中闹的是纷纷扬扬,三郑县并不大,王力也经常在县城当中卖油,有好大一部分人便认识他,县衙当日所提出的公告当中,说李义已经被安排在县衙中当差,而且李义的籍贯与户籍都说得清清楚楚,不明白或者不认识李义的人,还觉得官府做事公道,不会亏待当年初到北疆的将士。
但凡认识李义的人,觉得十分的荒唐,明显李义整日在县城卖油度日。
而在县衙当中,三班捕快小队长的位置上却是另外一个人,这个人他们也认识,叫做徐涛,又不是李义。
大大伙纷纷的诉说从各方面听来的小道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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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也该这李义倒霉当年这李义也是一位英雄,在北疆杀死二十多名回回兵,大涨我们三郑县的志气,县衙捕块这小队长的位置应该是他的,却没有想到被徐涛顶替了位置。”
“李义十年以来,辛辛苦苦和徐涛简直是或者天差地别的生活。”
一位食客喝了一杯酒,脸上有几分醉意到。
“谁让李义是个白痴,家中没有任何的势力,就算他立了功劳又能怎么样?回到三郑县当中,还不是被人顶替。”
“那徐涛是什么人?他的夫人乃是本县张老财的独生女,张老财的钱财只在东方家之下,乃是本县的第二大富豪,而且张老才的儿子张德金刚好又在本县主溥手下做事,正好管理本县的户籍。”
“这徐涛用点手段顶替李义一点功劳,有什么大不了,你看现在这事情已经在三郑县纷纷扰扰闹了两个多月,徐涛除了在家中闭门思过根本就没有一点事情。”
“李义想要回他当年的功劳换回的职位,我看是千难万难。”
“虽然说光脚不怕穿鞋的,李义也有几分勇武,但是张家养了几十名打手,据说有些打手手上还有人命,这些人都是亡命之徒,李义拖家带口,怎么和这些人斗,他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他的一双儿女妻子着想。”
“对对对,是这么一个理,而且我还在街边上听说,这张家准备花大价钱上下打点,到时候就算他李义有理,估计也没有人理会,他闹得凶,说不定还会丢了性命。”
酒楼的食客纷纷发表自己的高论,总的一点都是认为李义如果闹得太凶,对他自己没有好处。
一群背权势阉割了的人,没有一点反抗的精神,难怪满人只有200多万,可以统治近二万万的汉人。
心中已经贵得久了,怎么样也扶不起来。
王力将一桌酒菜吃完已经渐渐到了傍晚,找了一家客栈,好好的休息了一番。
漆黑如墨的夜晚只有微微的冷风吹过,白日丽喧闹的街道,此刻已经变得寂静安宁,偶尔只有打更的人,敲着竹筒的声音,伴随着打更人三长两短的叫声,显示着这县城的夜间还有那么一丝声音。
白日里在阳光的照射之下许多阴私之事,并不能够明目张胆的去做,而在黑暗的笼罩之下许多不为人知的罪恶勾当便悄悄的上演。
东方家极其广阔,占了整个街道的近四分之三,大片大片成栋的房子,犹如迷宫一般的使人眼花,在最东边一座屋子,在黑夜当中,显现的极为耀眼光明。
按照常理,这一定是这家主人所住的屋子,在封建社会即使再有钱的地主,到了夜晚也会十分吝啬,只有主人家的房子才有光明,其他奴仆还要摸黑行动。
东方玉此刻坐在屋中的一张椅子上,而在他的下手,主要是坐着一个五短身材,肥胖油腻的中年。
“大公子,这李义油盐不进,可如何是好?听说他过几日之后还要去开封府告状。”
“你怕什么,三郑县到开封府有将近五六十里地的路,他要能够活着走到开封府才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