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好累请假一天

今天好累,请假一天

读者:请假了……妈的,墨锋,你又特么请假,还能不能行了?是不是我们读者太惯着你了,给你惯出毛病了,反了你了。

墨锋:……

读者:别特么装哑巴,说话!

墨锋:明天两更可以么,今天真的没有状态……

读者:没状态?为什么?

墨锋:我……我失恋了……

读者:靠,失恋了啊,真苦逼,好吧好吧,理解你了。

墨锋:呜~~~~~~~~~~有你们真好。

读者:没事,理解是应该的,明天三更吧,听话啊。

墨锋:……

ps.不扯淡了,今天真的没什么状态写了,照例贴个以前写的短篇小说,这次真的是免费的!!!!!!!!!!!!为什么非得贴呢……为了保住我的全勤奖……谴责我吧~~~~~~不过你们不用掏钱也可以看一篇墨锋不一样的文章,这也是我希望的,为我以后的转型做铺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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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小说《爱情与性》

三年前,我在县城里开了一家钟表店,那年,我二十七岁,单身。

我爸妈一直为我找不到女朋友而着急,也没少安排各种相亲,可结果全都不如人意,也许是天意。

看着身边的朋友一个接着一个地结婚,我也有些着急;看着身边的朋友结婚后一个接着一个地闹离婚,我又有些释然,最后,满心矛盾的我走进洗浴中心,冲过凉,上二楼。生意好的时候,就找一个二十岁以下的,生意不好的时候,三四十岁的阿姨也无所谓。可时间久了我又觉得**易对于男人来讲实在吃亏,明明双方都享受着快感,可最后总是要让男人掏钱,以至于我有了去吃软饭的想法。

可生活总得继续,生活里可以没有爱情,但不能没有性。那时的我是这样想的,后来我知道这是错的,因为生活中,性和爱情都是不可或缺的。

有一天,我的一个酒肉朋友来到我的小店,让我帮他修一块他爸买的前苏联的手表。

我一边修,一边对他说:“你也结婚了吧。”

他说:“去年的事情,本来想叫你的,可是婚宴时在女方家办的,在四川那边,太远了。”

“没什么。”

“你结婚了么。”

“没有。”

“嗨,你也不小了吧,不是我说你,最好还是把婚给接了,毕竟你也不是什么有钱人,等你老了以后哪个姑娘还愿意嫁给你啊。”

“你觉得结婚好吗?”

“当然,结婚降低性成本啊。”

“可那就没有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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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没有自由呢,女人都是糊涂虫,她们想要什么你就给她们买什么,她们就以为你对她们好,就不会想到你在外面对别的女人也是如此。哎,要不,我给你介绍一个女朋友怎么样,不是我吹牛,那姑娘长得跟朵花儿似的。”

“要是真有那么好看的女孩你还能给我留着?”

“嗨,这话怎么说的,我们都是好哥们,只是因为一些个人原因才没跟那姑娘好上嘛。就是……就是那姑娘有个怪病。”

“不是艾滋病就行。”

“这话让你说的,我能把你往火坑里推吗?那个姑娘有点性冷淡,呃……准确地说,那个女孩她的触觉有点问题。”

八月十三号那一天,我见到了那个有怪病的女孩儿。我们约在一家小快餐店见面。印象中,那天特别的热,我穿了件休闲的短裤和一件灰衬衫,却早已被汗水浸透了。

我在快餐店里等了大概五分钟后,一个穿着很“凉快”的女孩儿走了进来,她穿了一件短到不能再短的白色裙子,一件宽松的褐色体恤衫,脚上穿着一双运动鞋,我注意到她的右脚踝上有一处黑蝴蝶的纹身。

她向我走来,说:“梁文?”

“是。”

她坐了下来,我问她要不要吃点什么,她只要了一杯冷冷的奶昔。一阵短暂的自我介绍后,我知道她的名字叫江雅,二十三岁,还在念大学,她也果真如我的那个酒肉朋友所说的一样,绝对是人中极品,世间尤物。

“耗子把我的情况跟你说了么。”

“只说了一点儿,说……”

“说我性冷淡。”

“呃……”

“没什么好避讳的,放开点儿,说我性冷淡都算是抬举我了,不然耗子也不会和我分手。”

“你是耗子以前的女朋友?”

“他没跟你说么。大概是有所避讳吧,我是没所谓的,反正我又没有跟他发生什么关系,你呢?”

“我也没有关系的,恕我冒昧,像你这样漂亮的女孩儿用不着别人给介绍对象吧。”

她笑了笑,说:“但愿你和我相处一段时间以后还能说出这样的话。”

之后我们陷入了一阵令人尴尬的沉默,我向来不会和女孩儿聊天,最后,憋了半天的我问了一个本不该问的问题,“你脚踝上的纹身什么时候纹的啊?”

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就是这么跟女孩儿约会的啊,难怪你没女朋友。不过我也不是那么喜欢浪漫的人,这纹身是我在上大一的时候纹的,也就是我发现我的怪病的时候。”

“怪病?”

“我的触觉有问题,耗子应该把这个告诉你的。从大一开始,也许是更早的时候就开始了,只是我没有发觉而已,我发现我身上的一些部位的触觉正在渐渐地消失,而且都是那些本应最敏感的地方,比如胸和那里,你知道我说的是哪儿吧。”

我尴尬地点点头,说:“知道。可你是怎么发现的呢?”

“我上大一的时候跟耗子在一所学校,他算是我学哥吧,没过多久我们就恋爱了。耗子那个人是急色的,我想你也知道吧,跟我处了三个月就要和我干那个,说那样才能让我们俩的感情升华,呵呵,可笑吧,可是我那时还真就依了他了。那家伙简直是个野兽,把我衣服都扯坏了,然后就是一系列的准备动作,耗子很快就进入状态了,他急着要进去,可就在这个时候我和他发现了一个问题,我的那里一点都没湿。”

我有些脸红,虽然我并不是什么封建佬,但是当一个女孩儿面对面的对你说这些,我还真是有些受不了。

“然后呢?”

“然后?然后我们就分手了。”

“就因为这点事情吗?”

“难道这些还不够吗,在那之后,我们又试过几回,可都无功而返,我渐渐发现自己的敏感部位都没有触觉了,这还不是最可怕的,后来我发现,失去触觉的皮肤正在不断地扩散,其他没有失去触觉的部位也渐渐变得迟钝了。我开始急切地寻找痛感,我的脚踝的触觉还算正常,所以我决定纹个身。”

“就为了寻找痛感?”、

шшш¸ ttκǎ n¸ ℃O “恩,没有触觉是一件挺可怕的事情,为了寻找触觉,我有时还自己玩滴蜡呢。不过你可别以为我心理变态还是怎么着,你不是我,自然很难理解我。生活中啊,不能没有爱情,可是光有爱情也没有用,你说,没有性的爱情是爱情吗?”

我沉吟了很长时间,说:“我不知道。”

你可能不会相信,但我真的就跟那个叫江雅的女孩交往了。用她的话说:“我是无所谓的,我本来就是一个不完整的女的,处不处随你。”

我想,没有男人会拒绝江雅那样的漂亮的女孩,即使她把自己说的一文不名,即使你跟她在一起可能享受不到**相交的快感,可你总不想放弃这样的机会,哪怕是带着她在同学们面前晃一晃也能给自己长长脸。而且,说实话,我并不是很相信江雅所说的事情,这世界上真的有人会得这种怪病吗?也许,只是耗子那个家伙太委了,他不能做到的事情,也许我能。

就这样,我们相处了差不多一个礼拜,像每一个刚刚相恋的情侣一样,我们一起出去吃饭,一起看看电影,一起讲电话,当然也接吻。

有一天,我忘记了具体的哪一天,我们一起在电影院里看电影,播放的是什么电影也忘记了,总之,那天的一切在我的记忆中都披上了一层薄纱,世界朦朦胧一片,不知该做些什么。

江雅的头靠在我肩上,这样的姿势其实并不舒服。我们看电影的时候很少有对话,可是那一天,她却突兀地对我说:“今天晚上做吧。”

“什么?”

“今天晚上。”

“怎么?”

“一起出去开个房间。”

“……”

“你不想?”

“不想?怎么说呢,我一直都想!从见到你的第一眼就想,只是……”

“怎么?”

“有两个问题。”

“说。”

“第一,我今天没带多少钱。”

“我有。”

“第二,我没带安全措施。”

“就这些?这些都不是问题,走吧。”

我们走出电影院,穿梭在黑夜中的高楼大厦,那种感觉就好像在森林里行走,我的心怦怦直跳,却不是因为要跟江雅上床而兴奋所致,我竟然有些害怕,我不停地环顾四周,寻找着我熟悉的标志,以确保我没有在这片可怕的森林中迷路。

江雅就走在我身前,她婀娜的背影在黑夜中显得几分妖媚,明亮色彩如梦如幻,从她身上飘出的香气让我有些亢奋、有些癫狂,下体不自觉地有了反应。可在我心中,恐惧依然战胜着**。我开始觉得自己就像马戏团中一名悲催的小丑,我觉得自己很滑稽。

我突然很想跳舞,我想象自己在喧闹的迪厅里疯狂地扭动着自己的躯体,燃烧着自己的生命,然后一步步走向毁灭。

“你干嘛呢?”

江雅的话打断了我的幻想,四周的景色开始变得清晰,的确,这还是我生活着的那座城市,并非地狱也并非天堂。

“没什么,刚才有点头晕。现在没事了,我们走吧。”

我们走进了一家招待所,老板是一个留着络腮胡子带着黑框眼镜的大胖子,我们一进来,他的眼睛就贼溜溜地盯着江雅的腿。然后,江雅拿出钱,开了一个房间。

我们走进房间的时候,我那恐惧的感觉再一次袭来,以至于现在回想起来,房间里的摆设我都记不清了,只记得房间里有一张很大很大的床。

我坐在床上,江雅坐在我的身边。我们聊了一会儿,聊了些什么我全都忘记了。然后,我躺在床上,江雅伏在我的身上开始抚摸我,我很快就进入了状态。**开始变得强烈,可恐惧感也丝毫不减……

我把江雅压在身下,寻着她的私密而去。

“干的,一点也没湿,对吧。”江雅突然冰冷地说道,与刚才那热情抚摸我的时候判若两人。“这回你见识到了吧,我的怪病。”

我不放弃,尝试各种各样的方式企图调动她。我亲吻她、爱抚她,然而她仿佛是一具冰冷的尸体,毫无反应。有那么一刹那,我觉得自己仿佛在跟僵尸恋爱。江雅的话再次在我的耳边响起——“你说,没有性的爱情是爱情吗?”

然而,我的回答依旧是“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且不论什么爱情了,没有性的人算是一个完整的人吗。

正当我这样想的时候,我忽然瞥见了江雅的脸,她像是在哭。干的,依然是干的。

我突然变得平静了,没有**也没有恐惧,我松了一口气。我为什么要松一口气呢,难道从一开始我就担心着什么吗,难道是因为我所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所以我才释然了吗?

“我累了,睡吧。”

第二天早晨,我醒来的时候江雅已经不见了。可我丝毫不觉得惊讶,相反,如果等我一觉醒来的时候发现她还在我的身边,我才会惊讶不已呢。

这算是分手吗?也许吧。

可我更担心的是,她昨晚为什么流泪,我担心她会不会有些事情想不开。于是,我急忙拨打了她的电话号码,可是却传出了一句“您好,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随后的几天我一直都试图寻找江雅,可一无所获。直到有一天,耗子来到我的钟表店闲聊,我问他:“你最近有江雅的什么消息吗?”

“降压?”

“江雅!”

“江雅是谁?”

“你老糊涂了吗,就是那个你介绍给我认识的那个有怪病的女孩,她还曾经是你的女朋友,可是你摆不平她,然后把她介绍给了我。”

“你才糊涂了吧。虽然我处过不少对象,可总不至于连自己处过的对象的名字都忘了吧,再说,就我这身体,还有摆不平的女人?开什么玩笑。”

“你在想想,一个在右脚踝的地方纹了一只蝴蝶的女孩。”

“不用想了,我最讨厌的就是女人纹身。老兄,你是做梦啊,还是发烧啊,你可别这么吓唬我了行吗。”

做梦?发烧?江雅?怪病?黑蝴蝶?我脑子乱作一团。

难道这些都只是我的幻想吗?可这幻想也太真实了,那一幕幕的画面,那些细节,江雅的火热的心和冰冷的身体,都是梦幻的吗?

夜晚,我点上一支烟外出散步,在高楼大厦的环抱下我觉得自己滑稽又渺小,像一只蚂蚁一样漫无目的地爬行着。我是谁?大街上忙碌的人们,他们又是谁,他们是真实存在着的吗,还是,这一切又都不过是我的一场幻想。这些人都从哪里来,又要到哪里去,他们是迷路的人们吧,他们不停地忙碌着、冲动着、迷茫着、猥琐着、疲于奔命着……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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