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中国新疆,哨所。
这一个班的战士被困在了这个哨所里。
更悲剧的是,他们连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只是知道在乌鲁木齐爆了一辆汽车,然后有一股气体飘散出来,接着,几天后附近的居民开始暴躁不安,肆意攻击街上的行人。本来以为这又是什么打砸抢事件,一部分武警赶到,这伙居民竟然攻击武警战士!武警战士不开枪,只是不停的用语言劝阻。但是什么用都没有,那群“暴民”咆哮过来,疯狂的撕咬着武警战士。
然后,新闻报道是一种类似狂犬病的病毒扩散,中国除了新疆地区外,还都平安无事。
但是,由于地处偏远,这一个班的战士无法撤离了。上级答应派一架直升机来接他们,但是直升机还没有赶到。
我握着81式步枪,看见三个“平民”摇摇晃晃的靠紧哨所。“报告,发现几个平民,疑似感染,正在接近哨所,请求攻击。”过了一会,上级回答:“准许攻击,他们没有理智。”“明白。”
我笑了笑,打开保险,子弹上膛,瞄准。整个动作流畅而优美,枪支的声音如同一支交响乐。
我通过光学瞄准镜看了看,距离大约200米。尽管81式步枪和他的表兄AK都不以精准度出名。但是对于我来说,杀掉这三个家伙,足够了。
“砰砰砰砰砰!”5发子弹飞出,空中爆开了三朵惊艳的血花,一发子弹打偏。其中一个被子弹正中心脏。7.62mm子弹打穿了他的身体,他向后一仰,倒在了地上。另一个则被两发子弹击中,一发打在脖子上,立刻血被压出,射了很高后洒下。如同下了一场血雨。最后一个被子弹打断了腿,仍然向哨所爬来。
“砰!”一发子弹撕破空气,钻进了他的脑袋里,把他的大脑打个洞后就留在了他的脖子里。他挣扎了两下,不动了。
“呼。”我深出一口气,我知道,如果这是一场考试,那么我只是把姓名班级考号填上了而已。真正的答题还没开始呢。风沙起来了,我皱一皱眉,这里风沙很大,一刮就是沙尘暴。一刮起沙尘暴,我的光学瞄准器几乎就没用了。我换掉瞄准器,不知道这伙被感染的家伙有没有体温。有我就可以换成热成像瞄准镜了。
黄沙中,大约10多个家伙蹒跚而来,这次更近了,距离只有100米左右,我甚至已经能听到他们的呼噜声了。他们嘴角流着唾液,眼睛无神,干枯的双手无助的伸向哨所。我笑了,来吧,只要有子弹,你们来多少都没事。
100米,对于我来说,如果不能做到全中的话,就太丢人了。举起81步枪,瞄准了其中一个家伙的脑袋。这个是一个清洁工,身上还穿着反光服。这个目标最明显了。我深吸一口气,屏住呼吸,扣动扳机!
**推了推我的肩膀,我把它看成是好兄弟的拍肩。子弹顺利的咬透他的头盖骨,进入他的大脑。飞溅的血花中还混有白色的**和骨渣。
我从容的一次次扣动扳机,枪的灵魂在与点射,狂乱的扫射除了丢人以外没有任何用处。
收枪。空气中多了一股硝烟味,和血腥味,沙土味混在一起,让人作呕。地上多了10多具尸体,风狂乱的挂着,我开始担心这种天气直升机能不能来。他们的军饷似乎不够他们玩坠机的。
“呼叫01,呼叫01。”“01收到,请回答。”我心一沉,知道这完蛋了,估计我们撤离是没戏了。果然:“由于风沙太大,直升机无法靠近,我们改用步兵战车的方法把你们运出,现在你们需要赶到军营,在那里等待步兵战车。”我苦笑了一下,说:“好吧。”“对了,你们还有几个活着的?”我楞了一下,看看哨所内,回答:“1个。”
哨所内,几个人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脑袋是一样的7.62mm子弹打出的弹孔。不是我要杀了我的战友,是因为,他们向我攻击了。我不能让我的战友忍受这种痛苦。
背起81式步枪,检查身上还有几个弹匣。走下哨所,向军营前进。
“嗷嗷!”还有一个没打死?我看看地上,有一个尸体向我爬过来,腿被我打断了。失误失误,我一脚踢翻他,然后用81式步枪在他的脑袋上留下了一个弹孔后扬长而去。
四周没什么“平民”了,偶尔发现两个,我也会避开。
军营……
军营里已经没人了,那帮没义气的家伙先撤离了,现在除了风沙陪我以外……啊,还有我的81式步枪。参军几年来,在新疆这里站岗,生活也很乏味。不过凭借一手好枪法,倒也混到了少尉的军衔,不过几乎没有什么实权。我也不怎么在乎。
军营中没有那些可怕的家伙,只是一个兄弟被咬到了手,几天以后就袭击了我们。除了我以外都被咬了一口,我再回想起时也还是心有余悸,当时他的嘴离我的脖子只有几厘米,我都能感觉到他呼出的臭气。我用毛巾勒住他,然后一膝盖拱翻了他,我当时没开枪,我以为只是玩笑。直到他在一次向我扑过来,我被他抱住,撞到了身后的柜子,一把手枪掉了下来,我捡起手枪,他冲了过来,我无处可逃。这时,身后一个战友冲出来,一把抱住那个战友,把他撞倒。狂暴的战士疯狂死咬着救了我一命的战友。他艰难的抬起头,用最后的理智缓慢的说:“打死我们!快……嗷!”他松开了手,而向我冲过来。我深吸一口气,举起手枪,打开保险,子弹上膛。闭上眼,我不想看到这一幕,我不想看到最亲密的战友倒在自己的枪下,但是,我别无选择。我手指一动,扣动扳机,一枪打爆了他的脑袋。溅了我一脸的血,然后我击毙另一个战友,转身才发现,整个哨所,能称得上“活人”的人,只有我了。
隔着沙暴,看到了车灯。这帮家伙还是很照顾我的嘛,为我自己配了一辆专车。ZSL***在我面前停下。我上了车,说:“我用机枪吧。“随便你,总之我们从来不用机枪,直接就压过去。”我笑了笑,我喜欢这种狂野。于是我也不用机枪了,在车中坐着。聆听外面丧尸敲打步枪战车的声音,就让他们啃这个硬骨头好了。还附加有步兵战车碾碎丧尸的声音,卡啦卡啦,我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样子,不过如果我用机关炮,估计丧尸会比现在死的更惨。街道上堵着的都是车,贵的便宜的都有,在这个时候,没有贵贱之分了。我能想象得出,事件爆发时,一群人嬉笑着看着武警战士手持防暴盾在那喊话,甚至有人拿出手机拍照发微博,上班族们面无表情的绕道而行,为了他们的工资而四处奔波。我揉揉脸,不再想下去。
“萧飞剑,夏林将要见你。”我愣了一下:“那个女中校?我记得上次射击时我把她气哭了。”驾驶员神秘的笑笑,说:“没错,就是她,不过,她找你一般没什么好事。”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