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对李琼云的出现也深感好奇。
特别是现在曾浩的处境,虽不能说是险象环生,但且也是身置险地之中。
有何种大事,竟然不惜现在就要见曾浩,同时,众人也想知道曾浩会如何对待他的徒弟。
“云儿,你可知道为师此时在何种处境之下嘛?为何如此急得见为师?”曾浩脸色阴沉,更是板起脸说道。
而李琼云在见过众人之后,听到曾浩的置问,赶紧上前来到了曾浩的面前,又看了看四周,从他的动作,好似在问曾浩如否可以当面说出般。
“但说无妨,此地众位前辈都是可信之人。”曾浩摆了摆手说道。
“是,师尊,师尊可记得前不久被师尊送入仙府之人?”李琼云眼光也阴沉了下来说道。
“可是那名叫秦森的魔族之人?”曾浩眉头一皱,不置可否的问道。
“回师尊,此人并未魔族之人,而是修真联盟星的长老。”李琼云一语惊人的说道。
“怎么?那秦长老可有情,你可有帮他疗伤?”曾浩脸色一变,变得更加难看的说道,手中更是一抬,准备将秦森从仙府中招出。
“师尊请慢。”李琼云阻止了曾浩的动作之后,又望了望四周众人。
众人在听到对方竟然是修真联盟星之人,个个难色都齐齐一变,变得很是难看,比起曾浩来更加的难看。
要知道,修真联盟星之人竟然让他们误认为魔族之人,还将其重伤。
“哼,都什么时候,但说无妨,此事不止有关为师一人,还关系到众位前辈。”曾浩见李惊云欲言又止的模样,有点恼怒的说道。
“是,师尊,此人虽然是修真联盟星之人,可此人且与魔族有关,在弟子的逼问之下,此人招出,他是奉一名叫司马南之人的命令,在一处叫云霄宫中捣乱,让众修士相互残杀,待最后,司马南便会带领人前来将师尊以及各位前辈一举消灭。而背后的指使者便是魔族之人。”李琼云每说一句话时,都不由的颤抖一下说道。
“胡说,云儿你可知司马南前辈是何人嘛?他可是修真联盟星的三大家族之一的家主,位高权重,深得修真联盟星盟主的重视,你竟敢说他与魔族有牵连。”曾浩脸色的板,怒喝一声的说道。
“曾盟主,请慢动怒,还是先听听李小友的解释先,必竟此时已然不止关系到我等的生死,还关系到了人族的存亡。”剑傲见曾浩动怒,好似有动手打李琼云的模样,连忙上前阻止道。
“好,为师再给你一次机会,吧此事说清楚,否则你将不再是曾某的弟子。”曾浩历色的说道,脸色更是前所未有的难看。
然此地不止曾浩脸色难看,几呼在场,除了李云以外,个个脸色都显得很是难看。
必竟此事关系到了修真联盟星,而且还是有关魔族之人的存在。
李琼云之话,无非是在告诉众人,修真联盟星与魔族有牵扯,而魔族在极,魔族如何来到人界的,还是个未知数。
其实不止是一两人怀疑过魔族在人界有接应之人,几呼除了曾浩这个已然见过魔族之人外,人界人人都在怀疑此事。
而如今这矛头竟然指向了修真联盟星之人,这怎么能不让众人为之一变。
要知道,连修真联盟星都成为魔族的走狗,那人界在面对魔族入侵,可真是危在旦夕。
“师尊,此话并未是弟子所说,请师尊明鉴,此话乃是出自秦森之口,师尊大可叫其出来对证,也请众人前辈作个见证。”李琼云一脸惊荒之色的说道。
“好,就如你所愿。”曾浩说道,单手一挥,将那名秦森直接众仙府之中直接传送了出来。
此时的秦森脸色极为苍白,显然受伤不轻的模样,就算是曾浩见了也于心不忍。
“秦长老,你虽然是修真联盟星的长老,可事先你与那蒙面之人的谈话,可否给曾某与众位道友一个解释?”曾某脸色阴沉的问道。
“哼,曾盟主,你要是识相的话,便放了老夫,老夫还可以为你向司马南家主求请,留你个全尸。”秦森话非所答的说道,语气极为狂傲无人。
“这么说,你与魔族穿通之事可是真的了?”曾浩脸色凝重的说道。
“哼,老夫倒没和魔族有穿通,不过是收了点好处罢了,告诉汝等也无妨,此次云霄宫的重宝,乃是魔族指名要的东西,而这也是我修真联盟星与魔族的交易条件之一。不怕再告近汝等,魔族入侵人界的通道,也是我修真联盟星盟主请自打开的。”秦森不宵的说道。
“秦森,你再三挑唆我等与修真联盟星的关系,究竟有何居心?”曾浩脸色反而平静了下来说道。
“挑唆汝等,哈哈,汝等配嘛?当汝等踏入云霄宫之时,已然没有机会再出去了。”秦森嘴角上翘,阴笑着说道。
“我等能否出去,就不劳秦长老挂心了,不过曾某很肯定的告诉阁下,阁下将永远没机会离开。”曾浩说完之后,直接将秦森收入到了仙府之中。
“师尊,此事的确不关弟子之事,还请师尊明鉴。”李琼云见曾浩收起秦森,立即上前跪拜在曾浩面前说道。
曾浩并没有理会李琼云,而是看了下四周,见每个在场之人的脸色都显得格外的脸色,不由叹了口气,回过头,望着李琼云。
“云儿,你回到仙府,好生看好秦长老,记得,绝对不能让他死,还有,继续逼问,如有有用的消息,再回报为师吧。”曾浩叹惜的说道,说完的同时便将李琼云收回到了仙府之中,自己则沉思了起来。
而此地也陷入到了一个十分紧张的气愤之中,个个不语,只是一脸凝重的神态,好似风雨来临的前夕般。
特别是剑傲与白须老者,两人都身为二级修真星之人,对于修真联盟星的事情最为了解,同时也对于此时的局面最为了解。
而在众人眼里,总觉得此事有点不对劲,然谁也说不出,到底是那里不对劲了。
唯一肯定的是,在场所人有都陷在了惊闻这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