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干什么?”
小小无力的挣扎了一下,望着风笛此时的动作,微微迟疑,怯生生道。
“别动,我就没有见过你这么实诚的姑娘,这下好了,刻制器纹先缓一缓吧,我先送你回去静养几天。”
略带责备的瞪了一眼不安的小小,风笛俯下身子,直接将少女公主抱起。
亲密的接触,让得小小那显得苍白的俏脸,竟然浮现出一抹红霞,微微瞥了一眼近在咫尺的少年,属于男子的特殊味道,立刻让她变的慌张起来,美目躲躲闪闪不知所措,贝齿轻咬,干脆低头靠在了风笛胸前,再也不敢看上一眼。
手臂揽住小小的圆润玉腿,入手一片柔软,那细腻柔绵的触感,并没有因裙衫的阻隔而消减多少,相反小小因风笛的动作,浑身顿时一僵,那双纤腿之上,更是有着紧致十足的弹性,又有小半截雪白的莲藕般的小腿探出在裙摆之下,让得风笛心头狠狠的颤了一颤。
双臂紧抱着这具柔躯,嗅着少女清香的体息,风笛有着短暂的失神。
“那...麻烦你了。”
在风笛回味着怀中的软腻之时,小小羞怯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
“咳咳,应该的...”
风笛干笑了一声,放下心头的旖旎,再次紧搂了搂怀中的少女,迈动步子,向着青牛镇走去。
灵体境巅峰力量达到三千之力的家伙,虽然身体还有些虚弱,但对于怀中这个轻若鸿毛的少女,没有丝毫负担,大气不喘的直接将之送回了家中。
借助小小的灵力,炼制灵器,却因长时间消耗,让的那个姑娘,严重虚脱,风笛便带着愧疚将其送回。然而这合情合理的一幕,却是看在青牛镇的男性动物眼里,顿时掀起了轩然大波。
“你说什么?”
‘啪’的一声将手中的酒杯捏碎,钱大宝怒气汹汹的盯着前来报信的佣兵汉子,咬牙切齿的模样,让的这个屈身于钱家的大汉,骤然神经紧绷,颤颤巍巍的小心道:“少爷,属下看到清清楚楚,小小姑娘...小小姑娘她,确实是被陈家救回来的那少年抱回来的。”
“可恶!该死,真是该死!妈的,他竟然敢染指我的女人!马上召集人手,我要将那家伙碎尸万段!”猛然起身,钱大宝手掌一挥,就要向酒馆之外冲去。
看着自家少爷怒火中烧,起身便要大动干戈的佣兵汉子,眼中不着痕迹的闪过一抹鄙夷,轻骂一声白痴后,却是手臂一挥,健壮的胳膊顿时拦住了钱大宝的去路。
“少爷,这么做恐怕不妥吧,那少年,现在被视为整个镇子的救星,若是咱们大张旗鼓的去动他,不但是老爷不会认可,就连整个镇子也都会敌视咱们,众怒难犯,这对咱们没有多大好处。”这名佣兵还是有些脑子的,起码,比那个精虫上脑而不管不顾的钱大宝,更有可取之处。
“嗯?你这么一说,还真有几分道理...”闻言,钱大宝脸上的愤怒,赫然减轻了许多,木讷的呆滞了片刻,踏出门外的脚步缓缓收了回来。
“既然不能动他,那咱们就再扇上一把火,将那混蛋推上顶峰,哼,看他还能拖延几天!”手掌重重的拍在桌案上,钱大宝眼中闪过一抹狰狞。
“少爷英明。到时候,不用咱们动手,那只山林霸主便会让他尸骨无存,嘿嘿...毕竟连灵师都不是,他去了,只有死路一条!”汉子讪讪一笑,很是时候的拍了一声马屁,这人能被钱家主特意命令照看钱大宝,自然有着一些小聪明。
......
青牛镇朴实的镇民,在一双幕后黑手的推动下,十分欣喜的做着有些人很想看到的事,却全然不知早已被人当做了枪使。
陈家小院那棵梨树,雪白的花瓣已经开始暗结硕果,树下堆积着大包小包贺礼,最显眼的,却是一个打着红结的水缸般大的铜钟。
这钟不知是由谁送来,一阵欢闹的骚乱之后,待得人去院空,便剩下各式各样的心意礼物。
那些大包小包的礼物,院中的几人自然明白那是乡亲们最真实的心意,而那口大钟...即便是陈老实,也明白它的含义。
“看来,有些人并不想看到我活着啊...抱歉,陈爷爷,这些天给您填了很多麻烦。”望着那个青色铜钟,风笛微眯着双眼,似乎看到整件事情的背后。
“这...孩子,哪里的话,千万不要多想,爷爷我这些天托你的福,乡亲们送来很多礼物,他们对我们爷孙俩的态度你也看见了,不麻烦,不麻烦...”轻轻叹了口气,陈老实惘然的望着心情低落的少年安慰道。他也明白,被人送来那样的东西,即便是佛都会跳出来打人吧。
“呵呵,没事儿,这礼物我收下,陈爷爷你也不比为我担心,这玩意儿,迟早我会还回去的。”轻轻一笑,风笛走到树下,手掌拂在大钟上,心头一动,灵戒产生一股吸力,瞬间将大钟收了进去。
瞧得风笛云淡风轻的模样,陈老实走上前去,无奈的说道:“孩子,千万别做傻事啊。有些人,咱们招惹不起。”
询问过陈胖胖事情的起因,便很容易联想到是谁在背后散发谣言,对于那种有头有脸的人物,不是陈老实这种实在的穷苦人招惹的起的。
世界就是这样,很多穷人面对不公平的事,只有无奈的忍气吞声,倘若敢反抗,便会在这世界上化为齑粉...如同捏死一条虫子一般容易。
弱肉强食,赤 裸裸的根本不讲道理!
“胖胖,告诉乡亲们,三天之后,我会出发前往山里寻找那只鸟王,呵呵...也省的有些人一直惦记,憋出病来可不好。”拍了拍陈胖胖的肩头,风笛摸了摸鼻子含笑道,而后留下愕然的陈胖胖,向着屋内走去。
陈胖胖吃惊的盯着风笛走入屋内,而后关严了有些破损的木门,再也没有了声响之后,又过了很长时间,他才压抑住脑子里的混乱情绪,摸索着下巴使劲的点了点头,带着些许兴奋喃喃道:“看来风笛哥是炼制出那什么环的了,他说过他不会做无把握的事,嘿嘿...那只大鸟终于要活到头了!”
陈胖胖对此坚信不疑,正如他对小小的所言所行也从不怀疑那样,他的世界里没那么多也许和担忧。他相信风笛能做到,不需要理由。
不知何时,风笛在陈胖胖心中的地位,竟然和小小持平了,虽然每当看到他俩在一起,陈胖胖便会将嘴巴倔的可以挂上一个茶壶...
风笛三日后将要出马征服凶兽的消息,在陈胖胖权威的口吻里,迅速席卷青牛镇,镇上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无不拍手叫好,欣喜称快...
这三日英雄将要奔赴沙场般的豪迈气氛,让的整个小镇沉浸在无比欢快之中,宰牛宰羊,载歌载舞,热闹场面,堪比喜迎新春。也难怪,常年笼罩在令人心有阴影的阴霾下,敞若有了希望,定然喜不自禁。
三日一过,小镇的圆形空阔中心,一位位朴实的面孔,难掩心中的喜悦,皆是瞻仰着人群之前,那道略显单薄的少年身影。
“风少侠!”“风少侠!”...
一道道欢喝,在小镇中心欢快的响起,举臂齐呼的场面,颇是令人热血澎湃。
每当喊道那个少年英雄的名字,所有镇民脸上,便会由心的敬佩与尊崇。
感受着众多镇民的心意,犹如摇旗助威般呐喊,让得风笛很是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这欢送仪式本来风笛是不想参加的,奈何大家呼声太高,极难拒绝大家的好意,风笛只好硬着头皮被陈胖胖强行拉了来。
陈胖胖此时感受着所有人的高亢情绪,颇为自得的咧开嘴巴笑了起来,仿佛那个备受瞩目的少年,是他自己一般。
哪个少女不含春?哪个少年不做热血梦?
陈胖胖虽是胆小,可他也有着自己的小小幻想,而风笛,像是代他完成了这个梦想。
“多谢乡亲们,我风笛何德何能受大家如此抬爱,若是此番不能将那凶鸟制住,定然无颜再见各位父老,所以,此番小子定当全力以赴,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定不负众望!”挥了挥手,将人们的热情暂时压下,风笛犹如演讲一般,带着几分僵硬,站在为他空出来的场地上,振臂高呼。
顿时,群众的热情高亢,再次攀上了一个高峰。
“风英雄!”“风英雄!”
一道道热血的高呼,再次在小镇中响起,喊声混在一起犹如一道晴天巨雷,传出小镇,响彻在这方天地。
做完这一切,见的产生的效果,风笛轻轻吐了一口气,如释重负一般,笑着点头回笑,这种抛头露脸的事,真是不习惯,令风笛心中无比唏嘘。
“风笛哥什么时候学会说这些糊糊话了,来的时候还说这种事情多么无聊,多么白痴的...唉,风笛哥就是风笛哥,连这种白痴的话都说的振奋人心,不一般啊!”陈胖胖鼓着脸蛋喃喃自语,对风笛悄悄竖起了大拇指。
“说的比唱的好听,呵呵,就是不知道,遇见了那只凶鸟,到时候会不会直接吓得屁滚尿流,撒腿就跑...”
陈胖胖的话声刚落,他的身边,便是响起了钱大宝那满含嫉妒与嘲讽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