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知情的就传的更为难听,不知情的也就听的知情了。
东宸决听到那些传闻,心里说不出的落寞,鸾月在他心里到底有多重要没有人知道。
“明月老人,这件事本君心里自有思量。”
东宸决没有任何情绪的回答,显然是没有大家看到的那种落寞,他在心里思量。
那双星眸里满是后悔,还有的是接下来如何行动的一种思量。
月白色的衣袍是他的典型标志,承托出那具让人感觉很是安全可靠的身形。
不知道已收货多少女子芳心,只是万年来,他只是对鸾月动过心。
每个人的第一次动心都是那样难以忘怀,而他东宸决的何尝不是。
“既然大人心里有数,本老也就不多说什么了。”随即,明月老人就回去了明月山上。
他作为鸾月的师父,是很支持鸾月和东宸决的,不然,也不会在这次的琼浆宴会上带鸾月上天庭。
只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竟然会成为这样,带上来了,却没有带回去。
更重要的是,鸾月还有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就要侵泡他明月老人特制的药水了。
如果没有那种药水的话,她一定受刮骨之痛,明月老人确实比起东宸决更为担心鸾月的情况。
东宸决只是知道她当年受鼎火之苦,不知道她每年一次承受那样并不低于炼器时的痛苦。
心急如焚,毕竟是自己五百年的徒儿,那是一个怎样的时间,是一份什么样的感情。
“明月师父先回去吧,月儿的事,本君记下了。”这个时候,东宸决实在不知道如何面对自己以外的人。
如果鸾月在他面前,想必他一定会问,你对本君到底有没有心,现在他这么难受,心就如刀割一般,她又在干什么呢?
“星君大人保重,不过走之前还有一事想要告知星君,月儿还有五天的时间,就是她一年一度该是侵泡特制药水的时候了,若是没有,她的痛苦将不比练鼎时来的轻松。”
现在天庭的流言事小,她的身体事大。
要是不能再半个月内赶回来,估计她的身体是无论如何都承受不了的,一个连魂魄都不健全的人,如何去面对外界所带来的痛苦。
北辰宫就剩下东宸决一人,小仙官见自家星君大人心情不好,也都很是识趣的走远了。
他的背影孤寂无助,如墨的发丝随着一丝风轻撩,星辰花海出现一道让人魂牵梦萦的风景。
天下人都知道他对于月儿的感情,为何唯独她不知?
天下人都知道他是多么爱她,为了她忍受了什么,这么多年的守候,换来了不知所措的消息,她嫁给了魔尊君不欢。
据说还是尊后,那君不欢到底是以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娶她的,而她又是以什么样的心情嫁给他?
难道君不欢真的在短短不到一日的时间里就爱上了鸾月?
或者是鸾月心计嫁予君不欢,为的就是尊后的身份方便出入魔界藏宝阁?
乱,思绪太乱,他不想再去理会,现在只想见到她。
如果她亲口告诉他,嫁给魔尊只是因为想要找到分身,那他不会在意,即便她是嫁予人妻他也不会在意。
“决,”熟悉而又排斥的声音很是不合时宜的响起。
熏雅看着眼前的东宸决,这个消息不到一天的时间,感觉他都瘦了一圈。
那个女人在他心里,真的有这么重要的位置吗?
“公主应当知道不请自来是多么不自重?”冷冽的语气里没有一丝感情,就如熏雅根本就不应该来到这个世界一般。
“还有,本君似乎已经提醒过公主,不管是多么身份尊贵,见到本君应该称之为星君大人。”
陌生疏远,哪一种不是对熏雅的打击,她有什么错,只是喜欢上自己想要喜欢的人而已。
东宸决这万年来,眼里除了鸾月,哪里有她熏雅的半分位置。
即便是东宸决如此绝情的对她,可她还是忍不住想要靠近他,始终都无法对他释怀。
“星君大人,熏雅只是想要劝告大人,鸾月已经成为魔族尊后,天界怕是再也容不下她,所以星君大人还是放下一些不该有的念头。”
熏雅眼眶微红,那张好看的脸上完全不掩饰对东宸决的爱慕。
“滚……”东宸决暴怒,这么些年似乎是只要触及到鸾月的都让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熏雅已经记不清楚这是多少次因为鸾月他对她大吼。
完全不顾及她公主的身份,若今日有旁人在,怕是她又要像上次那般发怒了。
她是什么身份,她的尊严怎么会让人随意侵犯。
“东宸决,你不要后悔,鸾月若是爱你,她怎么会嫁给魔尊,说不定他们千年前就搞到一起,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你找死。”熏雅还想要再说什么,却是被东宸决凌厉的掌风僻出了十丈之外,下手是毫不留情。
众人只知道他对鸾月情深,却都不知道,他现在心到底有多痛。
没有一个男人可以忍受自己心爱的女人嫁给另一个男人,况且那个人还是自己不共戴天的仇人。
熏雅在东宸决的面前已经毫无尊严,以前在人前吃了东宸决的亏还会在嘴巴上沾点便宜,她们两个人的时候,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多少次。
……
威严天庭,金碧辉煌的宫殿里韵绕着白色雾气,如仙如渺。
“姑母,你可要为熏雅做主啊,”熏雅眼眶红红的,俨然是刚才已经哭过,清秀的脸上满满的都是委屈。
“熏雅,也不是本宫说你,你和北辰星君,本宫该做的都做了,只是你走不进他的心,就算是本宫强塞你到北辰宫又如何?”
“姑母,我知道这些年姑母为雅儿操碎了心,只是那东宸决怎么能这么对我,好歹,我也是姑母的侄女啊,”熏雅听王母那种完全想要对她们的事放手,瞬间慌了神。
“姑母,雅儿知道自己有些任性,尤其是母后逝去后,父王的心思就在那女人生的孩子身上,哪里还有雅儿的位置,这些年最疼雅儿的就是姑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