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2)心怀鬼胎
我现在真的越来越觉得自己是救世主了,似乎好像我应该救赎所有人的生命一样,可是我在看来是荒诞无意义的东西。
“我有点恨严绍成了。”乔义南的话语带着点明确的恨意,他似乎是思考了很久,在心底的一个深切的想法。
“所以你想怎样,取代严绍成?随便你好了,我不介意。”我的目光看向一旁的风景,似乎一切都与我没有任何的关系。
“如果毁掉不如毁得干净一点,你怎么知道严绍成不会卷土重来?严绍成不会是个会认输的人,你怎么知道他会不会放过你?”乔义南的意思是要我一不做二不休,他现在的做法真的是不由夸奖的好,我真的是有些佩服他了。
“你太过乐观了,你怎么知道严绍成不知道是你在背后捣鬼?毕竟上次关于设计案的事情,苏素找的你。你认为严绍成会想不到是你告诉我的?你恐怕已经不是在暗处了,严绍成应该已经怀疑你了。但是又能够怎样呢?他怀疑你,就一定能够阻挡你吗?”我反而笑了,笑此刻大家都是很荒唐的。
严绍成终究不是神,所以没有办法左右也因为我是方婧娴,所以才会更加的有趣。
乔义南和我的联手,包括现在王辛博与我的交易,我似乎揽络了许多人,但是我仍旧没有十足的把握赢他。
“他知道又怎样?我现在已经厌倦了做严家的狗,突然想翻身做主人了。”乔义南对严家的恨似乎已经是根深蒂固,这种感觉我大致清楚。
似乎是如我曾经对方家的恨一样,只不过曾经我和严绍成联手对方方家,现在我和乔义南联手对付严家。
“那就做出点成绩来,让人另眼相看。”我笑了,看着前方的广告牌,方正假日酒店的广告牌太过明显。
“方正的股东即便是支持你,论业绩似乎你比不上严绍成,所以需要用别的方式来打击严绍成,打击他在方正的地位。”乔义南的目的明确。
我也清楚严绍成现在几乎是要把根都嵌在方正里,所以我想要扳倒他根本就没有那么容易。但是我为什么一定要从最难的地方下手,这样是傻子做的事情。
“我打算从苏素下手,不是说任淑艳决定合作了吗?把苏素送进牢里虽然没有直接性的证据定罪,但是也应该够调查一部分时间的吧?严绍成曾经夸过我,他夸我会利用舆论的力量。所以我这一次也会用同样的方式打击他,苏素是他的母亲他是逃不掉的。我可以以此为契机,让方正无严绍成的立足之地。我相信股东再支持严绍成,也会顾及到我母亲。方正始终是方家的,不是他严绍成的。”
这一点是严绍成要记住的事情,要用一辈子记住的事情。而且是永远也无法轻易改变的。
“你是要告苏素谋杀?”乔义南很快懂得我是什么意思。“苏素现在还在医院,似乎还因为你,你这样做是明着和严绍成做对。”乔义南是在提醒我,如果是和严绍成直面做对的话,我可能会处于劣势。
“人不是一直都要伪装的,我有些厌恶我和严绍成的伪装了。既然是一场赌局,那么就应该明确一点,我真的很不想放过苏素。”
从新年的第一天开始,我就没有打算再和严绍成装下去,那些所谓的伪装是时候揭开了。
我不信严绍成能够拿我怎样。
“我会按照你的意思办的,剩下的就看你自己的了。”乔义南挂断电话的最后一句话。
事实上乔义南也恨严家,或许严家让他只感受到冰凉吧。不然乔义南又何苦如此,记忆的乔义南本是这个模样。看来曾经乔义南已经成为了历史,不会再出现了。
我收起手机,然后拦车去找任淑艳。现在是时候应该要去处理自己的事情了,我要把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告诉她,要她听我的话来办事。
我和严绍成的战争其实一直都在继续,只不过这一次恐怕是各自飞了。
严绍成在会议厅与沈金荣的谈话似乎过于单调,但是似乎因为大家心知肚明所以也就显得老谋深算了。
“绍成呀,不是沈伯伯不帮你,而是你总是喜欢过河拆桥呐。你说我也不能不防呀,毕竟我老了,这老了老了,再把钱都玩没了,那就没有多大意思了。”
沈金荣的话语里处处透露着他胃口不小,看来如果想请动他会是一笔巨资。
“不能这样说,商场上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沈伯伯是聪明人,应该知道怎么做。沈沐阳做事情太过激进,这样的话对你对我都没有好处。沈家做方正股东那么久,也知道方正的能力。如果沈沐阳继续这样的话,可能对您的,收益也有多影响。最近我还一直想把城郊的那块地送给沈伯伯呢。相信您也知道沈沐阳这样做,目的是什么,又怎么能与您的利益相提并论呢?”
严绍成的意思也是清楚了,他把城郊最好风一块风水宝地送给沈金荣也算是明确了用意。
不管怎样,沈沐阳在方正对他始终是有影响的,不仅仅是方婧娴的缘故。
“不知道方婧娴是怎么想的,她知道你来找我谈沈沐阳的事吗?你们两个可真是有趣。”
沈金荣这只老狐狸,阴险狡诈,这话里都有几重意思。
“她当然只是。只不过她似乎和您没有什么关系,您的儿媳妇是方璐瑶,您或许应该要想想要不要办婚礼。”
严绍成并不想将沈家和方婧娴联系在一起,沈家人也未必是好人。准确的说这个圈子里的人,没有几个是好人的。
“沈沐阳这孩子总是不让人省心,是该管管了。但是方婧娴你恐怕是管不住吧。”
沈金荣这话真的是一语双关,明确的表示他接受了严绍成的条件用地皮交易,也是在挑拨严绍成和方婧娴的关系。
只是不知道关于方家沈金荣知道多少?或许他知道了全部也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