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太弱,搞得我都不想和你们玩了。 ”林轩竖了竖指,面露鄙夷,假意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
这群人虽是明劲高手,但却没有让林轩眼前一亮的杀招,只会粗暴地进攻,而且章法全无,全靠着一股蛮力,俨然四肢发达、头脑简单。
恐怕从特种部队随便挑出一人,都能与这些人一对一单挑,还不落下风。
了解过他们实力过后,林轩也无心恋战,不如顺势将这群人解决,随后再去解决孙大少。毕竟林轩最后的目标,是要干掉孙大少。
林轩如今也不管孙家在燕京具有怎么样的地位,今天对方惹到他了,便要因此付出应有的代价。
林轩决定,今天决不留手,打算将这些人打个片甲不留!
林轩的身影,像一只游蛇,游走在这群人之,而其余人却只能见到残影闪过,寻不着正脸。
一时间,哀嚎遍起。
这群明劲高手,还未见到林轩身影,身体便猛然吃痛,不是手便是脚,而且下手极其狠辣,不一会儿,便纷纷吃痛跪倒在地。
一分钟内,场还站着的,便只剩穿花色衬衫的头领,以及身旁畏畏缩缩警惕望向林轩的手下。
“你……还不给我!”头领狠狠踢了手下屁股一脚,原想让对方前扑向林轩,却不料直接踢得那人一个趔趄,直接滚到林轩面前,趴倒在地,极为狼狈。
那人还未抬头,便见到林轩的脚,瞬间心提到了嗓子眼,生怕对方会一脚将自己踩下。
一不做二不休,他直接身子往旁边翻去,随后咬破嘴唇,强行吐出几丝血来,装作一副痛苦的模样,直接晕倒过去,人事不省。
头领见此,差点火冒三丈,他怎能看不出,自己手下在装昏迷,他登时破口大骂:“特么的,都是一群废物,没用的废物!”
与此同时,他也在积蓄着满身力量,怒视汹汹望向林轩。
“小子,没想到你的身手这般了得!”头领眼眸深处,闪过一丝凶狠。
与此同时,他望向不远处的小房间,见里面仍旧毫无动静,脸不自觉流露出一丝悲哀,随后又化作对林轩的愤慨。
这个头领,名叫赵峰,在淮海市也算地头蛇的存在,手下有几十个弟兄,全都是明劲高手,实力强大得很。
而他本人,当初也是特种兵出身,随后混迹社会,混出一点名堂,手下也有一群拥趸。
在今日,燕京的孙大少亲自找到他,出价五十万,请他杀死个人,而且还答应了不少好处,赵峰心动所以便答应下来。
可是如今,他的弟兄在外,遭受这么大的伤害,孙大少等人却躲在小房间内,丝毫没有营救的意思,他顿时愤怒了,甚至有一丝后悔。
不过,面对眼前的林轩,赵峰仍旧急切想给对方点颜色瞧瞧,杀害他这么多的弟兄,不论对方是谁,赵峰也要将其狠狠收拾一顿,必要时候不介意让对方死!
“林轩,你给老子死!”赵峰大吼一声,运起劲力便猛地朝林轩扑去,他的手,忽地闪现一只锋利带光的匕首,像一只离弦之箭般,疯狂朝林轩的喉咙袭击而去。林轩嘴角勾起一阵玩味的弧度,心说终于见到有脑子的了。从对方看似游蛇不定的进攻路线,林轩看出几道不同寻常的意味,暗藏在表面直接干脆的杀招之,对方
的实力俨然在这群手下之。
而且,林轩还能隐约猜出,对方与自己相同,也都是特种兵出身。不过对方的特战队,俨然不过在国际都赫赫有名的幽影特战队。
赵峰心冷笑,在他的利落干脆的进攻之,其实暗藏着好几种变化,虚实交加,让对方很难预测自己的下一步招式,又可随意虚实转换,可将对方打得措手不及。
更何况,即便算赵峰自己的匕首,被对方的身手给成功躲过,他也还有后续不下五种的招式,在等待对方入套。
这么说吧,这一次,身为特种兵出身的赵峰,也用尽了全力,打算一举将对方歼灭,毫无任何情分道义可言。
他自认为,没有多少人,能活着抵挡得过他招数的各种圈套,对方即便再厉害,仍旧有马失前蹄的时候。
而赵峰等待的,正是对方的一点点失误,哪怕对方产生一点小小的过失,都能使赵峰瞬间站到风,由此更加游刃有余。
林轩心微惊,并非惧怕,而是从对方动作之,仿若学会了一些新的招式想法。
赵峰见林轩有些发愣,登时心更喜,还以为对方被自己这一招给吓到了,脸的笑容更加狰狞,眼神流露的喜色,愈发强烈。
“你受死吧!”
赵峰大吼一声,握在手的匕首忽然变换方向,朝林轩胸口袭来,试图给对方来个措手不及。在赵峰自信满满之时,却见林轩大手随意一甩,仿若十分稀松平常的拒绝似的,赵峰便觉身体突然被一股劲风带起,狠狠吹向一旁,胸口仿佛瞬间也遭受到了强烈的挤
压。
他的方向稍稍发生偏转,手的匕首,自然也失去了准头。
在那瞬间,赵峰颜色一变,狐疑望向林轩,紧皱眉头,仿若想从对方的手势之,看出点什么端倪。
“这是什么招式?!”
在这时,林轩又随意大手一挥,另一股强劲的大风,朝赵峰猛然袭来,他瞬间隐隐有种控制不住身体的感觉。
很快,他的身子便诡异地飞了起来,即便赵峰再怎么挣扎,也都无济于事。他感觉自己身在太空之间,任何行动都无法自己控制。
“嘭”的一声巨响,赵峰的身子,直直往铁皮墙壁砸去,生生砸出一个窟窿,他正好被夹其,铁片狠狠扎进身体,顿时便已血流如注。
赵峰夹在铁皮墙壁,出也不是,进也不是,身体渐渐变得虚弱,强烈的无力感慢慢弥漫头脑,他也缓慢陷入昏迷之。
此时的赵峰,全身已被铁片狠狠插入身体,稍微一动,便是犹如割肉断骨般的剧痛。他像是一只焉了的茄子,又像一直猴子似的,被挂在铁皮墙壁,奄奄一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