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海市,一座别墅内。
田村木子坐在沙发上,望着躺在床上痛苦哀嚎的儿子田村神武,往日平静无波的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担忧。
田村神武脸色煞白,嘴唇发紫,浑身冒着冷汗,哀求地望着母亲。
这时,一个身材矮小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
“津门阁下,我儿子体内的毒虫……”田村木子关切问道。
津门眼神在田村木子挺翘的胸口处流转,良久才收回目光,露出一副高傲的姿态,慢慢从口袋中,掏出一只金黄色的虫子。
“津门阁下,请问这是?”田村木子加你这只金色虫子,双眼占了整个头,直瞪瞪盯着自己看,惊疑问道。
“这是华夏苗疆的一种毒盅,当年我有幸得到几只虫卵,精心培养后,与苗疆第一毒物金蚕盅交配,产下金蚕盅的杂交后代,仅仅只有一只存活。在它体内,金蚕盅的雾霾稀薄,无法和金蚕盅相提并论,不过毒性仍旧无人可挡。”
田村木子微惊,但仍不知道,这只金色小虫,怎么医治儿子的毒病。
“木子小姐有所不知,此乃毒盅死尸虫和金蚕盅的杂交,而死尸虫的可怕之处,是必须吞食其他毒盅的精气,来进行培养。田村神武少爷,正是中了小人的毒盅,只要祭出这只金蚕盅,自然能够轻易解除。”津门摆出一副高深莫测之态,淡淡说道。
有些晕乎的田村木子,终于听懂津门最后一句话,急切说道“恳请津门阁下,解救我的儿子,不论你提什么要求,我都能满足你!”
田村木子说着,面露不忍地望了眼床上痛苦的田村神武,微微低下了头。
很快,她想做了什么决定,缓缓抬头。
“津门阁下,只要你愿解救我的儿子,再答应替我做一件事,今晚我可以服侍你……”田村木子朝津门投去妩媚的笑。
津门浑身一颤,伸手大胆抚摸田村木子的手,面露兴奋说道“只要你愿服侍我,我做什么都愿意。”
田村木子年纪虽大了些,但风韵犹存,举手投足之间,显露着成熟女人的魅力,令津门尤为倾心。
若是能被服侍一晚,正如他所说,要他什么都愿意!
津门走到床前,说道“神武先生,接下来的过程,会有点痛苦,你忍着点。”
田村神武痛苦说不出话,但仍咬牙点点头。
津门将金蚕盅放在田村神武胸口,用一枚细针扎出一丝血。
金蚕盅闻到鲜血的味道,双眼立即变得赤红,瞬间扇动翅膀飞了过去,发出一阵尖利的声音。
津门后退两步,示意田村木子捂住耳朵后,自己也往耳朵塞了两个东西。
金蚕盅振翅声音极大,能瞬间带动人心跳的频率,声音异常刺耳。
田村神武整个人瞪大双眼,双耳感到极大的痛苦,双手却好像失去控制似的,只能鬼哭狼嚎地听着金蚕盅刺耳的叫声。
金蚕盅的声音,使田村神武头痛欲裂,难受至极。
不到一分钟,他终于忍不住,狂喷出一口鲜血。
很快,田村神武的眼耳口鼻,开始不停往外涌出鲜血。
“津门先生,这不会有危险吧?”田村木子担忧看了一眼,不禁疑问道。
看到儿子这么痛苦,向来冷静的田村木子,也有些慌了。
“木子小姐,神武少爷体内的鲜血,被之前的毒虫侵染,现在金蚕盅做的,正是先逼出那些毒血,然后便能成功吞食毒虫了。”津门对此见惯不怪,淡淡说道。
田村木子欲言又止,虽然还在担忧,但也没再说话。
只要能祛除儿子田村神武体内的毒虫,哪怕过程要忍受痛苦,也只能暂且忍下。
毕竟一只毒虫生存在儿子体内,身为母亲的田村木子,更不放心。
随着田村神武眼耳口鼻渗出的浓血越来越多,金蚕盅也缓缓停止振翅,慢慢飞到田村神武嘴边,径直飞了进去。
田村神武早已有气无力,只好眼睁睁瞪着那只金蚕盅,感受它被自己吞入口中。
不久后,田村神武的胸口,有一处突然剧烈动了起来,好像有什么东西,要钻出来似的。
站在旁边的津门,眼神终于凝重下来,这是关键的一步,一定不能出错,不然的话,不仅不能救治田村神武的病,还可能损失一只金蚕盅。
又过三四分钟,在田村神武的手背处,突然冒出一个口子,那只金色小虫,从里面飞了出来。
津门面色大喜,立即收了回来,这只金蚕盅,可是他的宝贝,绝不能受到一点损伤。
这只金蚕盅吞食田村神武体内毒虫后,整个外壳变成诡异的红色。
“这毒虫果然厉害,如今都被我的金蚕盅给吸收进去了!”津门面色大喜,脸上充满着兴奋。
“津门先生,现在可以了吗?”旁边的田村木子,见津门露出得意的笑,迟疑着问道。
“可以了,神武少爷体内的毒虫,现在已经被成功祛除,以后不必再受痛苦了。”
听到津门这么说,田村木子皱起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
半小时后,田村木子和津门坐在客厅。
“津门先生,你是善用苗疆毒盅的高手,我想请你帮个小忙。”田村木子不动神色地拉下上衣,充满魅惑地说道。
津门眼中大放精光,一把搂住对方丰满的身体,心跳加快地说道“只要你服侍好我,我什么都愿意做。”
“请津门先生,到我房间,谈一谈事。”田村木子勾唇一笑,缓缓起身,往卧室走去。
在她转身后,妩媚的眼神,立即变得阴冷,整个人彻底失了刚才的媚态,目光中闪烁的杀意,使人胆寒。
可此时正处兴奋头上的津门,哪还注意得了这些,听到田村木子邀请他到房间,立即便搓搓手,跟着去了。
他丝毫没意识到,这其中的危险。 ωwш ▲ttκǎ n ▲C○
若是津门好好想一想,田村木子能够以一个女人的身份,成为田村家族中三大势力之一,手段定然阴毒,哪能轻易便让他得逞?
只不过男人一旦兴奋上头,这些东西便被抛至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