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日,相安无事,酒疯子也不知道跑出去干嘛了,已经好几天没有回来了,不过我并不担心酒疯子,酒疯子的实力不可测,我没必要担心他,钟灵来过几次,孟伯和柴伯也来过一次,倒是那孟恒邱显得很神秘,我很少见到他,问其他的道门弟子也不知道他的具体住处,我也没有深入去问,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要是孟恒邱知道我调查他,那就麻烦了。
这一天,我,岳伦,朱胖子几个人刚刚吃过早饭,朱胖子说要去楼下喂马,我跟岳伦也没什么事,也跟着朱胖子去看那些矮马去了,这些矮马都是从走镖人那里弄来的,本来酒疯子打算不留的,但是被众人一说,又将这些矮马养了下来,清风观不说地大物博,野草野菜这类,绝对不少,只不过准备草料有些费事罢了。
这些天来,朱胖子跟岳伦也学会了“开天眼”,本来他们之前看见鬼物,需要牛眼泪或者鬼眼泪,现在,也用不上了,已经开始正式学习道法了,那些东西,更适合普通人,不过,我们虽然接触道法,也只是浅尝辄止,比普通人强了那么一点儿。
我了解了更多关于鬼怪的知识,又学了一些实用的符咒,岳伦跟朱胖子也没有落下,都很努力,岳伦这货没事就看看《**》,常常看得废寝忘食,令我跟朱胖子不得不佩服他的毅力,朱胖子近日来没事就去溜溜马,本来他不会骑马,现在也能骑得稳当了,至少不会抱着马脖子那么尴尬了。
朱胖子摸了摸马脑袋,徐徐说道:“也不知道咱们师傅去哪里玩了,也不带上咱们几个,我在这儿都快闷死了。”
我心里有些失落,酒疯子不在,也没有鬼来给我们练胆了,除了友好的赤鬼经常来串门,偶尔,我还是会想起那个长得不咋地的吊死鬼,心里愈发地记恨起孟恒邱来,不过,我也知道,我现在肯定不能跟孟恒邱对上,对上孟恒邱,就是鸡蛋碰石头,疼得肯定是自己。
而且,由于我跟孟伯这层关系,万一发生了什么冲突,我也不知道孟伯会不会偏向自己的儿子,毕竟,那可是孟伯唯一的孩子,说到底,我是个“外人”罢了,孟恒邱的体内,可是流着孟伯的血脉啊,这个我可不比不了。
不过,既然暂时不能撕破脸皮,我也要动动心思,找机会捉弄捉弄孟恒邱,那孟恒邱不是说了吗?有啥麻烦找他,到时候,弄些麻烦,让他爽爽。
“清静的地儿,你不好好待着,要跟师傅出去疯?你是没被吓到是吧?”岳伦白了一眼朱胖子,脸露不快之色道。
朱胖子嘿嘿一笑,转过头来,看向我们说道:“师傅老说实践见真章,你们都见过真章了,我还是个门外汉呢,啥时候,我也能跟那些厉鬼猛鬼啥的大战几百回合啊?”
“我呸,还大战几百回合?人家是鬼,会飞的懂不?你会飞吗?想要大战几百回合,你得会飞,要么,那个鬼脑子少根筋,会一直站在地上跟你打,不过说来也是,如果能跟你这个胖子斗上几百个回合,那个鬼,得多么差劲。”岳伦毫不客气地打击着朱胖子。
“嘿嘿,我这儿不是不懂嘛?你用得着这么取笑我吗?”朱胖子佯怒道。
就这样,几个人闲聊着,扯着扯着就扯到我跟岳伦在千尸洞的遭遇了,岳伦说得眉飞色舞,那朱胖子就是摇头不信,费了半天口舌之后,岳伦对我道:“阿光,将证物呈上来。”
我有些迷糊了,问了一句:“啥证物啊?”
“就两个大壳子,你拿出来让这死胖子见识一下,省得他说我吹牛。”岳伦跳脚道。
“哦哦。”
我这才反应过来,岳伦这货弄的那两个茧尸壳子,还在我灵玉里面放着呢。也没啥顾忌,我就将那两个茧尸壳子取了出来,当巨大的茧尸壳子被取出来的时候,朱胖子登时叫了出来:“乖乖,原来不是诓我啊,我还以为你们说着玩呢,还真有。”
岳伦这货一脸的得意之色,道:“那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
我感到好笑,问道:“你是谁?”
“我可是岳飞的后人,懂不懂?”岳伦一脸豪气道。
这货越扯越没边了,我笑道:“是是是,岳飞后人,就差背后没刺上精忠报国四个大字了。”
岳伦闻言,脸一红,还是嘴硬道:“他是他,我是我,况且在背上刺字那么二的举动,我可做不来,他娘也真是下得去手。”
朱胖子这时候,开始抚摸起茧尸壳子上面的深褐色倒刺,啧啧称奇道:“这玩意儿,还真是古怪,我现在彻底信了。”
“信了吧?信了就好,省得你再说我吹牛皮。”岳伦道。
怕被有心之人看到,没有让朱胖子多看,我又重新将茧尸壳子收回了灵玉里面,朱胖子倒是很不舍,似乎相中了茧尸壳子,又或是很喜欢抚摸茧尸壳子的那种手感,具体我也不知道了,反正这死胖子的脸色显得很肉痛,就跟夺了他妻子一样,那般幽怨。
岳伦见状,踹了朱胖子一脚,道:“我说胖子,那茧尸壳子是我的,你在那肉痛个屁啊?”
朱胖子闻言,很装逼的说了一句,“难道,你不知道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吗?凡我所见,皆为我有。”
我靠,这朱胖子也是个无耻之人啊,比岳伦这个活宝也差不了多少,当岳伦又跟他吹嘘我们去扎家盗取汗青的场景之时,朱胖子的眼睛都瞪圆了,不停地催促我说道:“阿光,你那汗青还有吗?我也想尝尝啥味儿的。”
我翻了翻白眼,我对这两货彻底无语了,拗不过热情的朱胖子,弄了些汗青给朱胖子喝了。
朱胖子喝了之后,眉头微微皱了皱,片刻有些狐疑地看着我跟岳伦道:“也没啥特别的味道啊,还有点臭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