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随后又来一次大奖励,一共给了三十多万奖金呢,十几个B级逃犯落网,人赃俱获,局里破例了……”
沙波激动了,摸起一个水瓶子,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口,呼哧带喘的说着,然后噗的一声吐了出来。
咸的要命的老抽酱油!
“我给你们说啊……”
他不仅没自责自己倒霉,反倒更兴奋了,滔滔不绝的说着。
小张秘书打电话给孟达。
孟达一直没接,就打到了沙波手机上了,直接通报情况:
因为郑毅让全城发协查通报。
十万分通报白纸黑字贴上以后,很多犯罪分子如同惊弓之鸟。
因为看到上面写着坦白从宽,不少人担惊受怕,主动到就近的派出所和分局自首了。
不多不少,一共有19人,包括一个偷了金库保险柜的银行保安,一下子送回来赃款九千万。
按照一定比例的奖励,所以,安全协会得了30多万奖金。
孟达指着外面,说了声:
“这会我信了!郑探长,有两下子!这样吧,我让治安队的人去旁边所里,再查查这里。”
他俩兴奋到了这个样子,郑毅有些失望的摇了摇头,指着远处香格里拉高耸的大楼说:
“老孟,你还是没开窍啊,凶手是凶手,真正的原罪还有个一种重要的组成部分,
那就是这个一城市,是暴富的人从来没感受过穷人的苦衷!”
掏了掏衣兜,孟达苦笑了一声,说:
“我不也是一个吃苍蝇馆子的工薪阶层。”
说完这话之后,孟达真有点喜欢郑毅这种认真思考生活的性格了。
没等他想完呢,郑毅爽朗的叫了声:
“服务员,来一份地道的炒肝,多放点胡椒粉!”
……
下午时分,在一个公寓下面,孟达和郑毅站在破捷达下面,耐心的等着沙波。
这家伙说上去换件衣服,上去四十多分钟了,现在还没下来。
刚才上楼时,进了贴满广告的电梯里,沙波嘴里还说着:
“奖金的事,珊珊肯定能高兴,四五万到手了。”
他现在满脑子的钞票和自己漂漂亮亮的女友。
还有俩人可以放开施展手脚的那张大床。
这两天,姗姗捡了一只流浪猫,每天在家逗逗猫,再就是做好可口的饭菜,耐心的等着沙波到来。
见到了他,两人四目相对了一会,不知道谁关了室内柔和的灯。
那只可爱的波斯猫看着两个身影黏在了一起,叫声似乎更柔和了。
珊珊这个乡下来的女孩子,真正有了成人第一次刺激的体会后,真没想到才隔了半天时间,沙波的积攒的原始力气这么大。
大到了厚厚的床板子,下面还堆放着几箱子杂物呢,咯吱的声音巨响。
“轻点,轻点,我换个地方……”
香汗淋漓的她抚摸着沙波山丘般结实的后背,小声的求饶着。
“第一现场完胜,第二现场开始……”
知道自己力量大,沙波像是捧着心疼的珍品一样,抱着她,毫不费力的放在窗台上。
平时朱能和郑毅说过那么多姿势和好玩的动作,沙波多少记住了一些,现在感觉太受用了。
他一下子把她抱在了窗台上。
珊珊害羞的贴在他肩上,蹭着他的脸颊,骄傲的说:
“波波哥,你真魁梧,这么高……”
“高什么高,一会中中间找齐!”
沙波遏制不住的说着,双手从她肩膀上顺到了她腰部,心里感叹着:
“一点赘肉都没有,这么有弹性,向着我的神圣高地,进攻!”
……
望着是几楼上那个窗户,窗帘摇动,明知道那是沙波的公寓里,孟达包容而含蓄的说了声:
“这这年轻人,猴急猴急的。”
如果不是沙波是跟着自己打拼的人,几经生死考验的,孟达这个冷面领导,早就骂他大白天没正事,伤风败俗了。
可待在一起时间久了,多少有了些理解。
“这个憨货,憋了二十多年了吧,一出手,弄的山崩地裂的,呵呵……”
郑毅平淡的想着,心想这要是朱能泡妞,才不会这样呢。
人家怎么也得找个游艇,营造个浪漫的气氛,一二三四七八九,一个接一个的花样享受。
隐约间,他都能看到沙波那种原始力量的爆发,和对自己心爱女人的另样示爱。
窗帘晃动的似乎停不下来了,孟达突然想起了放在沙波身上那份指纹报告,恍然大悟般的说:
“这茬怎么忘了了啊,都怪你让我请吃大餐,报告后面有人名的。”
想起来了,那份分析报告后面,有技术侦查人员写的名字!
“孙哲案发现场那块和警方挑战的字,显示指纹是一个明月的人,
此人是警察机关关注的重点人员,犯过不少事,我们一直把他记录在册,是个狂热分子,就住在……”
孟达瞪着郑毅,虽然郑毅似乎在听着,但是心不在焉的样子,可他还是凭着记忆,着急的说了出来。
根据户籍管理部门提供的信息显示,这个叫明月的人住在平房大街一处老式欧式建筑里,是城市边缘一个复杂的小区。
明月,是个典型的无赖,以前开过一个手机修理店。
他表面经营的是个破旧的店铺,实际上专门干销赃的勾当,扒手弄来的东西,名表、首饰、手机给他转手销售。
这是个一本万利的营生,连门都不出,。
年经营的大量老客户单线来他这里取走价格低廉的活。
“这家伙就是个死不要脸的无赖,被我们抓过,因为他脑子做过手术,镶进去了钢板,就没安排两个人看管,
趁着看管人员不注意,他弄脑袋拼命的撞旁边的铁柜,
弄的血淋淋的,毕竟在所里,年轻的警员吓的一脸惊慌……”
孟达想起了这么一个故事,说的当然是无赖出名的明月。
听了听,郑毅掏出打火机,摸着上面凸出的花纹,若有所思的问:
“后来呢?处罚后改邪归正了?”
这才是他关注的事情。
因为他隐约感觉这个家伙能以自残的办法威胁警察,心理扭曲加变态那是自然的了。
“不,眼看着这家伙疼的昏死过去,一个小警员转身给他拿止血药的光景,
这家伙突然醒了,戴着手铐,扛着大铁椅子,不知道哪里来的猛劲,下楼就跑,总有这种不要命的家伙,就不怕直接给击毙了,
出了所里大门,这小子连上衣都脱了,裹在了手上,盖住了手铐,别人看着还以为他扛椅子呢。”
孟达思路一下子清晰了,脑子里虽然很多这种奇闻怪事,可一旦认真想,还是清楚的想起了这次当时当做教训的案例。
真实情况是:
那个派出所出动了大量警员,如临大敌般的搜查,最后在三道街外找到明月。
“老孟,既然他的指纹出现在了案发现场,这件事至少他是知情人,马上查!”
听着听着,尤其是孟达讲此人自残的过程,思维似乎朝着冷酷、凶残上去想了,可郑毅冷冷的听着,只是说了“知情人”。
或许,孟达被暂时出现的希望曙光弄懵了,掏出手机,着急的说:
“马上通知巡特警,来20个人,准备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