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李小宁带着神农草开车出了沙岭村,去白佳说好的富康私人医院。
富康私人医院,是白家旗下一所贵族医院,医院里的医生到护士都是千挑万选顶尖之中的存在,凡是能进医院的人,必须拥有医院办的贵宾卡。
白森知道了白佳请了一个农民来给父亲治疗,经过一晚上的筹谋,终于制定了一个阴险狠毒的计划,逼走白佳,并且会不露痕迹。
白森昨天晚上就给父亲白云天的叔伯兄弟打了电话,告诉他们白佳请了一个医生今天进富康医院给父亲解毒。
白森一大早就站在了富康医院门口,左顾右盼着,等待父亲叔伯兄弟的到来。
也就在白森等的不难烦的时候,两个衣服上沾满水泥灰的农民工,抬着一个背上被钢筋穿透的农民工急急忙忙到了富康医院门口。
被钢筋穿透后背的农民工,脸色煞白,一件蓝色工作服已经被鲜血染红。
“站住!”医院门口的白森一声令喝,挡道了农民工面前,满脸不屑的看着面前的一幕,急忙挥手:“马上滚,有多远滚多远。”
抬着农民工的小个子中年人,听到白森要赶他们走,满脸焦急求着白森:“大哥,我弟弟被钢筋穿透了后背,求你让我把弟弟抬进医院抢救,要不然我弟弟他”
没等小个子中年人说完,白森一脸愤怒:“你说个屁,以为我是瞎子,看不到吗?你弟弟死活和我有什么关系,你睁眼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就凭你们一天赚个百几十块的苦力,有钱进医院,交得起医药费吗?”
“大哥,你说要多少钱,我们一定想办法筹,我弟弟快不行了,求求你救救我弟弟,医药费的事情,我一定会想办法的。”
“多少钱?就凭你还想筹到,你听着,就算你干一辈子活,也筹不到,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马上滚。”白森脸色严肃,丝毫没有任何怜悯之心。
小个子中年见白森态度强硬,为了救弟弟,扑通一声跪在了白森面前:“大哥,求求你,我弟弟的伤势太重,已经没有时间再去别的医院了,求求你救救我的弟弟,我只有唯一的一个弟弟。”
啪的一声,白森不但没有答应小个子中年人,反而还扇了小个子中年人一巴掌,大声愤恨:“你特么的耳朵聋了,没听到我说话吗?滚,马上立刻滚,你弟弟没时间死了,和我没有半毛钱关系。”
“大哥,我求你了,我给你磕头。”
看着不断磕头的小个子中年人,白森气势越来越嚣张:指着中年人的鼻梁大声责骂:“给我磕头,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我是什么身份,你给我听好了,你没有资格给我磕头,就更别妄想进医院了。”
“大哥,求你了,只要你能让我弟弟进医院,要我做什么都愿意,就算做牛做马。”小个子中年人看着躺在模板上脸色煞白的弟弟情况越来越糟糕,心急如焚。
白森满脸怒火:“臭农民,你听着,就算你给我做牛做马,也不配,马上立刻给我滚蛋。”
听到白森的拒绝,小个子中年眼眶湿润,豆大的泪珠滚落脸庞,还在苦苦对白森哀求,之后咆哮大哭。
听到小个子中年人的哀求和呜呜哭声,白森满脸愤怒:“你们都聋了吗?这里是贵族私人医院,马上给我滚,不然我叫保安把你们轰出去。”
也就在白森说完之后,叫来了两个保安出现在现场。
两个保安听到吩咐之后,开始走过来要对三个农民工动手。
“住手!”
就在两个保安要对农民工动手的时候,一声怒喝传来。
在白森和现场众人的惊讶声之中,一个脸色坚毅的少年走到了现场。
这个少年不是别人,正是答应白佳前来给白家掌舵人白云天治疗剧毒的李小宁。
看着农民工被看不起,被教训,李小宁怎么会装作视而不见,一怒之后到了现场,冲着两个保安怒道:“你们的父母不是农民工吗?”
被李小宁怒喝的两个保安,想到自己的父母的确也是农民工之后,满脸面红耳赤,没有继续动手。
白森不知道眼前怒喝保安的李小宁,就是白佳请来治疗父亲的李小宁医生,看到李小宁穿着朴素,活像一个农民之后,满脸皮肉狰狞,高昂着头,要有多嚣张就有多嚣张:“特么的,我道是那里来的人物,想不到还是一个农民工,小农民工,你什么身份,凭什么挡着我的路不让我走。”
“对,我就是农民,我也告诉你,农民不比你们任何人下贱,没有农民,你们都去喝西北风,不思报答,却狗眼看人低,不让进医院,我要去医院协会告你们。”李小宁的话铿锵有力,字字句句让农民工听到,都是一个个心里激动不已。
“呦呵!你个不知好歹的农民,敢对我这样说话,信不信老子弄死你,拿钱把你埋了。”
白森越来越霸道。
“好歹?你一个好歹不分的人,敢说知道好歹吗?弄死我,拿钱埋了我,你不止现在没本事,明天或者将来,你都绝无机会。”李小宁话语强硬态度明了。
“特么的,你个农民,敢这样对我说话?”
李小宁看着满脸愤怒的白森,大声喝道:“农民怎么了,在我眼里,任何一个农民的为人,和你相比,那就是天壤之别,不过天是农民,而像你这种仗着有几个钱,不把农民放在眼里的人,连做地都不配。”
“你!老子今天不弄死你,就不是白森。”
白森怒喝之后,扬起巴掌就要朝李小宁扇来。
但是,在白森刚刚出生,拳头连李小宁毛发都没有碰到的时候,李小宁已经把他从地上拎了起来,左右两边在白森脸上狂扇巴掌。
扑通一声,李小宁一手把白森撂倒在地,怒视着白森:“你不是以为农民没有钱吗?他们的医药费,我全部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