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李小宁满脸惊讶。
“小宁,刘洋堂客花了家里所有积蓄养了五头肥猪,眼看五头肥猪还有半个月可以买,赶上给孩子读书的学费,但是五头肥猪都死了,所以一时想不开。”
李小宁和孙木兰跟在报信人的身后,一路上听到了事情来龙去脉。
花了所有积蓄养猪,到头来却被毒死,对于刘洋家来说,是彻底的打击。
村口小河边,已经来了很多村里人,都在劝着站在河边的中年女人熊兰,也就是刘洋的堂客。
在熊兰面前最近的是一个中年男人和一个七岁的小男孩。
他们就是熊兰的丈夫刘洋和儿子刘全。
孩子刘全在放声大哭,刘洋也是眼眶湿润劝着熊兰:“熊兰,不是你的错,你也是为了赶上儿子的学费,你要是走了,我和儿子怎么办?”
熊兰听着儿子的哭声已经是心碎一地,现在听到刘洋的话,连连摇头:“不!刘洋,当初你要我留些钱给儿子做学费,我没听你的,还和你发火,硬把钱全买了猪崽,要不是我,儿子就不会没学费,家里也不至于一分钱都没有,我对不起你们。”
听到熊兰的话,刘洋连连摇头:“不,熊兰,我和儿子不能没有你,钱我们还可以去赚,人要是没了,还怎么能回来啊!”
刘洋是地道的农民,不会说任何甜言蜜语,说着最简单的话,却能最深最真的打动人心,让在场的人无不为之动容。
熊兰也只是一个只读了小学两年的地道农村妇女,是一个死心眼,以为是自己让家里遭遇困境,自己对不起这个家,才会想到轻生。
这就是偏僻乡村的生活现实,几千甚至几百块钱,就能要了人的性命。
“大家不要劝,只要她认为跳河就能改变,就能让她儿子有上学的学费,她就跳。”
李小宁和孙木兰赶到了现场,让众人为之一惊的话,是李小宁说的。
在众人惊讶之中,李小宁又说道:“熊兰,你可知道,有多少人为了活着费尽心思花掉所有钱财吗?难道你以为,你的性命就那么不值钱,就只值五头肥猪的钱吗?”
李小宁的话针针见血,说的情绪激动的熊兰冷静了下来。
见熊兰情绪冷静,李小宁又说道:“熊兰,你有那么爱你的丈夫,儿子,还为了几千块钱轻生,你觉得他们在你心里,值不起那五头肥猪的钱吗?马上回来,我的酒厂和美容厂,随时欢迎你们,全全的学费我给你们借。”
听到李小宁说出进厂,说出借学费,熊兰连连点头,热泪盈眶跑到刘洋和刘全面前,这一刻一家三口紧紧地抱在一起。
李小宁劝服熊兰,又借给熊兰两千块钱之后,和孙木兰又回到了村部楼。
经过熊兰要跳河轻生的事,李小宁知道在沙岭村像熊兰这样被害的惨的人,还有很多,偏僻乡村的农民,很多都养家禽外卖赚钱。
回到村部楼的李小宁,心情愤怒发誓要找到在村里给家禽放蛊毒的人,给村里人一个交代,换句热血的话,就是不能让村里人拼死拼活养的家禽白白一分钱也得不到。
李小宁的热血仇恨已经被熊兰轻生的事彻底拉起来。
跟着李小宁回到村部楼的孙木兰,在感受普通农村家庭的现实悲情之后,心里和李小宁一样,对于那个幕后放蛊毒的人,也是恨得牙痒痒。
“鸭舌帽?”
一直盯着监控画面的孙木兰,看到视频上显示的时间是十分钟之前时大声惊呼。
李小宁看到视频画面之后,已经跑出了村部楼,直接扑向村口。
李小宁和孙木兰一路跑到村口,没有追上那个戴鸭舌帽的人,却从地上看到了鸭舌帽男人丢在地上的烟头。
拿起烟头,李小宁肯定烟头扔下没多久,立马提升神力,用神农传承里的千里蜂追踪。没超过三分钟,只看到一只蜜蜂被李小宁用神农神力控制,转眼间朝有烟头气味的人方向追去。
“上车!”李小宁已经和孙木兰到了小车前,上车之后就开始发动车子跟着那只蜜蜂追去。
千里蜂直接往城里追,到了叶城大酒店。
叶城大酒店三楼,一个中年男人和一个青年男人,都是满脸嚣张。
青年男人不是别人,是花了一大笔钱保释的巫不凡,中年男人是巫不凡的师父田江。
也正是这位田江把巫不凡保释了出来。
“不凡,等着看为师给你上演的大戏。”
“师父,那个叫李小宁的很厉害,师父一定要小心。”
“哼!就算再厉害又怎么样,我要沙岭村的人一个个闹的心慌。”
这时,被李小宁用了神农传承神力控制的千里蜂,已经到了他们住的房子门口。
李小宁和孙木兰也到了现场。
“巫不凡,真的是你。”
到了现场的李小宁冲着屋里的巫不凡就是一声冷喝,接着冲到了房里,随后孙木兰也到了现场。
“哼!哪里来的乡巴佬,好大的口气。”
在李小宁怒喝冲到他们面前的时候,巫不凡是脸色一怔,而他的师父田江,却是满身的嚣张霸道。
田江昂着头,凶神恶煞。
李小宁眼神坚毅质问:“沙岭村的蛊毒是你们下的?”
“乡巴佬,是我下的,你又能把我怎么样。”田江还是一如既往的嚣张。
听到田江承认,李小宁眼前浮现村里人要死要活的画面,气不打一处来:“好你个心狠手辣的阴毒小人,有什么底牌尽管给我发出来。”
“想知道我的底牌,你不配。”
“是吗!我说配。”
就在两人争吵的过程中,田江身为苗疆蛊毒界的头号人物,趁李小宁没有准备的时候,暗中控制蛊毒的田江已经开始对李小宁发起攻击。
李小宁眼神坚毅,也不是个只挨打的份,几乎在田江下蛊毒的同时,提升了神力,同时把五根银针已经抓在了五指之间。
“乡巴佬,刚刚不是大言不惭如何厉害,怎么,现在怂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