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松气急败坏,最后扔掉手里的雪茄,抬头扯电视机插头的时间,电视里刚刚播放股市的新闻已经播完,换了一个新闻。
原本以为换了新闻,鲁松会觉得心里舒服些,但是却事与愿为,鲁松变的更愤怒。
鲁松气势汹汹瞪着电视里播放的新闻,大声怒喝:“李小宁,是你让我的股票下跌,让我赔钱,你却在电视上这样风光,我不服气,我要你不得安宁。”
此时此刻,在天颜集团总部的一个股东办公室,许华和看完电视新闻的鲁松一样,都在冲着电视机的画面发怒。
不同的是,鲁松怒吼的人是李小宁,而许华怒喝的人却是天颜集团,陪同李小宁接受采访的赵霞。
鲁松脸色狰狞, 看到电视里李小宁接受采访和他鲜明的对比,一手拔掉了电视机插头。
原来刚刚电视机屏幕上播放的是李小宁接受媒体采访时画面。
“李小宁,你让我丢脸,让我亏了几千万,我要你加倍的偿还。”
鲁松恶狠狠的愤恨,想着要怎样报复李小宁。
第二天上午,一台红色豪车开进沙岭村,从车上下来一个福态的中年人,中年人全身名牌,尤其是脖子上手指粗的金项链和左手手腕上的金表,足以衬托出他不一般的身份。
他就是主宰半个全国水果市场的水果大亨阳林。
阳林是穷苦出身,对父亲情深义重,在得知父亲身患绝症,不惜一切全国四处求医,做梦都想治好父亲,让一生受苦吃罪的父亲,多过上几天享福的日子,最后知道了李小宁医术高明。
阳林才会急急忙忙赶来沙岭村,请李小宁去给他父亲治病。
“你好,请问李小宁家住哪儿?”阳林下车碰到一个沙岭村人,问道。
之后,阳林问到了李小宁的住处,来到李小宁家门口,对着家里有礼的呼喊着李小宁的名字。
“你是?”李小宁听到呼喊,到了阳林面前。
“我叫阳林,请问你是不是沙岭村的神医李小宁?”
李小宁从对方衣着上,看出了这个来人的不凡,这时说道:“我就是李小宁,请问先生找我有什么事?”
“李小宁,事情是这样的.”
听到阳林声音梗咽说出来意,李小宁被阳林对父亲的情谊打动,说道:“你爸病多久了?”
李小宁身为神农传人,用神农医术给所有人治病,是他该做的事情。
“快半年了。”
听到半年,李小宁默默点头,说道:“如果只有半年,我尽力试试,成不成功,我不敢打包票。”
李小宁答应了阳林给他父亲治病,约在第二天之后。
第二天,李小宁带上银针,按照阳林说的地址正开到沙岭村出口时,阳林开车来接李小宁。
“李小宁,今天你就随我进城,到阳氏集团为我父亲治病。”
李小宁答应了,收拾好之后,跟着阳林到了阳氏集团。
阳氏集团,阳林父亲阳大春病房,一个中年背影正对着门口,手里拿着注射器给病人点滴里注射药物。
“表弟,反正你已经治不好了,别怪表哥,表哥知道这样做对不起你,但是表弟放心,只要有表哥在,就一定会帮助阳林守住水果大亨的地位。”中年人一边说着,一边注射药物。
在中年人给病人注射药物,刚刚离开病房之后,跟着阳大春来的李小宁,进了医院,到了病房。
到了病房之后,李小宁已经开始着手检查阳林父亲阳大春的病情。
当李小宁打开神农透视,看到阳大春身体里出现的新生药物,在药物就要产生效用的时候,立即提升神力拿出银针,下扎到阳大春的身体之中,及时阻止了新药物产生药效。
“医院的医生,怎么会这么不小心,难道不知道这种药物不适合病人的情况,会让病人呼吸困难一口气上不来死去吗?”李小宁不知道阳大春身体里刚刚被注入的药物是怎么回事。
李小宁以银针下扎,借神农神力阻止药物产生药性之后,继续以神农透视看着阳大春的病情。
“肿瘤?”李小宁看到阳大春脑袋里长了一个手指大的肿瘤之后,以神农透视的分解功能,对肿瘤里面的成份进行一一分解。
知道肿瘤里的成份之后,李小宁已经想到了应对之策,还是以银针传注神力清楚肿瘤里的有害成份。
至于阳大春下身瘫痪,同样也是这个肿瘤的影响,压迫了阳大春的神经根。
就在李小宁开始治疗半个小时之后,刚刚给病人注射药物离开的中年人,走到了一直在病房门口来回徘徊的阳林面前。
中年人看到病房里有个人正在给阳大春治病时,满脸惊疑紧张,他在担心事情败露,这时说道:“阳林,走,随表叔去病房里看看。”
阳林连连点头之后,准备和中年人走进病房,刚到门口的时候,碰到了已经给阳林做完第一个疗程治疗出来喝水的李小宁。
“李小宁,我爸他怎么样了?”走在前面的阳林神情焦急的问着。
“什么?是你?”
“鲁松,是你!”
李小宁和鲁松相互认出来的时候,心里都是一阵惊讶,当场红了眼,正应了那句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的话。
之后,才回答了阳林的疑问,李小宁说道:“阳总,你爸的情况,一切都有好转了,现在我已经完成了第一个疗程,刚刚下了药,等药物产生效用的时候,我在进行第二个疗程的治疗,你爸就没有大碍了.”
“狗屁,什么第二个疗程。”鲁松恶狠狠的狠了一声,说道:“阳林,你怎么叫这种乡巴佬来给表弟治病?”
没等李小宁和阳林说话,鲁松一副狗眼看人低的架势,看着李小宁恶狠狠的教训:“表侄啊表侄,你可知道,你请一个来自农村的村医给表弟治病,不是救你爸,是在害你爸啊!”
“害?”阳林惊讶一声之后质疑的说道:“李小宁当真只是一个村医,是浪得虚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