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要钱是不是?我有的是钱,把我放下来,我给你拿。”
“兄弟,我就是个跑腿的,要钱没钱,又是烂命一条,放过我吧。”
这个时候,癞头和黑衣男完全没了脾气,能求饶就求饶,癞头直接被黑衣男打成了主犯。
聂天鸣从不远处搬了几块空心砖过来,吹了吹上面的尘土坐了下来。
“知不知道我为了什么事情找你们?”
癞头整个人被吊在半空当中,根本没有思考的机会,他实在是不清楚聂天鸣会和会这样。
“大哥,你如果想要钱的话,我有,只要留我一条命,我肯定把所有钱都给你。”
癞头在半空中哭得死去活来,鼻涕眼泪流了一地。
聂天鸣走到他跟前,说道:“钱不钱的无所谓,我就是喜欢这种刺激的感觉。”
不禁打了个寒颤,癞头对聂天鸣的话可以说是害怕到了心里。
如果不是为了钱,单纯是为了谋财害命的话,自己这条贱命算是交待在这里了。
“仔细再想想,想不出来就慢慢想,咱们有的是时间。”
既然已经知道了哮地的性命是安全的,聂天鸣也不去争分夺秒了,反正仇人就在眼前,先出了这口恶气再说。
“张胜,你离得远一点,离得这么近,我村里八十岁的李奶奶都能射中。”
聂天鸣使了个眼神,张胜很默契地站在了几十米开外。
并不是张胜不想在百米之外设计,只不过这厂房实在是太小了。
“癞头大哥啊,你放心好了,我这兄弟是退伍回来的,人还年轻,刚退伍没几年,手上的准头肯定是有的。
说打你的脑袋,就不扎你的耳朵;说打你的下巴,绝不戳你的脖子。”
癞头哆哆嗦嗦,话已经说不利落了。
“哎呀呀,我怎么能忘了你呢。”
说着话,聂天鸣来到黑衣人的面前,问道:“昨天逮四眼狼狗的时候,你也在场吧?说实话还能挨打轻一点,要不然我从癞头那里值达到了,就不打他打你了。”
这比阿尼黑衣人还没来得及开口,癞头那边以为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他在,昨天他就在,这小子一直跟着我,我们一起偷的狗。”
癞头是个聪明人,一听到聂天鸣谈论起昨天的四眼狼狗,就知道是为了什么事情了。
黑衣人艰难地点点头,说道:“昨天我也在场。”
“在场就好办了。”
聂天鸣从他身上摸索出车钥匙来,将钥匙交给李庆海。
“去车上把所有的针管探头都拿来,然后你再找找有什么瓶瓶罐罐的要,也都一起带过来。”
李庆发跟进跟上堂哥,两个人屁颠屁颠出了厂房。
“张胜,瞄准点,咱们先打大腿。”
拉动枪栓的声音,响彻在厂房内,除了呼啸的风声之外,枪栓声格外刺耳。
“大哥大哥,你的狗我帮你找回来,放兄弟下来吧。”
“我保证你的狗没有一点问题,你把我放下来,我现在就带你去找狗。”
眼看聂天鸣一点反应都没有,癞头有些恼羞成怒了。
“狗娘养的,你这是犯法的,杀人要偿命,你不得好死。”
“预备~”
“发射!”
癞头听到聂天鸣最后两个字喊出来,直接吓得尿失禁,热乎乎的尿液顺着牛仔裤滴滴答答,流在了地上。
可等待了三秒,没有任何情况发生,癞头仍能感受到自己的裆部是热乎的,而且在逐渐变凉。
“我没死?”
“你应该庆幸哮地没死,如果哮地死了,你会生不如死。”
聂天鸣觉得这边太过骚气,赶紧退后几步,坐了下来。
“偷狗的本事不小啊,竟让敢偷到老子头上?”
张胜也收起长杆枪,一并坐了下来,两个人相视一笑。
“大哥,那条狗真不是我想偷的,是姓杨的那小子诱惑我,如果没有他,我哪能找到你们村子去的。”
“嘿~”
聂天鸣听到这话,赶紧站起来,冲癞头说道:‘咋了,嫌弃我们村子太偏远,嫌弃我们村穷?’
“没没,绝对没有,我说错话了。”
“放心好了,我既然能找到你,杨强那小子已经被我处理掉了,你顶多算个从犯,那个穿黑衣服的,就是个从犯中的从犯。”
“被处理掉了?”
听到聂天鸣云淡风轻地说着这些话,再联想到自己这么轻易的被吊在废弃的厂房中,癞头感到绝望。
看来这小子绝对不是说说而已,倘若这次偷狗是自己一手策划的,相比被处理的肯定就是自己了。
癞头也不顾自己尿失禁的丢脸场面,开口求饶道:“大哥,麻烦把我放下来吧,再晚一些,我的手脚肯定就会因为血液不流通,而被截肢的。”
听到这里,聂天鸣反倒是来了兴趣,他靠近癞头一点点,说道:“截肢好啊,这双贱手不知道偷了多少条狗了,被砍了去也算是替天行道。
要不这样吧,我留你一条命,反正你说这双手早晚要截肢,不如我现在就帮你砍掉。”
“不不不,我绝对不是这个意思,我在上面挺好的,空气清新。”
这时李庆海已经把所有的针头和各种药剂都拿来了,看着满满当当一袋子,聂天鸣感叹为了偷狗,准备的还挺齐全。
“死罪一面,活罪难逃,你说说,这些药里面,你最想吃什么?”
“吃药?”
癞头绝对没有想到,聂天鸣会让自己吃下专门为了偷狗配置的药片。
这些药片的功效不一样,对应的狗的种类也不尽相同。
对于小型犬、中型犬和大型犬,都有专门的下药方式,这样既可以达到偷狗的目的,又能不伤害到狗,可以留一条活命。
“真的要吃?”
看着癞头磨磨唧唧的样子,聂天鸣直接从李庆海的手中结果一袋子,作势就要全部倒进癞头的嘴里。
“我吃黄色的。”
眼看实在是躲不开了,癞头连忙喊道。
“黄色的?庆海庆发,你们把黄色的挑出来,把蓝色的和红色的,各喂两片给他。”
“我劝你不要再违法犯罪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你喂我吃药是犯法的,这会出人命,你可不敢这么做。”
看来癞头是真的害怕了,如果说他清楚聂天鸣知道麻醉-枪的威海的话,那他一定清楚,聂天鸣根本不明白这些药片的威力。
“我这是为你和你的兄弟着想,真弄出人命,我没了命,你们也会受到法律制裁的的。”
"CNMD,你一个偷狗的,竟然在这里跟我讲法律?我还真就不信了。"
从李庆海手中接过药片,聂天鸣伸手大拇指和四根手指挤压在癞头脸上,逼迫他张嘴。
“先吃了再说,狗都死不了,你肯定也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