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长本事了,跟驴较上劲了。”
“仇大总,你就开开门嘛,你看伦家都认真滴分析了这个问题,也给伦家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呗。”刘潮贱贱的在门外傻笑,脑海中脑补着把仇冰寒扑倒的画面。
艾玛,那也推香艳了,就在刘潮面色微红,口水差点溢出的时候,门咣的一下开了。
仇冰寒看了一眼刘潮那张写满淫.荡的脸,“咣!”的一声把门又重新关上了。
“喂,仇大总,风把门又吹上了,麻烦您再给开一下啊。”刘潮装作不知情的敲着门。
“你不是比驴大嘛,那尺寸岂不是跟驴很配。外头有几头呢,你去看看呗!”仇冰寒冷冷的声音从门缝传了出来。
刘潮一脸的不愤,卧槽你这是公然挑衅啊,让劳资跟驴有一腿,太特么的狠了!
又在门外墨迹了一会之后,眼见仇冰寒压根就没有让他进屋的打算,刘潮只好悻悻的离开,心里暗骂:劳资总有一天让你知道神马叫巨。
索性到外面吹吹风,草原的天气格外晴朗,蔚蓝的天空好像没有边际一样,层层叠叠的云朵堆积在空中,蓝白相应犹如一幅水墨画一般。
看着三三两两的人群站在草原中朝着远方眺望,刘潮一个人怅然若失,竟然感到了淡淡的孤单。
再加上远处的游客尽是成群结对的,有的小情侣在镜头前秀尽了恩爱瞬间,看得刘潮一阵眼疼。
转身回了农家院,既然仇冰寒那大冰山不给好脸色,不如去看看小寻寻。
便来到三层306室,轻轻的扣了几声门,里面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谁呀?来了!”
等了一会后,门开了,叶寻穿着睡袍擦着还在滴水的秀发,见是刘潮便自然的把门大开把他让了进来。
刘潮一脸的委屈相,进屋之后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用一双幽怨的小眼神看着叶寻。
“怎么着?谁欺负你了是怎么滴?”叶寻站在刘潮对面继续擦着发丝上的水滴。
“哎,最近真是流年不利啊,诸事不顺,你也不来安慰伦家一下。”刘潮起腻的撒着娇。
依照叶寻的性格,才不会跟他起腻,但想起之前自己把他虐的够呛,还把他丢了,已经有整他整的差不多了,先下还是安慰安慰他吧。
“你先说是什麽事啊?老娘才能安慰你的嘛!”叶寻把毛巾丢在茶几上,一屁股坐在了刘潮旁边。
宽大的睡袍因为她这样一动,腰上的绑带有些松动,身前的波涛本来就汹涌的要爆炸似得。
这么一来露出更多,这让一旁的刘潮吸溜了一下口水,差点哈喇子流一地。看到刘潮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的小沟沟,叶寻嗔怒的给了他一个爆栗。
“喂,看够了没有!”叶寻索性把淡粉色的睡袍往下拽了拽,露出了更多的雪白。对于她来说,反正都是老夫老妻了,无所谓了。
“挖槽,你这是红果果的勾引啊。”刘潮使劲吞了一大口口水,喉咙里传来咕咚一声。
叶寻看他那副色急样,撒娇似的推了他一把,说道:“看够了跟老娘说什麽事?”
“哦,就是来草原之前吧,有个算命的跟我算了一卦,说在草原一定要有红颜知己陪伴,才能解噩运,来前儿你把我甩开了,才导致我噩运缠身了,今天差点被个玩相扑的傻大个揍你知道不?”刘潮说的跟真的似得,表情特别到位,一脸的可怜相。
关于巴拿马之前不讲信用,后来又跑过来抢人的事,叶寻自然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看着他那哀怨的小模样,其实心里还是忍不住有点心疼。
她觉得上午把他扔下确实有点狠了,也不知道当时是怎么想的,如果刘潮来不了这里,自己来干鸡毛啊,跟仇冰寒斗气么?还是给那些吊死上班族福利呢?
叶寻自嘲的一笑,一扬胳膊把刘潮揽在了怀里说道:“要不是红颜知己能解噩运,你才不会想老娘的是不?”
“那怎么可能呢,伦家就是想你了才来的,什么算命的全特么的扯淡。就像那个该死的无根道人什么的。”刘潮的头在叶寻的怀里蹭蹭,痒得她一阵娇笑。
看到叶寻心情大好,刘潮连忙趁热打铁道:“那你看是不是让我解解噩运呀?”
说完刘潮一下扳过叶寻,拥在了怀中。
“哎呀,别闹了,一会还要出去骑马射箭呢,等迟些咱们去草原……怎么样?”叶寻说完脸蛋爬上了一抹红晕。
“草原?哇塞,这个提议好耶,哥们我战过宾馆,酒店,农家乐就是没试过在草原,那边有一片蒙古包,有时间我们去那边吧。”刘潮兴奋的拉着叶寻在窗户前指着远处一旁白蓝相间的蒙古包说道。
叶寻没有说话,但看表情是答应了,刘潮高兴的抱过她一阵雨点式的乱亲。
夜幕下的草原,更加美丽壮观,火红的夕阳映红了半边天,恋恋不舍的西沉下去。
等天全部黑下来之后,熊熊的篝火点燃了,从中午就开始烤的烤全羊也可以吃了,众人围着篝火吃着肥美的羊肉,就着香醇的马酒,感觉天上神仙的生活也不过如此吧。
草原上敬酒通常都是三碗,刘潮左一碗右一碗,喝了个天昏地暗。
草原姑娘开始唱起了悠扬的长调,而乐手们自然的用马头琴为她伴奏。
这时,一个黑影挡住了刘潮正在眺望蒙族姑娘的眼睛,看着眼前好像小山似得巴拿马,他皱了皱眉,心里虽然不愤但脸上却并没有表现。
“有请北都来的刘总为大家表演节目!”巴拿马那雄壮的男中音吼道。
围着篝火的众人下意识的鼓起了掌,刘潮就这样半推半就的被巴拿马推了出来。
刘潮白了巴拿马一眼,走到演奏马头琴的小伙子旁边跟他耳语了几句,那小伙子连连点头之后匆匆离去。
大约五六分钟,众人都以为刘潮肯定是关键时刻怂了,就在这个时候,响起了马头琴的声音,是刚才那个小伙子拉着马头琴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接着七八把马头琴的声音加入,有种万马奔腾的气魄。
刘潮开嗓唱:“在这片绿色的原野上,让我化作天边不羁的狂风,载着你我不变的梦想,展翅高飞,万马奔腾!”
那气势和浑厚的嗓音,让在场所有人不禁拍手叫好。
本来想看刘潮出丑的巴拿马没想到他还有这两下子,大肥脸上实在挂不住,就把一边准备献哈达的蒙古姑娘手中的哈达接了过来,手里拿着一个酒壶朝刘潮走了过去。
给刘潮献完哈达,顺便递上了酒壶,一旁人看到金酒壶,还有人拍手叫好,又有人起哄。
刘潮不太懂这草原的规矩,不过看众人的表情,看来自己要是不喝干了这金酒壶的酒,肯定会被人瞧不起。
他狠狠的剜了巴拿马一眼,这家伙别看个头长得高,一肚子坏水。
刘潮拿起金酒壶直接嘴对嘴呼噜噜喝了起来,一大口酒下肚,只感觉一股暖流从口腔直接传到了胃里,这酒壶里的酒是草原最烈的烧酒,一般人别说一口气喝干一壶了,就是喝上一小杯,也是会醉的。
可此时的刘潮骑虎难下,又被巴拿马给阴了,他索性张嘴大口大口的灌下了肚,大约一分钟之后,他喝干了金酒壶里的酒,把壶盖打开朝下一翻,空空如也。
围观的人们立刻拍手叫好,刘潮简直被人当成了英雄一般。
刚喝了一壶高度烈性白酒,刘潮只感觉口干舌燥,就在这时,一股威风吹过,他只感觉天旋地转。
“在这片绿色的原野上,让我化作天边不羁的狂风,载着你我不变的梦想,展翅高飞,万马奔腾!”有些晕乎乎的刘潮高声的唱着万马奔腾,众人也附和着,大家围着篝火一边唱一边手牵手的奔跑。
一直折腾到深夜,很多当地的牧民都直接称呼刘潮叫酒神,他们一杯一杯的跟刘潮喝了无数杯。
终于趁那些老蒙古不留神的时候,刘潮连忙挤在人群中溜了。
走在辽阔的大草原上,虽说心情是无比开阔,可脑袋也是无比的晕菜,想起下午跟叶寻的约定,刘潮摇摇脑袋强打着精神朝农家乐的院子走去。
他腾云驾雾一般的上了楼,敲响了叶寻的房门。
不多时门便开了,刘潮一个熊抱把她拥入了怀中,却忽然感觉有些不对劲,他眯着醉眼一打量,怎么是莫琳?
“砰!”房门关上了,莫琳顺手把房门锁上了,眼神迷离的看着刘潮。
满脸红潮的莫琳显然也喝了不少酒,刘潮想出去找叶寻,可此时酒劲上来了,他只感觉到天旋地转,脚下一个不稳身子一扭歪在了床边。
莫琳摇摇晃晃的从另一边爬上了床,而刘潮却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自己的身子扔在了床上,他下意识的一伸手,一个柔软的身躯靠了过来。
两个人早就意识迷离,因为依靠有了安全感,便相拥而眠。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刘潮老听到耳边有人说:“好热,热,好热啊……”
之后便昏昏沉沉的什么都不知道了,再次叫回他意识的是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刘潮一翻身坐了起来,摇摇头让自己清醒一点,下意识的去开门,却没想到推门进来的是仇冰寒,她一进来就撇见了在床上睡得正香的莫琳,她竟然全身上下没有一丝布片,就这样红果果的暴露在空气中。
“没……我……不是!”刘潮想解释,可是仇冰寒根本没吊他,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