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的白帅整个人都笑趴了……
阿大陪杨心悦买完饭,他也回到屋中看到了这个场面,也被逗得笑了半天,随后他突然楞了一下,开口问道:“刘潮这小子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不过咱们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啊……小姐知道了,会生咱们的气吧?”
白帅听阿大这么一说,他自己也不想惹杨心悦生气,所以他想了一下,最终沉声道:“额,没事,咱俩谁也别说出去这件事就行。”
“好吧!”阿大点了点头,随后又说道:“这回你该休息去了吧?现在是我的班。”
“嗯,我出去走走,你自己注意点。”白帅说完就走出了房间。
刘潮离开了杨心悦的房间之后,像是丢了魂似的走回了自己的房间。这人要是点背,真是喝口凉水都能塞牙。
看来这次想从杨心悦的口中得到杨天诺的消息是不太可能的了。
刘潮进了卧室,倒头便睡。似乎只有在睡梦中才能暂时忘掉今天的这些烦心事。
睡梦中,刘潮梦到自己来到了纪大利的比沙城大教堂,在那里他看到了比沙城大教堂的——比沙斜塔。
在一个广场的片草坪上散布着一组? 宗教建筑,是犀利堂、钟鼓楼,它们的外墙均是乳白色大理石砌成的,各自之间独立但又形成统一若马式的风格。比沙斜塔位于比沙教堂的前面。
刘潮前前后后围着钟楼比沙斜塔转了几圈,然后身体腾空飞了起来,在空中围绕着比沙斜塔转起了圈。
刘潮能清晰地感觉到比沙斜塔从地基到顶部高六十多米,从地面到塔的顶部高七十多米,钟楼的墙体在地面上的宽是四米多一点,在塔顶宽两米,总重约一万多吨,重心在地基上方二十六米的地方。方形的地基的面积是二百多平方米,对地面的平均压力很高。倾斜角度五度,偏离了地基外沿两米五,顶层突出五米六。
在很多年前就已经被人们发现它有所倾斜。
刘潮抚摸着每一块石砖,建造面的每一块石砖都可谓是一块石雕的极品,石砖之间的粘合颇为精妙,有效地防止了塔身的倾斜所引起的开裂,这也是斜塔只是斜,而不会倒下的一个因素。
梦里的刘潮懵了,他的身体一直围着比沙斜塔转圈,搞得他头昏眼花,目眩神迷。
最后刘潮感觉自己的身体融入了比沙斜塔中,他整个人都变成了比沙斜塔。
在一阵强烈的眩晕中,刘潮大叫着醒来,揉了揉脑袋才开口骂道:“他妈的,做梦都不让人消停!倒霉到家了!”
刘潮在洗手间洗了把脸,然后对着镜子里那张自认英俊的脸庞说:“今天你可真是受苦了,什么邪门的事都让你碰到了。”
刘潮想了想,决定出去走走,四处转转,散散心。
“今天的倒霉事没少遇到,老子就不信邪了,倒要看看今天能有多倒霉!”刘潮骂骂咧咧地走出了房间。
刘潮走出房门,他没有开车,只是徒步行走,不知不觉走出了很远,身后已经看不到别墅的影子了。
“诶,这是哪儿啊?我怎么走了这么远?”刘潮望着身边左右看了看,发现周围的一切显得是那样陌生。
“我次奥!遛弯都能走丢了?真能这么邪?”刘潮很想不信邪地往回走,可是他发现方向有点乱。
“难道是因为做梦梦到那比沙斜塔闹的?我的方向感都乱了……”刘潮拍着脑门道。
“一命二运三风水,四积功德五读书。六名七相八敬神,九交贵人十养生。十一择业与择偶,十二趋吉要避凶!”
不远处突然传来了一个声音,令刘潮转头观看。
“这个地方竟然还有算命的?”嘴上说到“算命的”这三个字时,刘潮忽然一愣,算命?管不管测梦啊?我得去看看。
刘潮本不信这些算命的,也许是被那个奇怪的梦扰的心神不宁,也许是因为今天早上被点击,中午又被杨心悦误会当着她的电脑打飞机,总而言之,刘潮踏上了算命测梦的道路。
老远,刘潮就看到算命先生是个道士打扮的中年人,三绺长髯飘散胸前,就是身体有些微微发胖。
说是中年人,可是看那长相却是颇为年轻。刘潮怎么看都觉得这个老道很熟悉,非常像无根道人的徒弟苟士居士!
那个苟士居士曾经被刘潮臭揍过,刘潮还是有一点印象的。但苟士道人瘦得跟狗似的,这个老道确实身材发福,看来应该只是长得比较像而已。
刘潮正在边走边端详着算命先生,没想到那算命先生突然开口:“这位施主,我观你这般印堂发黑,恐怕不日将有血光之灾。”
刘潮心说,不用不日了,今天就已经有血光之灾了。这算命的还算可以啊,能算出这个。
刘潮随口问了句:“道长有何化解之术?”
“施主最近呈现大凶之兆,最好找处清净之所暂避为上。”那老道手摆拂尘缓缓抬眼看了一眼刘潮,随后那老道浑身不自觉就是一哆嗦,那眼神也是开始变得游离不定起来。
刘潮心里头想着,这老道怎么看见我直哆嗦啊?随即他又仔细看了看这老道。
难道最近小爷都变这么流弊了,别人一见到我就自动蜕变成隔壁吴老二?全身哆嗦啊……
老道将目光移向另一边,刘潮就跟着转到另一边看。
最后老道索性把眼睛一闭,不再睁眼。
这老道怎么鬼鬼祟祟的,刘潮现在是心烦意乱,所以就没在意这老道的异常。回想起老道说的话,清净之所?他要是真准的话,那我就好好在别墅里呆着吧,不过那里算得上是清净之所吗?
不如再多问他几句,刘潮想罢又开口问道:“道长可会测梦吗?”
“当然,这些都是我的长项。”老道捋着三绺长髯声音有些颤抖地说道。
这老道哆嗦个什么劲儿啊,难道被我仪表堂堂、英俊的外表所震撼了?刘潮又继续问道:“那还请道长帮我测测梦吧。”
“好,请施主说说,您究竟梦到了些什么?”老道的眼睛一直不看刘潮,只是垂着眼睑坐在那里。
“嗯……我梦到了,比沙斜塔。”
老道一听,摇晃着脑袋问道:“可是那纪大利的比沙城大教堂前的——比沙斜塔吗?”
“对,就是那个比沙斜塔。”刘潮心想,这老道还是懂得一些的。
“那么,你具体梦到你和比沙斜塔发生了什么?”老道继续追问着。
刘潮挠了挠头:“我只是梦到我围着比沙斜塔飞,一直绕圈飞,绕得我头晕眼花的。后来我就变成了比沙斜塔……”
“嗯,我理解了。”老道摸着胡须频频点头道。
“你理解了?道长,你得给我讲讲啊。”刘潮很是好奇,这个梦到底代表着什么。
“梦,是反的。”老道淡淡地说道。
刘潮似懂非懂地问道:“道长,你的意思是说,我很正直吗?”
老道似乎是忍不住要笑出来,他撇了一下嘴,非常不屑地说道:“施主理解错了,我的意思是说,你是沙比!”
“草你大爷!”刘潮大骂道,顺手把老道的算命桌子掀翻了。
还没等刘潮动手,老道吓得从椅子上跳起来,撒丫子就蹿了出去,一路狂奔向着小路的尽头跑去。
他跑得很仓促,差点摔了一个跟头,然而这一踉跄,从他的衣服里掉出来一堆东西。
刘潮定睛一看,原来是很多布质的包装物。随着这些东西的掉落,老道原来那有些发胖的身躯也是变得异常瘦干。
“嗯?这个背影怎么那么熟悉?”刘潮看着老道逃跑的身形,仔细回想着。瞬间他想起来了,这不就是那个无根道人的徒弟苟士居士吗!刘潮揍过他,还管他叫“狗屎居士”。
“嘿,怪不得一开始我看他很眼熟呢,怪不得他一见我就开始哆嗦,后来闭着眼睛不敢看我,原来是他呀!”
刘潮一想,既然他是无根道人的徒弟,那么他一定知道无根道人现在在哪里。
想到这,刘潮刻不容缓地拔腿追了上去。
那老道跑得很快,可是刘潮更快。
刘潮瞬间就来到了老道的身后,飞起一脚就将对方踢了个狗啃屎,摔倒在一旁的泥土地上。
老道趴在地上,那三缕长髯也是假的,此刻也是脱落在地。
刘潮上前一脚踩在老道的后背之上,厉声质问道:“你丫的跑什么?”
老道趴在地上气喘吁吁地大喊:“饶命……刘潮少爷饶命啊!”
“嗯?你认识我?”刘潮歪着头看了看老道趴在地上的侧脸,“嘿!还真是狗屎居士啊!”
“唉……是我……”苟士居士脱口而出,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你怎么跑这儿给人算命来了?”刘潮挑着眉问道。
“刘潮少爷……能先让我站起来说话吗?”苟士居士吐了吐满嘴的泥土说道。
“你大爷的!起来!”刘潮抬起了踩在苟士居士后背上的右脚,冲着对方吼了一句。
“唉……”苟士居士双手撑地爬了起来。
“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在这算命,是不是有什么阴谋?”刘潮眼神恶狠狠地瞪着苟士居士。
苟士居士内心本来就对刘潮有了阴影,只要一见到刘潮,他的身体就不自觉地颤抖,刘潮这样狠狠地瞪着他,他更是吓得往后退了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