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老爹因为闲话而怀疑,季心苗是理解的。齐大郎是长子,虽然农村里没有什么家产可以接,可家谱上还是写得明明白白的。如果这嫡长子真的是一个怕媳妇的男人,而这个媳妇又是亲爹想方设法帮他娶进门的,那作为当家人,这是难以接受的。
当齐大郎把所以这样做的前因后果说清楚,并告诉齐老爹他们不是瞎胡弄后,齐老爹还是让季心苗确证。季心苗一听齐老爹的问话后连忙说:“爹,这事千真万确。儿媳妇不会胡来,您要是不信,可以去问问我爹娘与村子里的族人。我家后山彼上种果子树用的地,还是我爹特意花银子买的荒彼。现在种了梨树、李树、桃树,还有橘子树和柿子树。过两年这果子不紧自己家人吃不了,而且还可以挣得到油盐钱。”
虽然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可齐老爹并没有完全相信。他淡淡的说了声:“那有空我也去你娘家看看那些树长得怎么样了。大郎,疼媳妇是好事,可是不着边的事你可不能做。”
这是齐老爹在敲打齐大郎不能太守疼媳妇吧?既然他不完全相信,季心苗也不想多说什么。她想反正到了果子树结果子的那一天,什么都不用说了。
季心苗与齐大郎进了屋笑问:“你是不是也不相信?”
齐大郎假装生气的问:“难道我就没眼睛?你娘家后山的果树是天上掉下来的?还有你大伯家那园子里,你不是也帮着种了那么多?”
季心苗故意打趣:“原来我家男人目光如炬。”
齐大郎骄傲的说:“那当然,战场上讲究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这点我是有自信的,我媳妇可是个能人。”
看着这一脸骄傲的男人,季心苗终于真心的笑了:“你就得瑟吧!”
齐大郎看着那张笑容心中痒痒起来,情不自禁的上前搂着她问:“人人都夸我这么宠你,那你怎么感谢我?”
看着那张色迷迷的大脸,光洁的下巴发着表光,季心苗脸红了…
那眼里赤果果写的是什么?——吃人!
曾经听友人说过,毛发过盛的人那方面的能力特强。
以前她不太懂出不太相信,可今天看着他那眼神,她真的相信并害怕了:“怎么谢?要不我明天给你做好吃的?嗯,我想想,你爱吃饺子,要不明天我给你做一阵酸菜猪肉水饺如何?”
面对这故意装傻的媳妇,齐大郎恨不得一口把她吃下,弯下腰一个横抱就往屋里走,一脚踢上房门才红着眼与她对视:“我不想吃水饺,我想吃包子。”
季心苗就是装糊涂:“那你放我下来,你要吃包子,现在可得发面,否则明天没得吃。”
齐大郎懒得跟她调皮,把她放在炕上低下头就啃咬起她的衣服,张口吮住那结实,重重的吸了两口才说:“不用这么辛苦,这里有现成的,我最好吃媳妇这两个包子。”
季心苗一脸涨红的推开他:“真不害羞!”
齐大郎看着那嫣红的小脸哪里还等得及,三下两下就剥掉了炕上人的衣服。当那白里透红的身子映在眼前时,他哪里还有心打趣,继续解决他的温饱问题,贪娈的吸吮着那包子上红艳艳的馅儿。
一股酥麻从胸前升起,季心苗不知所措的看着在自己胸前认真劳作的大脑袋,她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这种亲密的接触,就算是自己告诫自己不可太过投入,可是她根本无法控制自己。
当酥麻传遍全身时,她有一种想把胸脯再挺高的需要。那变得挺拔的樱桃早已如盛开的梅花发出引人的清香,等待蜜蜂的采吮,当溪间嬉戏的鱼儿来回游动时,被打拢的花瓣立即竖立起来,保护着自己不被采摘。被鱼儿来回打拢的花瓣恼怒后,一丝让人脸红的轻吟终于从她的胸腔发出:“嗯…啊…相公,不要…”
虽然不再见新婚夜的热情,可眼前粉嫩的身子来回的扭动,让齐大郎再也顾不得想太多。粗硬的大物极速的找到了那火热的山口,顺着湿润的山间,挺身而入,那紧窒而温暖,让他全身一震。
齐大郎吃饱后想着那果树与菌菇的事竟然毫无睡意,他捏着胸前的小脸问:“媳妇,你说那菌茹真正在冬天种得出来?”
季心苗被他折腾得早已全身都瘫了,眼皮也有点往下拉:“相公,你不相信我么?我说行就是行,以前我可做过不少这种实验的。”
“实验?什么是什么?”
季心苗心一惊瞌睡去了大半,试着用最合适的语言解释起来:“实验就是试着弄这菌菇种子。师傅有一个小屋子,他会在那里屋子里弄这菌茹种,有一次看他在做那些,我很好奇。他就告诉我,那是在留菌茹种子。我说我很喜欢,也想学,他就教了我。可我比较笨,学了好几次才学会。”
“哦,原来这就是实验啊?媳妇,过几天我们早点进镇,到了镇上好好打听一下菌菇的价钱。如果价钱合适,要的量又多,那我们到时让他们几家也跟着一块种。”
知道齐大郎心中念念不忘是那几个兄弟的情份,如果不把情还了,他是心不安的。于是点头说:“嗯,我们家你作主,你说让谁家种就让谁家种,我也得叫我娘家种些。不过,冬天种这些得费些本钱,做大棚那是除了用稻草与竹木外,还得用不少的油布。这油布价格可不是油纸,一个大棚可能得费二两银子,这点你得与他们说清。”
费二两银子?齐大郎心中没有主张,不过他还是相信自己的媳妇,定这东西一定能挣银子。但他还是把她的话放在了心上,准备进了镇打听好消息后,再也与那几兄弟说。
刚想睡下,齐大郎又说起:“媳妇,要不跟二郎三郎也说一下,到时让他们也跟着种点?”
季心苗想想这齐柳氏的小心眼,再想想那齐李氏的刻薄样儿,本想拒绝。只是想起这齐大郎的难处她问:“你认为他们会相信我们?”
想起齐老爹今天那敲打的话,齐大郎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