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花看到两兄弟的神情心中一荡,想起一会两兄弟那强壮的身子在自己身上来回抽动,心里就得意不已。俏面一娇:“看什么看?不认识是不是?”
刘家栋是个成熟的男人又成过亲,他对女人可比自己弟弟那个楞头青要强不少,上前拉过茶花坐在桌边才示意弟弟:“家成,你去把院子门关好。”
等刘家成乐颠颠的出了门,刘家栋才搂着茶花亲了一口问道:“小娇娇,你这么晚从哪里来?来找哥哥是不是肚子饿了吧?”
这暧昧的问话让茶花脸一红仰起小脸抚抚肚子说:“知道我肚子饿了还问?还不给我来一碗饭,是不是想饿死我啊?”
刘家栋马上起了身:“娇娇,哥哥哪里舍得饿着你?先吃碗饭,虽然这会没什么菜,但可以垫个底,一会哥哥给你吃肉!”
“呸,你个没脸的,穷得这样儿还有肉吃?别撑面子了,给我弄个鸡子吃吧,否则我这饭是吃不下去了。吃不下饭,哪来的力气啊?”茶花故意生气的轻嗔了刘成栋一口。
刘家成关好门刚好返回,一听茶花的话笑嘻嘻的说:“茶花,你要吃鸡子当然没问题,家里两只母生的蛋我们都没舍得给妞儿吃,都给你留着呢。你几天没来了,鸡蛋都有好几个了。不过,我哥可没说错,我们两都还留着两根****呢,一会吃饭后你再吃肉,包你吃得满嘴流油!”
茶花想起他们两那花样脸就发烫,心里发痒。她想,要不是这两兄弟太穷,她真的还不想嫁给林二那没用的空头棒。可惜这两兄弟太穷了,她要嫁进齐家她娘会打死她,还不如让这两兄弟在自己这在饿得慌的时候打个牙祭吧!
“快去死人,一天到晚就知道想那些有的没的,你不快点给我把鸡子煮上来,一会就该轮着你饿了!”
看着茶花那娇嫩的小脸,被骂的刘家成没怒反而喜滋滋的朝刘家栋说:“哥,我去给茶花煮鸡子吃,你先去洗澡吧。”
刘家栋本想立即答应,可一看茶花头发也乱了顿时有了主意,他热切的看向茶花问:“茶花娇娇,一会我与成弟一块侍候你洗澡如何?”
茶花脑了里又闪过林二与季心苗在河边的情景,眼中极速的闪过一丝狠毒:林二,你敢如此对我,哼!然而表面上却俏脸一娇随即对着刘这栋撅嘴轻骂:“色胚!美死你们两个坏蛋!”
刘家栋火辣辣看向她:“娇娇,一会美死的可不止我们两兄弟!”
突然茶花心中一闪伸手招过刘家栋:“我问你,你愿意帮我做任何事?”
刘家栋一愣:“当…然…愿意。”
“你迟疑什么?是不是不愿意?”茶花突然变脸,声音也尖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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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家栋莫明其妙茶花的突然改变,可娇颜在前,身体又在发怒,他忍着,不管怎么着今天晚上也不能让她生气,否则到嘴的肥肉都飞了。于是他赶紧上前一步:“茶花娇娇,你可是哥哥的心肝宝贝儿,你要做什么只管吩咐,哥哥决不推辞!”
茶花这才张开笑脸伸手搂住刘家栋的脖子娇笑着:“这不差不多!”
为了博情人一笑,刘家栋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娇娇,你有什么说吧,哥哥尽力做到。”
茶花眼珠子一闪:“美事,我告诉你,季新苗你们兄弟知道吧?”
刘家栋脸一怔:“秋林叔家的大女儿?”
“就是她!”茶花咬牙切齿的说。
“她得罪你了?”刘家栋小心翼翼的问。
茶花眼一眯:“她不仅仅是得罪我了,而是她跟我有仇!”
“哪你要我怎么做?”这季秋林家的女儿看起来文娇娇的,跟茶花可不是一个类型。平时碰着了也总是很客气的笑笑,她怎么会跟茶花结仇呢?
前段时间听说两人与镇上的林家二公子走得近,难道?
“让个机会让人误会她勾引你们兄弟!”
刘家栋顿时大脸煞白:这女子可不是他招惹得起的啊!
茶花一见刘家栋发呆立即不满的问:“怎么,害怕了?”
女人送上门来了,他哪能让她一生气就跑了?这村子里不是没有女人,可是这么年轻又没有嫁过人生过孩子,还是本地季家的姑娘,他们兄弟可真难得尝到一口滋味。
不过,这季秋林年轻时可是村里有名的霸王,不是他们这外姓人能惹得起的。于是刘家栋稳住心底的不安承诺她:“要做到这些,怕是有难度了。娇娇,你也知道她快要嫁人了,平时也不太出来。不过,既然是娇娇让我做的,你放心,我定会抓住所有机会,做到你想要我做的事!”
茶花以为自己赌赢了,男人就是舍不下女人。刘这栋是老大,他要答应了,刘家成那楞头就更好搞定,只要自己一个媚眼,包他骨头都酥了。此时,她仿佛就看到了季心苗如过街老鼠,被人人嫌弃的模样。想到此茶花顿时心情愉快的叫了声:“好!这才是我茶花的男人,上饭来!”
搞定林二后,季心苗心情愉快的回了季兰兰家。
正在烧火做晚饭的季兰兰看她这么高兴的样子好奇的问:“苗儿,捡着宝贝了?”
季心苗笑笑说:“二姑,要捡着宝贝才能开心么?”
季兰兰不解的问:“那开心总要有理由的。”
季心苗坐在灶前帮着季兰兰烧火:“二姑,其实人开心是不需要理由的,而且人要常常保持好心情,身体才会更健康。很多疾病都跟心情有关,心情好身体就好。”
“噗!苗儿说得可真有意思,心情好身体就好?这是大夫说的?”季兰兰边剥毛豆边说笑。
季心苗“嘿嘿”直乐两声才回答:“二姑,这是书本上说的,跟大夫说的可不是一回事儿?《黄帝内经》可都写着:怒伤肝、喜伤心、忧伤肺、思伤脾、恐伤肾,喜怒哀乐都是心情,所以说心情好身体才会好,人也就要常常开心就好。”
季兰兰夸奖她:“我家苗儿可成半个秀才了呢。”
季心苗一听表面上谦虚了几句,可内心里暗腹:二姑,现在你这侄女可不止半个秀才,算不了状元也算得了进士呢。半个秀才在我眼中可算不得知识份子呢。
这时季新敏跑了进来:“大姐,刚才你去那玩了?我和艳姐到处找你。”
季心苗搪塞着:“我能去哪玩?多年没来这镇上,对这里都陌生了。今天又有市集,就想着去市集上转转,看看有什么挣银子的路子。这不,一转就转晕了,差点找不着二姑家了呢。”
“噗!苗儿,就我们这小镇上你还能转晕?那以前你在大地方是怎么找回家的啊?”季兰兰觉得这侄女儿说话越来越有意思,性子也越来越可爱。
季心苗故意小脸一皱:“二姑,以前在蒋家当丫头就是要出门也都跟在小姐身边的,哪里容得着我们乱跑?认路的有小厮,抬桥的有桥夫,我们这帮小丫头啊,只要跟紧就行了,什么也不用操心。”
闻言季兰兰没有羡慕倒叹息起来:“苗儿,那些年辛苦你了。在别人家里当下人,一切都得听主家使唤,一点自由都没有,真的为难了你。你这性子还能养得这么好,这是老天眷顾啊。有多少人家的孩子进了大宅院门,回来后啊,那架子摆得比个小姐还大呢。你娘是打从心眼里心疼你的,她觉得自己没当好亲娘,没有能耐,才让你去那里受苦的。”
说着说着见季兰兰不开心了,以前的都是那个季新苗承受的,她也变成了季兰兰口中的那种女子。那都不是她季心苗,而享受王氏的亲情却是她,于是她心有感动的说:“二姑,没有您说的那么艰难,在大户人家里虽然不自由些,可是不愁吃不愁穿,不受风吹雨晒啊。当年要不是娘把我送去蒋家,有没有饿死还不知道呢。当年,听说很多人都饿死了,没饿死的也是吃野菜草根活过来的。”
这么懂事明理的侄女,季兰兰从心里开心起来:“苗儿懂得这些,也不愧这些年来你娘心中的愧疚。敏儿,去前院看看你姑父回来了没有,要是他回来了,告诉他一会进来吃饭。”
季新敏知道二姑与大姐的话题很沉重,于是赶紧开心的往外跳:“二姑,我就去!”
果然季兰兰笑着说:“敏儿的性子越来越像苗儿你了。乖巧、机灵又善良。”
季心苗难为情的说:“二姑,您可别夸我,否则我要翘尾巴了。”
“哈哈哈…”
吃过晚饭,季新梅与季柳兰去参加赛巧了。季心苗就带着两个小的赏花灯,她今天心里特别爽,于是花了二十个大钱给季新敏与季新艳各买了一个花灯。
突然季新敏指着前面不远处两个背影说:“大姐,快看。”
季心苗抬头一看,原来是林二公子与一个女子在逛街。这个女子她不认识,茶花这跟屁虫今天也没跟上,这女子就是林二刚进门的正妻马氏吧?
毕竟今天两人有过过节,她怕林二觉得难为情,季心苗还是准备拖着两个妹妹往了另一边,毕竟男人都死要面子。
这时,林二一扭头就看到了叙对面的季氏姐妹,顿时脸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