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灵一看齐三郎一脸风雪冷得直哆嗦站在门口,她也顾不得多问,立即拖他进了门:“快把外面的蓑衣脱了,这么冷的天跑出来做什么,要是伤风了可就不得了了。快点脱了它,进去坐着,我马上给你打热水来暖暖脚。”
想起自己那永远冰冷的家,想起自己出门时亲娘那冰冷的话。再一比较眼前这什么也不问,只知道关心自己的小女人,齐三郎再也不去想那么多了。他伸手解开肩上的蓑衣扔在地上,坐在椅子上脱去了脚上早已湿透的鞋。
“放进桶里来,这水不太热,刚才你冷得太久了,一下子要放进热水里鞋会痛断了。”惠灵放下桶,把齐三郎的脚放进水里,并且轻轻的按捏起来:“人的脚可不能冷坏了,否则以后走路都麻烦。我亲爹年青的时候就是冻坏了脚,后来一直没有治好,重活累活都不能干。我娘拉扯着我们几个姐妹,饭都吃不饱,这才急急把我嫁了。”
“要不是这样,我也不会这么命苦,嫁一个快要吞气的男人不说,还被人污蔑我克夫。霸占了我的嫁妆不说,还把我赶出了家门。你可是个男人,是家里的顶柱,这脚可不能冻坏了!”
看着眼前这个唠唠叨叨的小女人,早已没有感觉物双脚在那双白莹莹的手中变得温暖起来,齐三郎等把脚搁在火盆上后,等惠灵倒了水进门后,一把拖住她按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三郎哥…”此时惠灵觉得自己小心肝跳得飞快,仿佛心中揣着一只兔子般,温暖的室内让她立时红霞映脸,如小姑娘般娇艳动人。
“灵儿,你真好看!”齐三郎从来都没觉得这惠灵姑娘是个绝色,可此时,惠灵在他的眼中,比天上的仙女还要好看。
惠灵一听齐三朗傻傻的话,娇羞的依在了他的怀里:“三郎哥,你故意笑话我!我哪里好看了?不就是一个村妇呗!”
听到齐三朗的赞扬,惠灵心里比吃了蜜还甜。勾引了两年多虽然成功的让眼前的这个男人心里有了自己,可是他竟然是那样的倔强。说什么她是他心中的那点太阳,他没有自由身,他不能污染了她。
今天,他是不是会要了自己?越想,惠灵的心跳得越来越快…
她虽然被乔妩教导过多次,可是毕竟没有亲身经历过男人。
齐三郎那真心的疼爱,以往让惠灵不敢过度大胆去勾引他。而且那个帮忙的人也说过,不一定非得让齐三郎上床,只要能成功的让他嫌弃他的媳妇,而心中只有她就行。
所以,这两年来,惠灵在心中想像过无数次与齐三郎的一起的画面,也一直没有付出行动。
今天,他是想要自己了吗?惠灵全身都紧张起来,连心都在颤抖。
“你害怕?”怀中的柔软轻微的颤抖,让齐三郎觉得全身燥动起来。这两年他就被亲娘逼着一个月上柳氏三天的床。由于对那种事过度的憎恨,齐三郎觉得自己完全没有了欲望。
今天此时,他发现自己那儿硬得痛!
窗外天色已黄昏,可在白雪的映衬下屋内并没有完全黑暗,朦胧中正是暧昧的好时机。
感觉到怀中的小身子一阵阵紧张,齐三郎伸手摸进了衣底准确的握住了那跳跃着的白兔,不大不小正好一手掌握。没生育过的白兔结实坚挺,让他情不自禁的冲口而出:“灵儿,别害怕!我不会让你痛。”
他知道她早就愿意把自己给他,只是他一直觉得不应该占有她。可是此时,他没有理智,心中只有一个字:想!
惠灵姑娘娇羞的点点头:“我相信!不过,你得轻点,我没有过…”
齐三郎闻言乐疯了,他站起来把颤抖的她放在床上,脱去她身上的全部。当一对艳得耀眼的乳头映入他眼帘时,他几乎是疯了似的含进了嘴里,如婴儿般轻轻的吮吸起来吞下…
惠灵姑娘并没有美到让人一眼动心的地步,可是她有一副玲珑的身子。女人的美在男人眼中有三种分类:一是穿衣脱衣都是美人、二脱衣美人、三是穿衣美人。
惠灵姑娘属于第二种:脱衣美人。她不算高,可是小巧动人,她不算苗条,可是丰腴动人。真正的男人,在齐三郎的心中真正男人,应当喜欢的女子就是这种脱衣有看头的女子。所以当他看到还是姑娘身子的惠灵时,他基本上没有了理智。
惠灵被齐三郎吸得胸前痒痒的,她银玲似的轻笑,听到齐三郎的耳中成了仙乐。她妩媚的娇吟成了他的‘催命符’,一刻也无法忍下去,他伸手甩去了自己的大棉裤,顿时壮观的长枪立即瞄准了目标…
好紧!这是齐三郎第一个感觉。
试着用了点口水先润湿了一下自己的壮硕,再小心的在花心上轻轻的摩擦,直到花径流水潺潺…再到小嘴紧紧包围它,这才奋力一击…一室春光无限…
吃完一碗鸡蛋面,齐三郎这才披上蓑衣从后屋出来,往相反的方向走了一里多路,这才拐弯到大路上往家里去。回到屋内,齐柳氏如雷般的鼾灌满屋内。齐三郎厌恶的皱了皱眉,换掉脚上的鞋子,抱着暖暖的肚子去了另一间屋子。就算这间屋子里没烧炕,可他也觉得温暖如春。
可他还没睡着,就听得门外齐李氏的敲门声:“三郎,三郎,你有没有找到你四弟?”
齐三郎听到齐李氏嘴里口口声声都是自己四弟,自己这么晚进门,她也没有问一声自己有没有冻着,有没有吃过晚饭,而是不管他是不是睡下了,只一个劲的拍门…
其实在回来的路上,清醒了的齐三郎对自己的行为还是有点后悔的,自己的四弟在这大雪天里人影无踪,而自己确在那温柔乡中。
而此时齐李氏的一阵叫嚷,齐三郎心中那丁点儿内疚都没了,他路过齐柳氏的屋子听到那鼾声时,眼眸闪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