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睿稍稍拍了拍小腿,走的确实腿酸的厉害,不过,一个葱油拌面,一个葱油饼,食材上倒是简单。但是现在,没有人愿意去弄食材。
当节目组将一竹筐的食材放在凌睿面前,而且上面还有一层厚厚的小葱,凌睿就沉了脸。要是让他知道是哪个小王八犊子点了这个玩意儿,非拖出去吊打一顿。
“喔!新鲜出炉的小葱,种的很好啊。”黄雷看了一眼食材,“啧啧,搞事情。”
“今天晚上,肉类就先放冰箱吧。”凌睿开口,“用小葱为主菜吧,嘉宾一定很喜欢。”
节目组:…是不是玩儿大了?
其余人:…
“睿哥!别冲动!”彭彭趴在地上,抱着凌睿大腿,“睿哥,冷静啊!”
“我很冷静!”凌睿微微皱眉。
“小睿!别冲动啊!”赤赤抱住了凌睿另一条腿,他留下来是为了什么?不就为了吃一口好吃的?走了好几个小时的路,都快瘫了,结果晚上连肉都没得吃?
“我没有冲动。”凌睿回答,语气淡淡。
“不不不!小睿,你现在并不冷静!”贾灵接着赤赤的旁边,同样抱住凌睿大腿,“你看,你师父,都已经要年过半百了,走了这五六个小时的,消耗太大,人也吃不消啊!晚上得补一补。”
凌睿皱眉,而后思考了一下,点头,“嗯,是该补一下,晚上就多做一个小葱跑蛋吧。”
“小睿啊,你在看禾老师。”赤赤赶紧接话,“虽说看上去还是二十岁,可实际上也早就是个中老年人了,今天消耗了这么多,要补的!”
凌睿继续点头,“加个小葱拌豆腐。”
“睿哥,妹妹走了这么久,脚上泡都起了好几个!而且,妹妹还在长身体啊!”彭彭赶紧加入劝说行列。
“那就单独做个蒸蛋,撒上一把葱花,绝对美味。”
“不不不!小睿!”章杰赶紧开口,“娜娜还怀孕呢。”
“嗯,弄个番茄蛋花汤。”凌睿继续回答。
一旁,黄雷和禾炅笑而不语,他们知道凌睿这一番反应是针对谁的,当然是节目组。哪个嘉宾脑子抽了非要挑厨师不喜欢吃的东西?不用说,肯定节目组授意的,估摸着是看最近节目效果有些平淡。
“咳,食材新鲜的好。”陈克州轻咳一声,开口,“放明天就不新鲜了。”
“不会。”凌睿眼睛都没有抬,“放冷冻。”
“那口感就变了。”
“不会,反正对你们来说都是一样的。”
蘑菇屋内,气压越发的低了起来。
双方僵持……
“如果你们觉得不够,我可以炒一大锅小葱剁椒,绝对下饭。”凌睿淡淡的开口,好好的不行吗?连系统都现在合作的很愉快,节目组非要搞事情,简直没有办法忍。
“凌睿啊。”郑州开口,作为凌睿的摄影师,郑州可是抬着机器和他们跑了四五个小时,现在也是气喘吁吁的道。“那个,我想吃鸡腿。”
“好,我现在去买一箱乡巴佬鸡腿。”说着,凌睿就要抬脚。
可,一只都抬不动,反倒自己差点儿摔了。
“睿哥啊。”彭彭哀嚎着道,“这是节目组的主意,和我们没有关系啊!就给节目组吃小葱炒剁椒吧!我们这么辛苦的走了五个小时,真的要吃肉啊!”
“对啊,小睿啊,你可不能这么狠心的对舅啊!”
凌睿微微点头,“那好,今天晚饭我不会多做,我们伙食正常,节目组,小葱炒剁椒,加一箱乡巴佬鸡腿,爱吃不吃。”
陈克州:……为什么要互相伤害呢?“小睿啊,别生气!年轻人火气这么大不好。开玩笑的,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这个葱啊,不要就丢了就好,不用管的。”
“不行啊,浪费不好。”凌睿摇头。
陈克州:…这可咋办啊?
“有人吗?”一道女声响起
“有人吗?”这是另一道声音。
凌睿挑眉,声音有些熟悉,往外看,一个短发少女,拉着一个长发女生,推着行李箱,走进了蘑菇屋。
“表哥!”长发女生开开心心的跑过来,刚打算给凌睿一个拥抱,却被脚下的一只给绊倒。
“哎哟!”彭彭喊了一声,“我的腰!”
凌睿则是赶紧扶住女孩,“你怎么来了?”
“啊,我和小纯姐一起来的,宣剧啦!我们不是在拍将军在上我在下吗?”王楚?站直身体,看着凌睿,笑颜如花,“表哥你忘了?”
凌睿微微皱眉,而后点头,“忘了。”
说起来,这部剧应该早就已经播了才对,现在这个情况,应该是系统设定的问题,而且,这部剧的女二真成了自己表妹,也是神奇。
王楚?:…
“哈哈,小睿真会开玩笑。”马媤纯笑笑。“所以你们是在玩什么游戏吗?”
看着地面上奇怪的东西…
黄雷开口了,“好了,休息一下,小睿你先去洗漱,然后我们先准备食材。”
凌睿点头。“嗯。”然后凌睿看了一眼王楚?,“谁让你们点的葱油拌面和葱油饼的?”
“啊?节目组啊!”王楚?丝毫不设防,因为凌睿是她表哥,没有什么好设防的。
“嗯,杰哥。”凌睿看向章杰,“麻烦你去小卖部买一箱乡巴佬鸡腿来,钱我现在转你。”
章杰赶紧挥手,“不用不用,我现在去。”
说完,章杰就赶紧跑出了门,仿佛后面有什么可怕的存在。
其实,能不可怕吗?凌睿那气压。
节目组,也是作。
明明知道小睿不吃葱,非要让嘉宾点这菜,然后还准备了那么多葱…
简直就是作死啊!
凌睿现在可是衣食父母!
陈克州:…他现在反悔是不是来不及了?
马媤纯大约也看出了些不对劲,但也好奇,笑笑,试图缓和气氛,“小睿。可以啊,混成老大了。”
“嗯,一般。”说着,凌睿抬脚上楼。这个时候,赤赤和彭彭已经松开手,毕竟他们的正常了,至于节目组。爱咋咋地。
“呼。”子风长长的叹出一口气,小声的道。“睿哥刚刚,也太可怕了吧?”
“是啊,太可怕了。”彭彭心有余悸。
“老陈啊,你何苦呢?”黄雷拍了拍陈克州的肩膀,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