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我说,我想要跟你离婚!”
“小东西,离婚这种话怎么可以随便说出口?”他有多在乎她,连他自己都不太清楚。
爱太深,得到了,才越怕失去。
“离婚”这俩字不会出现在他的世界里。提都不能提。
她一开口说要离婚,着实是吓到他了。
“你什么都不跟我说,这还是把我当成老婆吗?一直都在骗我,我能怎么办?”莫小陶小脸上挂着泪痕。
她也好绝望啊。
若不是今天这个偶然,她说不定还一直被蒙在鼓里。
说句不好听的,万一他遇到什么意外,她完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难道他没发现这样做很虐吗?
“好,我错了,对不起,我等下和你说,好吗?”怕说出来她会哭的更厉害,厉大总裁只能采用缓兵之计。
“咚咚咚”——
敲门声过后,沈越推开门。看到里面这个样子,犹豫了半秒,提醒道:“爷,少夫人,剪彩仪式马上要开始了,你们看……”
“好,我们稍后就来。”
“好的。”沈越好奇地打量了一圈,退身出门。
厉斯夜抽了几张纸巾,边帮着莫小陶擦拭眼泪边温柔的哄着:“要开始了,可以跟我去吗?”
“嗯。”莫小陶不是不懂事的人,她知道顾全大局,但是,一些事必须和他说清楚,“你得保证,等下把所有事告诉我!”
“好,我保证,等下开幕仪式结束,马上跟老婆大人坦白所有!”
莫小陶起身,去洗了一把脸,和厉斯夜去开幕仪式现场。傲世这个国际化的大公司在国内有着极大的影响力,再加上游乐园前期各项宣传到位,还没等开业就人气爆棚。在光棍节恰逢周六这个特殊的日子开业,无论是单身的还是有另外一半的,都在凑着热闹组
团来玩。
开幕仪式正式开始。
原先,按照厉斯夜的打算,他会在开幕致辞的时候向他的宝贝老婆深情告白,在这极具纪念意义的一刻把所有这些书写。
但是现在,看着小东西随时都会哭出来的样子,倘若他再稍微说一些煽情的话,她非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哭出来不可。
于是,厉斯夜省去了真情告白的环节,待开业剪彩结束,他和莫小陶一起赶往车场。
“哼!”车子开出了一段距离,莫小陶没有等到厉斯夜主动说明情况,不乐意了,忍不住的哼出声音。
“宝贝,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不舒服,只是,我觉得咱俩该去一趟民政局了!”她不满道。
“去了民政局今天也没有人上班。”他温馨的提醒。莫小陶这才意识到这个问题,对啊,今天周六!算了,不卖萌了,人家又听不进去。莫小陶转身,一脸严肃地看着他:“老公,你不是说了吗,等剪彩仪式结束立马告诉我我怎么回事。为什么到了现在还不
肯说?
“我忽然发现你生气的样子也有点可爱,想要多看一眼。”
“好了,我没有心情和你开玩笑。快点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上次的车祸,我留下了一小点后遗症。医生说我脑袋里有一点小血块。不过你别担心,没什么大碍。”厉斯夜语气轻松。
可惜莫小陶没办法轻松起来:“什么?脑子里有血块?这东西可是在脑子里,又不是脸上长了一颗青春痘,哪有这么轻松啊。不行,我得带着你去医院看看!”
“没事的傻瓜,我问过医生了,医生说过几天帮我把小血块取出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没什么大事,不要自己吓唬自己,好么?”
“为什么要过几天?早发现早治疗,这才是正确的方式吧?”莫小陶非常无法理解这种行为。
既然早发现了,为什么不赶紧治疗?还在这里拖拖拖,真心不知道,这有什么好拖的啊!
“第一,我的情况不算多严重,没必要这样紧张兮兮。第二,这个小手术对于机器以及医生都有要求。过几天所有这些到齐了再进行手术也不迟。”他笑着解释。
莫小陶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你说的是真的,没有骗人?”
“当然,我骗你我的心会很痛。”但是在这同时,如果这件事不骗他,他的心里更难过。
不过,总体说来,这件事算是搪塞过去了。她的反应要说激烈,事实上并不激烈。要说不激烈,她的所作所为让厉斯夜已经很心疼了。
这件事到此为止,他不想因此再有什么让她不开心的事发生了。
送着莫小陶回了厉宅,厉斯夜说有事要去一趟公司,让她乖乖在家等着,晚些要带着莫小陶去医院见苏蔓。
莫小陶已经好几天没去医院了,时至如今,只要提起她还是忍不住的紧张。所以说,对苏蔓的恐惧早已经深入到了骨子里。
今天天气很好,气温不算太低,阳光照在身上暖暖的。
莫小陶和小保姆推着婴儿车带着俩宝宝在外面闲逛。
到了花园里,莫小陶和小保姆随意的聊着天。
后来,秦霄打了电话过来。
莫小陶盯着手机屏幕上的两个大字“秦霄”,犹豫再三都不想接通。
任由手机自顾自的响了一会儿,可能是秦霄等了一会儿没等到莫小陶接电话,自动挂掉了。
好不容易安静了几秒钟,莫小陶不等和小佣人说几句,电话再次响了起来。
“你看一下他们,我接个电话。”
“好的少夫人,您去忙吧,这里交给我。”小保姆配合的说。
莫小陶走出几步,接通了电话:“找我什么事?”
“听你这句话,我就知道你在生气!”秦霄道,“没想到,我对你来说这么重要,你生了我三天的气了?”
“什么生气不生气,我只是不想对你太热情罢了。”莫小陶耿直附体,和秦霄连寒暄都懒得,想什么说什么。
“还说没生气,你的语气可以说明问题。承认吧,你对我还是比较在乎的!”秦霄自顾自的说。
“你这样有意思吗?我干嘛要生你的气?”她不耐烦的问。“这个得问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