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倾脸色有些僵,这两人都是怎么了,怎么一个个的都不说话?
“哼,我倒是不知道,你们居然被霍霆盯上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
余子安眉间戾气十足,眸子里隐约可见摄人的寒意,林墨浓是他的人,他不管霍霆是有什么目的,只是若是动了林墨浓一根手指,他不介意将霍家连根拔起。
余子安的霸道丝毫不亚于霍天,他斜斜的看了她一眼说:“真是愚蠢,被人跟踪到这里都不知道,你以为真的就那么巧的碰上了那两个人么?”
余子安见人脱离了他的怀抱脸色十分不爽,南风倾认识余子安那么多年,从未看见过他的脸上居然会出现这种表情,仿佛是吃醋了一般,只是这飞醋,吃的到底是谁的?
“他跟踪我们做什么?”现下她们手里又没有丝毫证据,霍霆跟踪她们也没用。
只是林墨浓却是十分清楚霍霆的目的,她千般思量,却唯独没有想到霍霆会是五年前出现的那个人。
只是,林墨浓却丝毫不相信,但是他却说出了她后背的痣,林墨浓心里突然有一种十分怪异的感觉,可是问题出现在哪里,她也不知道。
不过既然霍霆都那样说了,想必他的手上真的会有那晚的视频,林墨浓不敢赌,也赌不起,他相信那个男人会说到做到。
只是,她到底该如何选择?
“我不管他想要做什么,只是南风倾,不要太愚蠢,也不要轻易的去相信谁,在美国五年的教训,足够你长记性!”
他就像一个严厉的导师一样,话虽不中听,不过南风倾也不是心胸狭窄之人,在余子安面前她向来放的开,也知道在他面前只有脸皮越厚才能抵挡住他的毒舌。
“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我还没有那么蠢到你想像的那种地步,毕竟我su的名头也不是浪得虚名!”
她得意的扬起了头,像是在炫耀什么,毕竟在余子安的面前自己也不能太过于弱势了不是?不然她以后还怎么混下去。
大概是无法直视这个女人的厚脸皮,余子安一巴掌就拍在了她的头上,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容说:“就你这样,在美国的五年,还没能让你学乖。”
南风倾瞪了余子安一眼,极为没好气的说:“余子安,你能先给我解释一下你和墨墨之间是怎么回事吗?不要告诉我你们是清白的。”
南风倾不笨,有的事情看的明白,只是看透不说透,也算是留个心眼,她问了,若是余子安不愿意说,她也不会多问一句。
林墨浓脸色一僵,余子安能够清楚地感觉到怀里女人身体的僵硬,连着她的手都瞬间冰冷了下去。
他知道林墨浓是在排斥他,只是他有的是时间,一年等不到,他还有一辈子的时间。
他要让林墨浓自己爱上他,一点一点深入骨血的爱,那种一旦脱离就无法活下去的爱。
余子安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说:“我和林小姐,只是普通朋友而已,你也不想多想了。”
轻描淡写的语气仿佛真的就像是他说的那样,他和她之气普通朋友而已。
她的心微微一抽,有瞬间的难过和失落,原来她对于余子安来说,仅仅只是普通朋友的关系,不过林墨浓也清楚,他和她,甚至连朋友都不是,只不过是合作关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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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也是为了搪塞南风倾他才会这般说的吧。
心里微微发苦,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闷闷的,仿佛一口气堵在胸口出不来。
“既然是朋友,那么墨墨还希望你能够多多照拂。”毕竟如今墨墨的情况也不好,过的那般清苦,又是孑然一身,身边除了她,也没有其他人了。
“我的人……朋友,我自然会多加照拂,不用你说我也知道。”
他急忙改了口,差点就说成我的人,好在南风倾也没怎么在意他的问题,也就那样的糊弄过去了。
“那么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走了,我我就不多说什么了,只是墨墨是我唯一的朋友,也是我最在乎的人,所以并不希望她会有什么事情。”
南风倾这句话大概的意思就是指刚才发生的事情,想必刚才霍霆找上了墨墨,应该是带有不好的目的。
按理说,墨墨对于霍霆顾南音来说,并没有什么价值,唯一的可能性就是霍霆想要利用墨墨做些什么。
余子安自然懂她的意思,谁也不知道,他在林墨浓很小的时候便已经认识她了,只可惜林墨浓是只白眼狼,才相隔十几年就将他忘了个一干二净,眼里心里都只有那个司空痕。
余子安倒是觉得最近a市开始变得有趣了起来,他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司空大少爷居然和霍霆开始有了交集。
余子安危险的眯了眯狭长的桃花眼,薄唇紧抿,半晌才说:“你在乎的人,我不会让她有事,只是希望你能够好生对付眼前的事情,另外我还要提醒你们一点,司空家的大少爷司空痕,最近和霍霆交往甚密,都已经警告过你不要轻易的相信别人。”
司空痕算得上余子安的头号情敌,余子安第一个要对付便是司空痕,况且司空痕也的确和霍霆这几天来往的次数很多。
“什么?!你说司空和霍霆走到了一起!”
南风倾震惊的睁大了一双美眸,司空痕是什么样的人她很清楚,只是她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司空痕会和霍霆在一起。
南风倾知道余子安不会怀疑她,她自然也不会怀疑余子安的话。
“我只是给你一个简单的提醒,到时候希望你能够多长点心眼。”
感受到怀里女人身体的僵硬,余子安的脸色并不是很好看,她果真还是在乎那个男人,他余子安在她的心里始终排不上位。
林墨浓心里百味陈杂,一时之间只觉得自己脑袋发懵,完全消化不了真多的消息。
告别了余子安,南风倾带着儿子返回了去天恒的路上,玦儿回来,还没有怎么逛过国内的大街,坐在车里四处张望,十分的好奇。
南风倾心想,就算玦儿再怎么成熟,如今却也只是一个四岁半大的孩子,终究抵不过童心飞扬。
她开着车子,路过一家婚纱摄影店,雪白婚纱飞扬,掀起层层叠叠洁白的浪,划过一道道优美的弧线,南风倾一时有些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