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一脸惨白的张伟,他突然想起来了,一年前那个轰动整个a市的婚礼,那个新娘被自己的亲生姐姐逼死上位的女人,不就是顾南倾吗!
她嫁给了霍天,也就是霍天的女人,难怪他之前一直觉得她的名字有些耳熟,他怎么那么笨,去招惹了霍天的人,就算是牡丹花下死,他也不想真的惹怒的霍天!
那个男人的怒火,可不是谁都能承受的起的!
“霍天……我好难受……”
顾南倾紧紧的蜷缩在他的怀里,头不停地蹭着他的胸膛,如同一直撒娇的猫咪一样。
他的气息让她觉得莫名的安心,拜托了张伟那个猥琐男,顾南倾也终于不再挣扎。
霍天剑眉紧锁,薄唇紧抿成一条冷硬的线条,怀里的人身上的温度越来越高,要不是今天李文轩给他打电话说她生病了,他也不会这么快就赶过来!
霍天无法想象,若是自己今天晚来一步,女人是不是就真的要被那个男人给玷污了!
幸好,幸好自己来的早!幸好自己在听到她生病的那一刻立即扔下手里的一切事物不顾一切的赶了过来!
霍天在心里暗自庆幸着,他从来没有想现在写完在乎一个女人,还是一个他最恨的女人!
在他看见她被人凌辱的那一刻,他的怒火毁天灭地,恨不得立马杀了那个该死的男人,从未有过的心慌让他觉得很不安,他细声安慰:“乖,等会儿就不难受了。”
可是意识混乱的顾南倾根本听不进去,她只知道自己现在很渴望,她想要不停地贴在他的身上,给她带来一阵的清凉感,缓解了她体内的燥热。
她的手开始缠上了他的脖子,送上自己粉嫩的嘴唇乱亲一通。
霍天是个正常男人,他一旦她现在中了药很难受,可是他同样也很难受!
可是现在他必须得找一个房间,怀里的小女人,是那么的不安分,他额头上的汗水越来越多,密密麻麻到处都是。
“霍天……难受,给我好不好……”怀里的女人,开始了不依不饶,她想要得到更多,可是意识里,霍天好像不愿意。
她嘟着嘴,很是不满,一脸的陀红,双眼迷离妖娆,咕咚一声,霍天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随意找了一个房间,一脚踢开房门,又一脚关上,房间的们,被他弄得啪啪直响。
将女人放在床.上,起身却被女人一把拉,住低喃:“霍天,求你给我……我好难受……”
潜意识里,她已经不再排斥男人的靠近,甚至将他当作了唯一能救自己的人。
霍天低眉看着她,很美,很妖娆,她的美近乎完美,无可挑剔,清冷的如同山谷记得雅兰,不染尘埃,可是此时此刻,她却如同一朵致命的罂粟花一般,拥有着勾人心魄的气质。
他俯身,轻柔的压在她的身上,她却十分急躁的想要除去身上的遮挡物,男人突然勾唇邪魅一笑,将她的双手狠狠反压在她的后脑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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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等顾南倾醒来的时候,看手机上的时间,才发现已经是两天后了!
顾南倾震惊的瞪大双眼,她居然足足睡了两天!
顾南倾猛地掀开被子,脑袋轰的一下就炸开了,她的身上,一套全新的丝绒睡衣,她挽起自己的手臂,上面还残留着那一夜疯狂的痕迹。
前天顾南倾本来就在发高烧,强撑着自己虚弱的身子去和天利的人谈条件,身子早已经就是极限了,又被墨玉下了药。
那种药,对她的身子伤害极大,直接导致顾南倾睡了整整两天。
顾南倾环顾了一下四周,好像是自己在酒店的房间,那天自己不是在书寓吗?
后来好像被下药,然后就是碰到了张伟那个渣男,再后来,顾南倾就记不太真切呢,感觉她好像看到了霍天。
对了!顾南倾猛然一拍脑袋,自己那天晚上不是中药了吗,怎么会安然无恙的躺在这里?难道是有人解了她的药?
该不会真的是那个渣男吧!
想到这个可能,顾南倾的脸,刷的一下就白了下去。
如果不是张伟,那又会是谁?
难道是他?
顾南倾摇摇头,霍天明明在a市,怎么可能会是他,她现在被人玷污了,也就是给他戴了绿帽子,要是被霍天知道了,她肯定又免不了一顿羞辱和折磨。
顾南倾正在想着,浴室里突然传来哗哗的水声,顾南倾已经,抬头警惕的盯着浴室的方向。
里面的身影好像有几分熟悉,伟岸精壮,看起来不像是张伟的身影,那又会是谁的呢?又怎么会出现在她的房间?
啪嗒一声,霍天一把拉开浴室的门,正巧看见顾南倾疑惑不解的表情。
当顾南倾看清楚从浴室里出来的人是谁时,一张小脸因极度震惊而变得扭曲起来,嘴巴张的老大,半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霍天刚洗完澡,身上仅仅围了一条白色浴巾遮住重要部位,精装的上身就那么好无遮挡的出现在顾南倾的面前,带给了她极大的视觉冲击感。
如同上好的羊脂玉一般的皮肤还残留这一些调皮的水珠,正一滴一滴的往下滴落着,乌黑长短适中的头发乖乖的贴在他的脸上往下滴着水。
好诱人!
顾南倾狠狠吞了一个唾沫结结巴巴的说到:“那个,霍……霍先生,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而且重点是他又怎么会在她的房间,并且还在洗澡……
“嗯?”霍天挑眉,从口里发出一个单音节,他只是微微的偏过头,却有无限的魅力散发出来。
霍天微微拧眉,看来这个女人的记性还真是不太好,前天晚上刚发生的事情,到了今天,她居然忘的一干二净了!
“怎么,前天晚上才和我一起共赴巫山,今天就忘的一干二净了?还是说我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霍天可是清楚的记得,那天晚上,他们疯狂了一夜,他从来没有现那一刻那么疯狂,不知疲倦的索取着,直到女人真的无法在坚持下去,他才不得不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