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为何物?什么是情?是酸,是涩,还是甜?
这世上最怕不知心,有的人就算在一起一辈子,都不见得能明白对方的心。
不过,一旦懂得了对方的心,就会彼此的更加珍惜。
有人说接吻看上去很美,很浪漫,可等你真的亲吻在一起就会发现,实在无趣的很,就跟男女之事一样,神秘感一旦戳破,立刻就变得没什么感觉,甚至会觉得恶心了。
所以,在恋爱中的少男少女经常亲吻,可是等到成了亲,或者人到中年之后,渐渐的亲吻不复存在。
他们还年轻,而且在一起时间不长,当然喜欢这种表达心情的方式,也许只有这种心情的表达方式才会是恋爱中最美的举动。
二人正在拥吻,就听头顶上嘻嘻哈哈一阵吃吃的笑声,二人急忙停止了这种**浪漫的行为,他退后,她低下头,都红着脸窘在了原地。
头顶上的人吃吃的笑着,那个道:“哎呀,都怪你,好好的笑什么,咱们多看一会多好。”
“这怎么能怪我呢……”
“不过挺好看的,亲嘴真好玩呀,魏姐姐,你们不要停呀,就当我们没来过呀。”
“对对对,继续,继续嘛……”
不用看人,魏晓晨就知道是这淘气的三姐妹不知什么时候飞到半空偷偷的看他们亲热来了。
半空中,也不知什么时候,三个姑娘凑在了一起,三个人都坐在了楚桂儿的七色彩虹桥上,正凑在一起,嘻嘻哈哈的笑着。
魏晓晨嗔道:“臭丫头,真是坏死了。”
楚桂儿吃吃笑道:“我们说不偷看的,是答应你不在地上偷看。”
洪袖儿笑道:“对对对,我们可没答应你不在天上偷看。”
曲仙儿道:“哎,这是什么话?咱们这是赏月呢,哪里是偷看,真是抱歉抱歉,我们是赏月无意经过此地,打扰了二位,真是抱歉至极,二位请继续,就当我们不在就是,嘻嘻嘻……”
魏晓晨脸羞的通红,但心中却感激这姐妹三人一次又一次的给自己出主意,让她可以得到他的人,这一点,她当真是打心底就感激。
魏晓晨嗔道:“好了,别闹啦,你三个真是坏透啦,再也不理你们了。”
三个姑娘手拉手下到地上,一起又开始叽叽喳喳的了。
曲仙儿吃吃笑道:“啧啧啧,看不出来,廉大哥表面上一本正经,竟然也是位风流君子呀……”
“这就叫人不可貌相嘛,其实男人都是坏蛋……”
廉政早就羞臊的脸通红,当真是左也不是,右也不是,只好低着头,苦苦一笑,不理她们的言语。
三个姑娘捉弄了他几句,一见他是不言不语,当真是对他这种人没什么玩笑好开的,什么人见到这种人,也会没了话说。
三个姑娘又围住了魏晓晨,楚桂儿指着魏晓晨的脸笑道:“哎呀,姐姐,你的脸怎么红了?”
“是呀,红的像是新娘的红盖头,哈哈哈……”
魏晓晨也是一样,羞的满面一片娇艳之色,这种事被当场发现,谁也会害羞,但她也暗自庆幸,庆幸自己跟他发生关系的事没被这三人听去,否则,那更是羞臊的很了。
魏晓晨气的咯吱着三人道:“你们这三个调皮鬼真不是好东西,一个比一个坏,还敢不敢了……”
三个人也开始咯吱起她来,四个姑娘嬉笑在了一起。
楚桂儿忽然轻声问道:“魏姐姐,感觉如何?”
魏晓晨假装糊涂,嗔道:“什么感觉?别胡说八道……”
曲仙儿吃吃笑道:“就是你俩嘴对嘴的感觉嘛,喂,他有没有口臭呀,嘻嘻……”
洪袖儿也咯咯笑道:“对了,他刷牙了没?魏姐姐这么爱干净的人,他若是没刷牙那该多脏呀,魏姐姐,你也不怕脏呀……”
廉政再也待不住了,若是再待下去,他知道,非要被三个丫头捉弄死,简直能羞的无地自容了。
廉政尴尬的道:“我……我……回去了……你们也……早点回去……”
他话说完,疾步就往回走,连头也不回。
楚桂儿嗔道:“喂,别走嘛,再玩一会嘛。”
魏晓晨掩嘴而笑,心道:“再玩一会,你叫他如何能下台,这三个臭丫头真是坏死了。”
魏晓晨嗔道:“你们三个,真是越来越坏,连我都捉弄。”
曲仙儿微笑道:“我们姐妹三人是怕你被他欺负嘛,谁叫你哭来着。”
楚桂儿轻轻问道:“魏姐姐,你跟他亲嘴,究竟是什么感觉呀?他的嘴是臭的,是酸的,还是甜的呀?好玩吗?”
魏晓晨又好气又好笑,道:“想知道什么感觉,这还不简单嘛,等你们的玉霄来了,你们就叫玉霄好好亲亲你们三的小嘴,不就知道什么感觉了嘛,用得着问我吗?哈哈哈哈……”
三个姑娘也红了脸,曲仙儿嗔道:“净胡说,谁让他亲,我又不喜欢他。”
洪袖儿也狡辩道:“就是,我们最讨厌的人就是他,他臭死了。”
楚桂儿道:“可不是嘛,他经常不刷牙,臭死了,谁让他亲。”
魏晓晨吃吃笑道:“哦,我明白了,是不是他刷完牙,漱完口后,你们就肯让他亲了呀?好吧,我就告诉玉霄,叫他先刷牙漱口,然后再去亲你们就是啦。”
楚桂儿羞的脸通红,嗔道:“不是不是,我们讨厌他,怎么能让他亲呢,我们最讨厌的人就是他。”
魏晓晨这个笑,一见身边的井,笑道:“这好办,我有办法知道你们的心呀,嘻嘻……”
她也是够淘气的,一看三个姑娘没注意,突然将三人的头都给按向了井口。
三个人都没有防备,这一来倒好,三个人的头在井口一探,立刻映出了同一个影子,都是凌玉霄的影子。
三个姑娘呀的一声,羞的满面通红,急忙跳开,但心还是兀自跳个不停。
魏晓晨这个笑,咯咯笑道:“哈哈,你们原来是说谎呀,还说没看到什么,刚刚井水里的影子是谁呀,我怎么看着面熟呢,呵呵……”
三个姑娘纷纷围了上来,这个道:“真讨厌,魏姐姐,你坏死啦。”
那个道:“最坏的就是她了。”
“咱们好好收拾她……”
“对,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了……”
三个人一起来咯吱魏晓晨,四个人又嬉闹在了一起。
魏晓晨掩嘴而笑,故意道:“这样吧,你们三就都嫁给玉霄得了,男人三妻四妾的倒也平常不过嘛,不过,这位置怎么排呢,谁是大姐,谁是二姐什么的,你们就抽签决定吧……”
“你还说,你还说……”
“不理你了……”
魏晓晨这个笑,叹道:“唉,只可惜呀,喜欢玉霄的女人太多了,眼前就四个,不是你们三个抽签,是四个抽签啦……”
曲仙儿的脸也是娇红,嗔道:“胡说八道,谁喜欢他,你眼花啦。”
“就是,你看错啦……”
魏晓晨微笑道:“行啦行啦,不笑你们就是了,好妹妹,你们害什么羞呀,这件事谁心里没数?”
曲仙儿轻轻道:“唉……不知小师弟究竟在哪里……”
曲仙儿等几人就住在了昆仑,其实玉霄并没比他们慢多少,不过,玉霄去的却是梵音阁,去找两位好朋友去了。
当他们到了昆仑时,玉霄也已经到了梵音阁。
梵音阁在昆仑西南方,在一处山谷之中,这里倒是好找的很,因为这里是佛家第一处寺院。
那个时候,佛家刚刚而出,没有什么少林,甚至连达摩都还没出生,唯一有的,只有如来传经,有了佛之说,不过那是如来刚刚死去的年代,那时候,也不叫佛教,而叫释教,也叫西方教。
梵音阁就是修行的佛法,于天帝山、龙女派和凤凰岭并称四大修真派。
玉霄的朋友牛犇犇,也就是禅印就入了释门,不过,他并非是想做什么和尚,而完全是为了学艺报仇。
梵音阁不愧叫梵音阁,整日里来梵音不停,颂唱经文,总是唠唠叨叨的没完没了的。
凌玉霄骑着龙鱼来到了梵音阁的上空,就被梵音阁的秀雅美景所触动。
只见,一座四面环水的小岛上,建立着一座寺庙,寺庙共分三个部分,但细细看来又是一个整体,修建的也并不多么奢侈,不过,风景倒是真不错。
四周环水,湖中满是白莲花,有的已经盛开,有的含苞待放,白莲上蜻蜓点水,蝴蝶翩翩,幽香扑鼻,异常的素雅,简直犹如人间仙境一般。
通往湖外的有三座浮桥,每座浮桥都有三十几丈长,就颤颤巍巍的在水面上。
释教最崇拜白莲,因为白莲出污泥而不染,也是他们所修行的境界,就连佛祖和各大菩萨坐着的都是白莲座,可见白莲在佛家中的地位了。
玉霄暗暗的称奇,因为这里的确是太美了。
梵音阁内梵音正在吟唱,和尚们,尼姑们正在诵念经文。
凌玉霄可不喜欢这哼哼唧唧没完没了的念经,他当真是厌烦极了,若不是来找朋友,他是不愿意来这里的。
凌玉霄骑着龙鱼落在了梵音阁内的主殿门口。
这个大殿比起天帝山玉清宫来可差了许多,不过,也算是比较肃穆,在大殿正中一个牌匾,蓝匾金字,上书三个大字:梵音阁。
玉霄落在地上,没有惊动任何人,因为和尚们都在念经。
凌玉霄高声道:“各位大师,天帝山玉清宫门下凌玉霄前来拜访!”
玉霄连着报了两遍,再听,梵音渐渐的停止,他声音这么大,早就惊动了诵经的僧人,所以,停止了烦人的梵音。
大殿中走出来了几个僧人,都是中年人,一看也不像是这里的主持。
其中一个执事的僧人双手合十,试了一礼,道:“阿弥陀佛,施主是何方高人?不知来我梵音阁有何贵干?”
凌玉霄哈哈一笑,他最是淘气,也喜欢玩,一看僧人双手合十施礼,他则学着老道们单手在胸前一立,故意道:“无量天尊,贫道乃是天帝山玉清宫天帝九子之徒三代弟子凌玉霄,特意前来拜访各位大师的,不知梵音,梵仁,梵慈几位大师可好?请代为通禀一声,多谢多谢。”
众多僧人一见玉霄,小声的议论纷纷,对着玉霄身上的珍珠衫和那条龙鱼指手画脚的,当真是惊异万分。
那执事僧人赶忙又施礼道:“阿弥陀佛,原来是玉清宫的道兄,小僧禅弥,见过道兄。”
凌玉霄微笑道:“不敢不敢,我应该叫你师兄才对。”
玉霄暗暗的好笑,心道:“你满脸的褶子叫我师兄,卖萌呢你?”
但他一听这和尚法号禅弥就知道跟自己的朋友禅印乃是同辈,都是禅字辈,也是梵音阁第二代弟子。
梵音等几位大师,论身份跟天帝九子、玉龙九女乃是平辈,比圣帝真君小了一辈,玉霄乃是梵音几位高僧的晚辈,不过,这些禅字辈的高僧,则跟他是同辈,虽然玉霄的年纪小,可是辈分却在哪里摆着,故此,那和尚以示尊重,才叫他师兄。
禅弥满面含笑,做出个请的姿势道:“请师兄跟我到禅房休息喝茶,我这就去禀告师傅。”
玉霄是玉清教的,他那里敢怠慢,因为玉清教名震天下,跟梵音阁也交好,两家都是修真门派,都是为了捍卫人类的门派,乃是同道中人的朋友。
这一次玉霄前来,当然是奉命而来,他如何敢怠慢。
其实玉霄并非是奉命而来,完全是自己溜达过来的,纯粹是来找朋友,告诉朋友一声,让朋友去保护白民族,以防白民族再出什么意外罢了。
玉霄被引到一个幽雅的禅房内,有僧人献上茶水,玉霄就喝着茶水,等候着消息。
也就是一盏茶水的时间,禅弥就赶了回来,满面是笑道:“道兄,几位师傅有请,请道兄随我前去。”
凌玉霄答应一声,东看看,西瞅瞅,毫不拘谨,就随着僧人往禅房中而去。
到了门口,禅弥一皱眉,一见玉霄的龙鱼跟着玉霄而来,微带歉意的道:“道兄,可否将您的神鱼留在此处,它毕竟不是人,怎能进得圣殿,还请道兄原谅。”
凌玉霄哈哈一笑,心里却不高兴,但没有带出来,反问道:“师兄是否觉得不妥?”
禅弥满带歉意的道:“正是,还请道兄谅解。”
凌玉霄微笑道:“我听闻你们佛家讲究的是众生平等,是否是真的?”
他这么问,随便一个僧人也不能说是假的,就算做不到众生平等,也要装装样子。
禅弥赶忙道:“正是,我佛有云,众生平等,此乃是我佛的宗旨,我们一向按我佛所云修行。”
凌玉霄心中暗笑,淡淡道:“既然这样,那请问师兄,既然众生平等,人即是鱼,鱼即是人,狗即是人,人即是狗,神即是畜生,畜生即是神,就连我佛都可做刍狗,刍狗也可称我佛,这才叫做众生平等,不知道在下所说对也不对?”
禅弥面色一沉,虽然说是这么说,但那有人敢将佛祖比作是刍狗的,这岂不是藐视和侮辱吗?禅弥心中真是不快,有待发作,但却找不出理由,而且面子上也不好看,更何况玉霄说的不好听,但说的却是句句在理。
凌玉霄多聪明,早看出这和尚不高兴了,但却笑道:“师兄莫非不高兴吗?以为我说的不对,不该将佛祖比作是刍狗对不对?其实非也非也,佛家最高境界,佛祖的愿望,就是做到众生平等,天下太平仁爱,世间再也没有不公平,若是你们的佛祖还活着,听到我这么比喻,不但不会生气,而且还会高兴,因为我这么说,他若是生气,证明还没达到最高境界,可若是他不生气,那就证明佛祖已经达到了最高境界,心中真的可以做到众生平等,没有歧视刍狗之意,将刍狗之词语看作是和佛一样,和人一样,和神一样的平等,不过,佛祖的弟子们,想要达到这个境界,可毕竟是难的很,所以,若是不满我这个比喻,那并不奇怪,若是以为我是出言侮辱,那就更证明你们僧人修行的不到,品行也不够罢了,只会玷污了你佛,那我也不会怪罪,不知师兄达到这个境界了没?”
玉霄多聪明,而且能言善辩,他这么一解释,就算是出言侮辱,这和尚要是生气或者发怒,岂不是就被说成修行不够,有辱佛祖了?
可把禅弥惊坏了,他万没想到,眼前这个少年竟然这么厉害,当真是句句在理,令人不得不佩服。
禅弥拙嘴笨腮,哪里能说的过玉霄,只好陪笑道:“哪里,哪里,道兄说笑了,贫僧绝没有动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