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哪曾想,这么神仙一般的女子,竟然都是玉霄的妻子,玉霄抱这个,亲那个,这些仙女们竟然都被他占有,他简直是心中不平,也许,他得不到倒没什么,但见到这么清纯可爱,多才多艺,倾国倾城的大美人们都被一个铜臭的男人糟蹋,心中当真是伤感的很。
所以,玉霄就算本事再大,他也不打算拜玉霄为师,相反的,他倒是钦佩少言寡语,一本正经,对爱情专一的廉政。
廉政虽然也有一个仙子一般的女子陪伴,但只有一个,不像玉霄这般,一连就六个,所以,他觉得廉政更是一个良师,所以他才打算拜廉政为师。
但他哪知道玉霄的遭遇,恐怕玉霄的遭遇,换做是任何一个男人遇到这种情况,也会像他一样,一起娶了,因为这不单是迫不得已,而且也是无可奈何,这些都是他一生中最爱的女人,都是跟他一起青梅竹马长大的,感情都这么深,这么厚,他不爱谁,不娶谁,谁都会伤心难过,痛不欲生,他非是花心,而是多情,这一点,白靖哪里能明白。
廉政急忙搀扶白靖,道:“你……你快起来,我……我怎么能收徒弟呢,你快起来。”
白靖正色道:“师傅若是不收下弟子,那弟子就算跪死在这,也不会起来,弟子拜师一片诚心,请师傅成全我吧。”
楚桂儿吃吃笑道:“你呀,真笨,求你师傅收你为徒,不如求你师娘说几句好话,你师娘一句话,比你十句都管用,而且你师傅是典型的怕老婆的男人,还不快求求你师娘魏晓晨?”
魏晓晨又羞又气,上前咯吱桂儿道:“死丫头,就你爱胡说八道,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还敢不敢胡说了……”
楚桂儿咯咯笑着,躲在了玉蝶身后,笑道:“笨小子,快去求你师娘呀,哈哈哈……”
魏晓晨红着脸对着廉政轻轻点点头,柔声道:“嗯,他却是很心诚,你就收个记名的徒弟吧,传给他一点基本的道术,这也没有什么不妥的。”
廉政点点头,道:“嗯,就收个普通的弟子也就是了。”
楚桂儿吃吃笑道:“笨蛋,看到了没,你师娘说话管用吧,还不快谢谢你师娘,哈哈哈……”
白靖脸色通红,但也知道这小师娘还真说好话了,一听廉政收了他,白靖欢喜的给廉政磕头,道:“徒儿拜见师傅,多谢师傅,多谢师娘。”
魏晓晨红着脸,轻轻的呸了一口道:“呸,胡说,我……谁是你师娘,我又没嫁给他。”
曲仙儿嘻嘻笑道:“哦,魏姐姐,你这么不检点呀,真是不知羞,没嫁人就跟廉师兄睡在一起呀,真是不知羞,羞羞羞……”
洪袖儿道:“就是,我们睡在一起,我们是嫁给他了,是名正言顺的,可是你俩呢,没嫁人就在一起苟合,真是败坏门风,伤风败俗,论理,应该都去浸猪笼淹死你们才对,不知羞,不要脸……”
楚桂儿拍着手,唱着歌谣道:“不知羞,不要脸,没嫁人,就睡觉,不知羞,不要脸,没嫁人,生娃娃,噢噢噢噢……”
魏晓晨羞愧难当,满面娇红,嗔道:“你……你们这三个死丫头,真可恶,人家……人家回山就请求师傅,然后再举行婚礼的,你们竟敢胡说八道,看我不撕烂你们的嘴……”
魏晓晨娇羞的上去跟曲仙儿三姐妹嬉笑在了一起,不断的咯吱着三姐妹,四个姑娘笑成了一团。
廉政脸也微微发红,也觉得不好意,但这事都是明的了,而且也没少被这三姐妹这般的戏弄,他都有点习惯了。
廉政搀扶起白靖,正色道:“我先收你做个记名弟子,传你一些吐纳练气之法,让你强身健体,对你的武功也有帮助,不过,至于驭物飞行,各种高深的道术和本门秘诀,恕我不能传给你,因为师傅有令,不能轻易将本门心法外传的,请你见谅。”
白靖虽然有点失落,但记名的弟子也总比别人不收强,就算是学一些吐纳练气之法,那也是对武功大有帮助,也是一件好事。
白靖又急忙谢恩,于是拜廉政为师,廉政开始传授他口诀,交给他如何的练气,又如何的用气,虽然高深的道术没传给他,但他学了这些基础东西,对于武功可是大有帮助。
于是,十四人就在白鼠族住了下来,一连住了五天了,每日里,白鼠族的人把十四个人待若上宾。
白萌跟三姐妹学习下棋,唱歌,跳舞,抚琴,绘画等风雅的本事,而白靖则跟廉政修炼一些简单的入门练气之法。
天帝山中,弟子分很多种,一种是亲传弟子,一种是入门弟子,亲传弟子并不多,就像廉政和玉霄相似,可以得到师傅的真传,乃是千百里选出来的悟性极高的徒弟,可是入门弟子却是仅仅能学到粗浅的道术,只是学练气之法,至于高深的内功修为,则没有机会学到。
白靖就是属于入门的普通弟子,只能学粗浅的,至于驭物飞行,使用高深道术,修炼高深的功力,这些他根本没有机会学,也不够资格学。
每日里的黄昏时分,曲仙儿依旧会去弹琴给恐龙们听,而那些恐龙们对曲仙儿是越来越敬重,竟然一到那个时候,所有的恐龙和一些怪动物,都聚集在一起,倾听曲仙儿抚琴吹箫。
就连其余山上的恐龙们都闻琴声而来,聚集在这个山上,专心的听仙儿抚琴。
每当仙儿抚琴的这半个时辰里,整个山中是那么的安宁,这可怕的恐龙世界,竟然变得那么祥和。
食肉的恐龙也不去捕杀猎物,而且也不趁着猎物来这里听音乐的时候去捕杀它们,每当仙儿抚琴完毕,所有的动物都散去,等那些动物都逃走了,并且逃的远了,那些食肉的动物们才去猎食。
在曲仙儿抚琴的时候,没有血腥,没有打斗,没有厮杀,所有的可怕动物都乖的像一只只小猫一样,就连那只霸王龙也不例外。
不但这只霸王龙喜欢仙儿抚琴,就连其余山上的霸王龙,也赶过来了三四个,每日这个时候都过来聆听仙儿的雅奏,而这个山头上的霸王龙却并没有下逐令,而是很欢迎这么多动物来它的山头上来听音乐,可是仙儿一抚琴完毕,那霸王龙就开始下逐令,让其余的霸王龙回到自己的领地去。
仙儿每当抚琴回去的时候,那些会飞的翼龙和水晶云雀都会在后面欢呼雀跃的护送她回去,陆地上聆听仙儿抚琴的动物们,也都长啸不已,欢呼不已,在为仙儿喝彩,替仙儿送行。
曲仙儿大为感动,深深的被这些动物们爱音乐甚至于高于自己生命的热爱所触动,每日里抚琴,她认认真真的,当真是一丝不苟。
众人简直敬服到了极点,仙儿的琴艺能让这么多可怕的动物感到共鸣,能让这么多动物这么喜爱,真是天下奇闻的异事了。
但仙儿琴声和箫声就有这么大的魔力,不但山上,天上,就连水里的水龙和邪恶的虎鲳鱼都在水里聆听,都在水里为仙儿喝彩欢叫。
这人间地狱一般的地方,有这么美妙的音乐,简直成了动物们的一种享受了。
这时的仙儿,简直成了动物心中的偶像了,仙儿恐怕就是落在地上,这些动物都不会伤害她了。
但每日里,玉霄依旧很小心的防护着这些动物,因为动物毕竟是动物,而且这都是一些这么可怕的动物,如何能不防备。
魏晓晨等人每日里也都跟着玉霄去,陪伴仙儿去给恐龙们抚琴吹箫。
十四个人真是大开眼界了,什么恐龙都看过了,不下二十多种的恐龙,他们看的清清楚楚,因为每日仙儿抚琴,玉霄就催动水晶泡泡,在离着恐龙们三丈高的空中,来回的飞着,跟红颜知己们欣赏着恐龙的各种怪异的模样。
楚桂儿吃吃笑道:“霄哥哥,你看那种恐龙,脊背上这么多刺,那刺就好像咱们的剑尖相似,依我看,干脆叫做剑龙好不好?”
玉霄道:“剑龙?哈哈,这名字真不错,就叫剑龙了。”
他们那里知道,所起的名字,竟然跟后世不谋而合,再过几千年之后,现代人也是取得这个名字。
几个人议论着,又给几种奇异的恐龙取了不少好听的名字。
每当回去的时候,楚桂儿也成了一种习惯,总会幻化一只大霸王龙,让玉霄冻成冰块,送给那个霸王龙吃。
那个霸王龙渐渐的也知道是桂儿送的礼物了,每次仙儿抚琴完毕,桂儿送上礼物,它有时候不这么快吃了,而是跟桂儿的幻象,跟它一模一样的霸王龙幻象玩闹一会,逗得桂儿哈哈大笑,等桂儿走后,那霸王龙才将幻象击破,将冰块吃掉。
这一天,已经是第五天了,曲仙儿抚琴完毕,大家这就要走。
楚桂儿忽然道:“先别走,我……我想摸摸霸王龙,我想去摸摸剑龙和翼龙,我好像摸摸它们呀。”
岳商失声道:“你疯了?不准胡闹!”
就连玉霄都斥责道:“小宝贝,不准胡闹,它们虽然喜欢听仙儿抚琴,对咱们也很友善,可你若是去抚摸它们,它们可万一兽性上来,咬你可怎么办?”
楚桂儿嗔道:“不……不会的,它们已经拿咱们做朋友了,如何能咬我呢?我……我只是想摸摸它们罢了,仙儿姐姐,它们最喜欢你,你陪我一起去摸摸它们,它们一定不会伤害咱们的。”
曲仙儿脸色也变了,轻轻道:“这,这……这能行吗?”
楚桂儿嗔道:“胆子怎么这么小呢,咱们飞在空中摸摸它们就行,我先跟它们商量一下,若是它们同意咱们抚摸它们,咱们就去摸摸,只要它们按我说的办,就是同意了,咱们快点摸摸它们,然后立刻飞上去,不就安全了吗?”
洪袖儿道:“那……那你怎么跟它们商量呢?”
楚桂儿沉吟一下,吃吃笑道:“有了,看我的吧。”
楚桂儿立刻幻化出了一个霸王龙的幻象,驭着七色彩虹桥,身边来到她化出来的霸王龙幻象边,她离着霸王龙两丈多高,笑嘻嘻的道:“喂,小龙龙,我好像摸摸你的鳞甲和头呀,行不行呀?”
那霸王龙一见楚桂儿,一声大吼,对着楚桂儿摆摆尾巴,也不知说了些什么。
楚桂儿嘻嘻笑道:“你是不是听不懂我说什么呢?这样吧,你看着它,你就明白了。”
楚桂儿说着,在空中一按那幻象霸王龙,让那幻象低下头,然后又将那大尾巴给盘了起来,然后伸手在那个幻象上抚摸了几下,然后指了指那个真的霸王龙,又指了指那个假的幻象。
她接连做了几遍,那真的霸王龙似乎听懂了,一声长啸,竟然学着楚桂儿那个假幻象的样子,低下了头,又将长长的尾巴坐在了屁股底下,然后对着桂儿一声长鸣,似乎是询问这样行不行。
可把楚桂儿乐坏了,乐的桂儿前仰后合,桂儿将笔插入了怀中,笑嘻嘻的道:“喂,小龙龙,你可看好了,我只是想摸摸你罢了,可不想伤害你的,而且你也不用怕,你这么大,我就算打你一下,你都不会痛的呀,再说了,我们是朋友,又怎会害你呢?对不对呀,二位姐姐,快来呀,它同意啦,咱们一起摸摸它,没事的。”
曲仙儿和洪袖儿手拉手飞了出来,玉霄急忙也飞了出来。
楚桂儿嗔道:“臭玉霄,你回去,不准你跟着来,你跟着来,它以为你伤害它呢,会咬人的,我们姐妹摸摸没事的,它知道我们是好人,对了,袖儿姐姐,你把刀给霄哥哥,咱们不带兵器,免得它误会。”
楚桂儿将袖儿的刀摘下,连同自己的玉龙点睛笔都递给了玉霄,叮嘱道:“喂,你们千万不准动,我们摸摸它,它已经答应了,你们若是动,它以为你们害它,会咬人的,我们就危险了,明白吗?”
玉霄皱眉道:“喂,你们不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