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袖儿和楚桂儿两个姑娘本就善于暗器,这些箭‘射’向了袖儿,袖儿踩着一条红袖,迈着翩翩幻影蝴蝶步的美妙步法,就好似一只飞舞在落英缤纷的‘花’雨中的大蝴蝶相似,这万千羽箭,根本就‘射’不中她,她就漫步在箭雨中,在箭雨中翩翩起舞!
洪袖儿将一条红袖抖开,无数的冰箭被红袖一裹,都被裹在了红袖内,‘射’来了多少,就裹住了多少,还没等那些企鹅兵换箭再‘射’,袖儿嘻嘻笑道:“来而不往非礼也,还给你们!”
袖儿一抖红袖,再看无数的羽箭化作一道道电光,又飞了回去,‘射’向了那些弓箭手!
那些弓箭手哪里能躲得开,顿时发出一声声撕心裂肺的惨呼声,羽箭‘射’在白肚皮上,流出的血不是红‘色’的,而是黑‘色’的!
袖儿倒吸了一口冷气,惊呼道:“好厉害的箭毒!”
袖儿这个气,暗暗的道:“这些畜生太狠毒了,若是我被‘射’中一箭,那不就废了!”
洪袖儿恨透了企鹅妖兵,明明这些企鹅兵中了毒箭活不成了,但袖儿不解恨,将紫气断刃刀祭出,断刃刀也是一阵狂劈‘乱’斩,将那边的企鹅兵都给斩成了血淋淋的两段,这才觉得出了一口恶气。。更多最新章节访问: 。
楚桂儿对付企鹅兵的手段更妙,楚桂儿也是淘气,不像其余人那么认真的对付。
楚桂儿坐在七‘色’彩虹桥上,离着企鹅兵只有五六丈的距离,将‘玉’龙点睛笔点点画画,画了一些企鹅的模样,不过,那些企鹅比那些企鹅兵还要大!
无数的企鹅兵简直傻了,只见眨眼间,多了一排一排的企鹅兵,跟自己一模一样,真是分不出真假了。
楚桂儿吃吃笑道:“喂,‘射’呀,快‘射’呀,‘射’你们自己吧。”
企鹅兵这个气,知道这根本不是自己人,于是‘乱’箭就‘射’向了企鹅兵的幻影!
但令企鹅兵纳闷的是,冰箭‘射’中了幻影,但却消失不见,竟然都‘射’进了企鹅的肚子内了!
这些企鹅兵那里知道,它们‘射’出来的冰箭,根本没有力道刺破桂儿的幻象,不过,楚桂儿生‘性’淘气,故意的让幻象破开,将那些羽箭都给收在了幻象内。
楚桂儿就在企鹅兵的幻影后,嘻嘻笑道:“你们都好可爱呀,不过,你们生的这么大,就不这么可爱了,若是一点点,就很可爱了,你们这么可爱,我给你们找个媳‘妇’怎么样呀?来,亲亲吧,抱抱吧……”
企鹅兵根本听不懂楚桂儿说什么,这些企鹅兵只是普通的妖魔,乃是用巫‘药’喂养出来的,虽然生的大,可是却并非‘精’灵,不懂人类的语言。
楚桂儿的‘企鹅兵’排着队的就等着那些真企鹅兵‘射’,幻象中了箭后,就飞到后面,没有中箭的‘企鹅兵’就迎了上去,来来回回,企鹅兵的箭几乎都‘射’尽了,也没‘射’破一个幻象。
洪袖儿都已经解决了企鹅兵了,一见好姐妹悠‘荡’着双‘腿’,哼着儿歌,幻化出无数的企鹅兵去耗损企鹅兵的冰箭,而却连一个企鹅兵都没杀,而是在半空中跟企鹅兵玩耍了起来,真是被气的啼笑皆非。
洪袖儿心道:“这个臭桂儿,什么时候了还玩?这时候是玩的时候吗?”
洪袖儿解决了自己这边的企鹅兵,飞到了好姐妹的身边,照着楚桂儿的头就敲了一下,嗔道:“喂,这时候是你玩的时候吗?大家都解决了,你还一个没杀,你这死丫头,再玩,小心把你的小命玩掉!”
楚桂儿吐吐舌头,看了看四周,一见,四周的冰梯上静悄悄的没有一个活口了,而大家都解决了,都已经不见了,独有她,一个也没杀。
楚桂儿看了看血淋淋滴着鲜血的冰梯上,皱眉道:“呀,你们都这么狠毒呀,干嘛把这些可爱的小企鹅都杀了呀?姐姐,你说,咱们回家的时候,抱回家,养几只玩多好玩呀。”
洪袖儿笑骂道:“去你的吧,死丫头,就知道玩,企鹅是住在寒冷的地方的,你带到咱们那里去,气候不适合,带回去也养不活。”
楚桂儿道:“那,那咱们不会用道术冰冻住水吗?让它们在水里玩呀,这样不就行了?”
洪袖儿气的照着桂儿的屁股就是一巴掌,骂道:“行啦,等你能活着回去再说吧,都像你这般的打仗也玩,小命早就玩完啦,赶紧解决了,咱们去找帮着别人去!”
楚桂儿叹了口气道:“能不能不杀呀?这些企鹅不就是大点吗?”
洪袖儿骂道:“滚你的蛋吧,不杀?不杀让这些企鹅妖‘射’杀了咱们自己人呀?这些并非是普通的企鹅兵,而是用巫‘药’喂养出来的妖兵,留着就是祸患,明白吗?”
楚桂儿道:“那我劝劝它们吧,它们要是听我的话,逃走了也就算了。”
在‘玉’霄六个妻子中,就数楚桂儿和‘玉’蝶的心肠软,其中,楚桂儿是最天真的,也是最胆小的,可也是最聪明的,楚桂儿一见没有什么大碍了,也不想多开杀戒,还真是出自于内心。
楚桂儿和小孩子似的,笑嘻嘻的挥挥手道:“喂,你们都走吧,我不杀你们,再要不走,我可要杀你们啦?快去吧,去吧。”
再看那些企鹅兵,简直气大了,也不明白楚桂儿说什么,还以为楚桂儿在讥笑它们,不由得一个个发出一种怪异的吼声,一见冰箭‘射’不到桂儿,纷纷砸碎了冰块,就一起投向了楚桂儿!
这一来,楚桂儿生气了,洪袖儿却笑成了一团,吃吃笑道:“喂,看到了没?早跟你说了,你不杀它们,它们就会杀你,这些妖魔留着就是祸害,你就是不听,算了,看我的吧。”
楚桂儿鼓着小嘴,一拉洪袖儿,微笑道:“好姐姐,你以为我只是玩呢?我要杀它们比你杀的要快,看小妹的吧!”
洪袖儿知道这小妹妹的本事,也知道论修为和道术楚桂儿也不在她之下,在某一方面,甚至比她还要厉害,也就不管了,笑眯眯的观看着。
楚桂儿冷笑道:“喂,既然你们对我不仁,那我也就不客气了,喂,你们知道‘女’人是什么吗?告诉你,千万别得罪‘女’人,因为‘女’人就是一朵带刺的玫瑰,你们若是得罪了‘女’人,就等着被刺死吧,那,你们‘射’你们的老婆,而你们的老婆却要跟你们拥抱拥抱!”
楚桂儿说吧,将手一挥,再看那无数的幻象,一层又一层,排着整齐的队伍就撞向了那些企鹅兵!
企鹅兵大惊失‘色’,纷纷用手中冰矛一阵‘乱’戳,但刺了半天,就好似刺在了虚无缥缈的空气中一般,那些幻象根本没什么变化!
眨眼间,那些幻象就撞来了,‘‘波’’的一声轻响,企鹅的幻象和真企鹅兵合二为一了,就好似本是一个整体一般。
但是,随着幻象在企鹅兵身上一走一过,幻象破了,消失不见了,可是幻象不见了,再看那些企鹅兵的身上立刻‘插’满了晶莹的冰箭!
企鹅兵的白肚皮上,密密麻麻的也不知‘插’满了多少冰箭,冰箭‘插’在那些企鹅兵滑溜溜的‘肉’上,渗出了黑‘色’的血!
原来,那些冰箭‘射’透了幻象,留在了幻象的肚子内了,楚桂儿将幻象撞出,幻象内的冰箭也同时‘射’出,就好似刺猬的刺一般,就刺进了企鹅兵的身上!
只是眨眼间,无数的幻象分为九层,同时往九层各个地方的冰梯上飞去,刹那间,幻象都消失了,可是幻象内的企鹅兵‘射’来的羽箭却都‘射’在了它们自己的身上!
转眼间,企鹅兵就被自己的毒冰箭刺中,就死了个一干二净!
楚桂儿咯咯笑道:“喂,你们的老婆好吧,告诉你们,别得罪‘女’人,谁叫你们这么坏的,就知道欺负‘女’人,现在好了,被自己的老婆咬死了吧?”
这是情人的拥抱,这是情人的纠缠,有时候,‘女’人就是一根毒刺,不但能刺伤你的心,也能刺死你的人,刺没你的灵魂!
有多少人就是死在这情人深情温柔的拥抱中?
洪袖儿这个笑,笑骂道:“你呀,都多大了,还这么顽皮,都成了亲,很快要做宝宝的娘啦,还跟个孩子似的。”
楚桂儿轻轻道:“喂,姐姐,你说生孩子痛不痛呀?”
洪袖儿这个气,骂道:“滚蛋,我又没生过,我那知道?”
楚桂儿道:“臭‘玉’霄说过,他说生孩子不痛的,说生孩子跟老母‘鸡’下蛋似的,到时候就下完了,是不是真的呀?”
洪袖儿扑哧一笑,照着楚桂儿的鼻子捏了一把,笑骂道:“他说的话你也信?傻瓜蛋,这都是男人骗咱们‘女’人生孩子的谎言,不痛?不痛才怪呢……”
楚桂儿道:“就是,我也觉得应该很痛的嘛,姐姐你想呀,他……他的那个那么粗,放在咱们那里,咱们都痛,可是孩子呢,是在肚子里生的,在那里出来的,孩子总不会像他那个那般的粗吧,那成了什么了?所以,肯定很痛的……”
洪袖儿羞红了脸,看到楚桂儿认真解释的样子,真是又好气又好笑,胳肢着楚桂儿,骂道:“死丫头,真不害臊,这种话你也说的出口……”
楚桂儿咯咯直笑,道:“人家只是就事论事嘛,喂,姐姐,既然这么痛,咱们能不能不生呀,不生不就不痛啦……”
洪袖儿骂道:“滚你的吧,到时候,那……东西‘弄’在咱们肚子里,你想不生都不行,傻丫头,哎呀,这时候你说这些屁话做什么?胡闹什么呀,还不快帮着杀妖魔呀!”
两个姑娘笑成了一团,一见也不见‘玉’霄了,两个姑娘也没去找‘玉’霄,而是飞到了曲仙儿身边,帮着曲仙儿对付大批的妖魔。
冰城内依旧在‘激’战着,只要有生命的地方,就永远也少不了血腥和杀戮!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谁也无法改变!
就算能洗清血迹,也洗不掉这个世界上所有生命的罪恶!
第二百七十三章‘迷’桥
冰堡内一场‘激’战,这是一场没有正义,没有任何是与非的战争,魔域的妖魔为了生存下去,屠戮人类,没有什么错,人间的修道者,为了生存下去,斩妖除魔,也没有什么错。
生命都是自‘私’的,所以说,这是一场没有是与非的战斗,也是生存之战。
胜者王侯,败者贼,这世界只有强大才是真理。
企鹅弓箭手都被众人击毙了,只剩下了大厅中的妖兽和僵尸了。
虽然有不少的僵尸和妖兽,但幸好,那些僵尸和妖兽还不能飞天,众人抵抗不了了,就飞起来躲避着。
但众人虽然在屠杀妖魔,可是却很少有人忍心去杀那些僵尸,所以,都奔那些北极熊,企鹅兵和海狮海豹下了绝情。
那些僵尸都是人类啊,本来被妖魔残害就已经够可怜的了,谁又能忍心杀之?
众人将一团怒火都发泄在了那些妖兵的身上了。
只是一会的功夫,就杀了个尸横遍野,兽头满地‘乱’滚。
一层层斜斜的冰梯上的企鹅兵犹如饺子一般的落着,梵音,梵仁,梵慈和梵若四大圣僧就负责对付巨大冰柱上冰梯上的妖魔,四个仁慈的僧人也不再仁慈了,手中也满是血腥。
梵若脚踏莲‘花’雨‘露’台,手拿‘阴’阳慈悲钹,所谓的钹其实就是民间的那种大镲,圆圆的,中间鼓鼓的,一个绸子条,人拿着中间的绸子条,将两个钹碰撞着,奏出一种音乐,这乃是乐器中的一种。
但这东西却是和尚们爱用的一种兵器,梵若的兵器就是这种兵器,白莲的碧叶青莲轮,跟这个大同小异。
虽然这个叫做‘阴’阳慈悲钹,但却真的不慈悲,梵若将慈悲钹一晃,足有半个车轮那么大小,两个飞钹急速的旋转着,飞到那里,那里就是一片血光!
也不知有多少企鹅兵被飞钹给斩成了血淋淋的两截!
梵慈用的是一根戒尺,名叫无量渡劫尺,乃是释迦摩尼死后的遗物,乃是一种法宝。
这跟戒尺,一晃足有扁担那么大,梵慈也不再慈悲了,抡起这么大的戒尺,就砸向了企鹅的脑袋,一戒尺一个,凡是被她戒尺砸中的企鹅头,就好似臭‘鸡’蛋一般的啪嗒一声就碎了,立刻,血红的脑浆‘乱’飞。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