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龙王一阵狂笑:“恶魔王只不过是我的小辈罢了,别人都叫我地狱魔龙!”
圣主听了心中一颤:原来是这个老家伙,他怎么也来找我的麻烦,看来只有请出圣龙来和他周旋,才能挽回败局。“想到这里,圣主忽然呵呵一笑:“原来是魔龙王前辈,晚辈不敢和您动手。不过有一位朋友,可是一直想找你较量。“说罢,口中念动一连串咒语,只见后殿中忽然升起一团银光,一个银须老者出现在魔龙王面前。魔龙王一见大喜:“你这个老家伙还活着,来,咱们到天上好好打一架!“说罢,飞到半空,忽然现出原型,几十米长的黑色巨龙在空中张牙舞爪,十分骇人。银须老者也只好轻叹一声,瞟了圣主一眼,然后也化作一条银光闪闪的巨龙,向魔龙王迎上去。
两条巨龙在空中来回翻卷,一黑一白,缠斗在一起,魔龙王粗犷的吼声伴着银龙高亢的长鸣,回荡在天使之城的上空。这一天,天使之城的所有人有幸目睹了这场大战,人们全都仰面观瞧,心中默默祈祷:“但愿这两个变态不要到地面上来打,要是那样,天使之城大概就要变成废墟之城。
圣主看到魔龙王被牵制住,身上白光大盛,然后抬手就向下面魔和尚的阵营中发出一团白光。如同炮弹一般,在魔和尚中间轰然巨响。十几名魔和尚被炸上半空,口中流出金色的血液,失去了战斗能力。
杨半帆一看圣主发威,于是幻出六色仙剑,迎上前去:“别找小兵撒气,咱俩先试试。”说罢,仙剑组成了一簇艳丽的花朵,向圣主攻去。
圣主的手中忽然变幻出一把银光闪闪的巨剑,在空中划出一道圆形的银光,将杨半帆的仙剑全部阻挡在外面:“无知小辈,雕虫小技,也敢向我挑战!”
这时候,杨半帆的专用魔晶枪开始发出怒吼,这才是致命的杀招,先用仙剑引路,利用它们炫目的光华迷惑对手,然后用魔晶枪射击。
圣主也预感到一丝危险,再用银剑阻挡,却已经不及,只听噗噗两声,脸上和胸膛各中一枪,被烧出两个巨大的窟窿。
杨半帆也想不到魔晶枪如此好用,本来以为,这家伙的肉体也一定极为强悍,魔晶枪能擦伤他的皮肉也就不错了。
很快,令人震惊的事情发生了。圣主身上炸出的两个大洞快速合拢,瞬间就恢复原状,连一丝痕迹都没有。圣主脸上露出轻蔑之色:“我说过,你这些雕虫小技对我根本就不会有任何作用!”
杨半帆将魔晶枪收起,六色飞剑也只剩下金凌剑在手,然后默默运转体内的自然之力,剑尖上开始爆发刺眼的金光。这一次,飞剑也不再脱手,直接向圣主砍去。
圣主终于色变,他已经感觉到,这一剑足以伤害到自己,于是,手中银色的巨剑向上一应,当啷啷一阵脆响,杨半帆的身体向后飘飞出去,他的实力比起圣主,还差了几个档次。
在空中翻了几个跟斗,杨半帆稳住身形,他已经摸索出来,用自然之力,应该可以和圣主周旋。于是再次挥动金凌,冲向圣主,这一次不再硬拼,只是围绕着他游斗。杨半帆在修习了筋斗云之后,身法也随着便利不少,一时间,圣主竟然奈何不得他。
看到地面上的魔和尚在无情地杀戮手下的天使,在这样下去,自己很快就会变成光杆司令。圣主终于开始发怒,只见他长啸一声,身上忽然出现一套银色的光甲,长剑也换成骑士枪,也不顾杨半帆的宝剑,挺枪向杨半帆便刺。
金凌剑刺在他的盔甲上,发出响亮的鸣声,竟然不能刺透分毫。而这时候,骑士枪也已经刺到杨半帆的前胸。杨半帆心念一动,死王鼎挡在身前,骑士枪当的一声,刺在鼎上,发出一串悠长的回声。
随后,死王鼎上开始有黑气缭绕,渐渐现出四条黑龙,漆黑如墨,身上带着一股死亡和邪恶的气息,直接冲向圣主。
圣主对这种死亡之气更加敏感,身上不由打了几个冷战,这种死气,正是他的克星。所以他不敢迎战,而是明智地选择了撤退。
杨半帆一看这家伙要逃两忙叫六童子布起天罗网,在他的前面阻挡一下。就这片刻的时间,四条黑龙就已经把圣主包围在里面,然后黑光一闪,全部回归到死王鼎,圣主则消失不见。
杨半帆用神识一扫,不禁大乐,原来,圣主竟然被困在死王鼎里,惊慌失措地看着在周围不断盘旋的四条黑龙。
这时候,鼎中的黑雾已经弥散开来,凡是被黑雾笼罩的地方,那些天使纷纷倒毙。而包围他们的魔和尚则盘膝端坐,身上放出金光护体,把黑雾阻挡在外面。
杨半帆这才来到多利亚身前:“这里有一口圣水井,你可曾听说?”
多利亚点点头:“就在后面的一个大殿中,那家伙带我参观过。”
杨半帆心头狂喜,连忙叫多利亚在前面带路,两个人直接飞往圣水殿。沿途竟然没有遇到任何阻碍,看来天使们都已经加入战团。很快,两个人就来到圣水殿,杨半帆一看,门前有两队天使守候,显然是有命令在身,不能随便离开。
杨半帆直接从神殿中唤出青牙紫面和五百冥兵,随口吩咐道:“这些人交给你们。”
青牙和紫面大概是很久没有活动筋骨,不由见猎心喜,率先冲上去。那两队天使合起来也就是五六十人,在十倍于己的冥兵面前,很快就被淹没。
杨半帆拉着多利亚的手,进入了圣水殿。杨半帆的心中竟然觉得微微有些紧张,自己千辛万苦,苦苦寻觅的仙液琼浆就在里面,如何叫人不激动呢。
大殿中央果然有一口白玉栏杆围成的水井,上面白雾缭绕,宁而不散。杨半帆急忙快步冲上前去,想探身进去,瞧个究竟。不料,脑袋刚一接触白雾,就如同撞到一团棉花上,扑嗵一声被反弹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