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呢,你们觉得,你们能拿出什么,来换取你们的生命?”林雷眯眯着双眼,身上缓缓的散发出了一丝结丹后期的气势。
该怎么形容林雷这一丝气势?
在场所有人,此时此刻,只感觉一股好似天威般,不容亵渎,不容反抗的气势,突然从这位雷霆之主的身上爆发而出,这让他们惊骇莫名,除了各大派的掌门以外,各派弟子全都跪倒在了地上,颤抖着身子,对着林雷顶礼膜拜!
其实,这还是林雷给这各大派掌门面子,好继续向下谈,不然的话,以这些人的修为,别说结丹期的气势,就连筑基期的气势,都无法抵挡,全都得跪在地上,只剩下恐惧了。
风瞳被这一丝气势,吓出了一身的冷汗,但他不敢去擦拭,他紧张的说道:“上……上仙,我们手里任何能让上仙上眼的东西,除了……除了,我们的生命……!”
风瞳这一句话,吓得各派的掌门顿时急了,不断的给风瞳使眼色,但风瞳身为风家家主,自然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他心里虽然害怕,但这句话可是他反复思考,才突然意识到眼前这个人,根本不知道他们都有什么,但他们即便有什么,也入不了雷霆之主的法眼,而能换取他们生命的,也仅仅只有生命而已!
所以,风瞳在赌,在赌林雷是想要收编他们,所以,才会如此说话!
而王远光在听到风瞳的话以后,也吓出了一身的冷汗,刚要上前为自己开脱,却突然一怔,一脸吃惊的看了风瞳一眼,又低下了头,看着那雷霆之主的脚尖,心里‘砰砰’直跳,显然,他也已经意识到了。
其实,一开始意识到的不是他们两个,而是少林寺的主持普法和武当派的掌门张桥两人,但虽说两个人是修士界的泰斗,但在风瞳的面前,还是小字辈,根本就插不进去话!
不过,他在听到风瞳的话以后,心里深深的松了一口气,不管未来会怎么样,但至少现在捡回了一条生命。
“你们的生命?呵呵,风家主胆识过人,智慧超群,不愧是当今修士界唯一一个踏入先天境界的修士!”林雷一脸赞赏的看着风瞳,说道。
“嗯?”
林雷此言一出,风瞳首先惊住了,其次便是各派的掌门,纷纷将目光落在了风瞳的身上,不解两人其中的渊源。
“上仙,风瞳只是凡尘的一个小小的修炼者,如何能入得了您的法眼!”风瞳心中紧张,谦虚了一句。
“我本来并不知道你,但在我的徒弟那里,我听说了你,还有少林寺的主持,普法!”林雷一一点名,声音渐渐变得低沉,说道。
风瞳和普法一听林雷渐渐低沉的声音,心里一突,不断的思索着,到底是什么地方得罪了林雷,又或者得罪了他的徒弟?
可是,这些年,他们得罪的人海了去了,一时之间,根本就想不到是谁!
“请问上仙,您的徒弟是谁?”普法战战兢兢,双手合十的问道。
“少天!哦,少天是我给他起的,让他记住是从少林寺出身,天则是要有崩天的决心和勇气……!我记得他的本名叫做,钱有进!”林雷又突然变回了淡淡的语气,放佛这件事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一样。
林雷着忽淡忽重的语气,让风瞳和普法捉摸不透,但钱有进的名字,却让他们两个人身体一颤,暗叹命运之多变,竟让他获得了如此奇遇,拜得了如此良师!
这下麻烦大了。
“啊?是他?”
“没错,就是他!风瞳,你的女儿嫁出去了么?”林雷问道。
“回……回上仙,没有!”
风瞳本来已经为他的女儿订下了一门亲事,但他的女儿一心一意的想着少天,一直在家里闹,风瞳没办法,只能将亲事押后,但凡尘的修士看重的是一张脸面,他不能无限期的拖着人家。
所以,他本来想在这次回去以后,就把风铃嫁过去,但谁知道出了这么一档子事,不过还好,还没有嫁出去,否则,他今天难逃一劫啊!
真没想到,这一次,自己的生命,居然被自己的女儿救了!
“哈哈,没有就好,风家主,你以后就是我徒弟的岳父,咱们两家以后就是亲家了!至于普法……!你现在还想要回少林寺的不传经文么?”林雷用不可置否的态度,敲定了少天与风铃的婚事,根本就不给风瞳拒绝的机会,就将目光罩在了普法的身上,冷冷的问道。
实际上,风瞳本来也不敢忤逆林雷,反而在思索着这其中的利弊,但不管现在从哪个角度来思考,都是风家占了大便宜,毕竟,女儿嫁给了心属的男人,又获得了这么一个强力的亲家,就算违背了之前的婚约丢了脸面,也是非常划得来,所以,风瞳也算是默认了,反
不过,几家欢喜几家忧,普法一听林雷这句话,立即吓得全身发抖,那突然一下猛增的气势,差不点让他给林雷跪下,他此刻尽力的让自己冷静下来,思索着怎样保命,但又怕拖的时间长了,会惹怒林雷,招来杀身之祸,连忙的说道:“少林寺的不传经文,本来就已传给了钱……少天,那达摩院首座生了贪心,下山抢夺,被少天所杀,这本是因果循环,贪念的报应……!”
少林寺僧人的嘴皮子果然能把死的说成活的,活的说成死的,林雷此刻算是见识到了,心里十分的佩服,既然这两件已经解决,那么,接下来,林雷就要进入正题了。
“好,普法主持说的实在太好了,那达摩院首座,有此结果,确实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日后,少天有了普法主持正名,就能重新行走在这凡尘俗世上了!”林雷说到这儿后,沉吟了一声后,说道:“少天,时机已到,还不出来,更待何时?”
在林雷的这声呼喊下,在场的所有人都眼巴巴的在林雷的身边寻找着少天,可是,没有一个人找到的,心里不禁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