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侍者急忙赔笑着躬身说道:“原来你真的认识我们家小姐和夫人,不好意思了,我这就去为你通报,你请等一下!”说完一溜烟就往里跑去了。
他刚跑出去没一会儿,里面早风情款款地走出美少妇钟少君来了,钟少君戴着墨镜,披着微卷的浪发,一袭红衣的长裙,手里提着一个法式名牌小包,蹬着高跟鞋向司马长空飘了过来,嘴角已经溢满了笑容:“长空,早啊!”
听到她亲切而又温柔的叫声,司马长空有些不好意思了,也只得笑着应道:“少君早!你好漂亮啊!”
钟少君见他一脸的诚挚,完全不像是恭维的话,心中大是欢喜,但脸上却莫名其妙地有些发烫起来。
“对了长空,你没有车子吧,这样,如果你不嫌弃的话,我送你一辆我闲置很久的宝马车,就算是我预支给你的工资吧,你看好不好?”
司马长空心里暗自感叹,自己就这样轻易地得到了曾经做梦都梦不到的东西了?
“我哪里会嫌弃,只是少君你送我这么重的礼物,我还没有半点功劳,实在是受之有愧啊,好意心领了,可是我真的不能接受。”
钟少君摇了摇头:“No!我不是送你的,我说了是预支给你的工资,除非你不愿意帮我做事,不然你一定得接受。你想啊,你现在是我酒店的堂堂一个董事长,怎么可以没有车子而步行上班呢?对不对?所以你一定要接受。就这么定了。”
她的话语里果然透出了大老板的决断气势来,令人无法去拒绝,而且她也真的是一语中的,说得实实在在。
“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却之不恭,只有厚着脸皮收下你的重礼了!”司马长空大方地笑着说。
“长空,你这么早就来了呀!”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老远地传来,费玉晴像一朵云一样飘了出来。
今天她显然是刻意地化妆打扮过了,她穿着吊带白色迷你裙,碎花边下圆润修长白晰的大腿,看得司马长空都不由暗自咽了一下口水,她脚上踏着的是一双粉色的高跟鞋。她径直地朝司马长空跑来,就像对待已经相恋已久的男朋友一样地将司马长空的手臂挽住了。
“嗯,我也只是刚到,你也早啊!”司马长空被她当着钟少君的面这样亲昵地挽着,实在也有些不好意思。
钟少君嘴角微微一颤,似笑非笑,如果不是她戴着墨镜,也许便可以看到她双眉之间有着一团愠色了。
“对了长空,我送你一辆车子吧,就是我自己开的那辆,反正你以后就是我的贴身保镖,送给了你还顺便多了你这个免费司机呢,我可赚大了。”费玉晴得意满满地说。
“啊?你也要送我车子啊?可是刚才少君已经送了我一辆了。”司马长空觉得头疼了,两个豪门女人这样就让你自己一下得到别人梦想一辈子都得不到的财富,他感觉有三分欢喜,却有七分的不安,因为他觉得眼前这两个女人,将会因为他而产生一些未可知的矛盾。
费玉晴倒了乖巧,马上笑道:“这样啊,既在妈咪已经送了你车了,那我就不送同样的东西了,我该送你什么好呢?”她低头想了想,又接着说:“这样吧,等我想到了再告诉你吧!”
钟少君发话了:“时候不早了,我们出发吧,你们等我一下,我去把车子开出来。”
司马长空接道:“嗯,那麻烦少君了。”
费玉晴不作声,却将头枕在了司马长空的肩膀上,那样子,完全是把司马长空当成男朋友嘛。
钟少君嘴角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却终于什么也没有说,向大院的车库走了过去。细心的人可以发现,她的高跟鞋踩在地上的时候,有又狠又重,那是一个心中有气的人的一种本能表现,司马长空当然看出来了,他心暗暗有些担忧,看来,这钟少君与费玉晴当真会为我而产生未可知的矛盾了。
那个去报信的侍者这时也回到了岗位,见费玉晴那般亲昵地靠在司马长空的肩上,不由暗暗庆幸自己没有开罪到司马长空,否则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悲惨的事了。
车声响处,钟少君已驾着一辆红色的轿车过来了:“长空,我送给你的那辆车我先叫人拿去美容一下,今晚再开到酒店给你吧!”
司马长空见她对自己的事如此上心,却反而更是不安,要知道最难消受的便是美人恩了,你永远不知道美人对你好之后将会发生什么样的故事,不和是香艳的也好是其他的也好,总之你都会头疼的。司马长空开始在想认识到这两个豪门女到底是幸是忧了。
“你们还不上车?”见费玉晴还只顾着靠在司马长空的身上,钟少君拿出了家长的口吻叫道。
费玉晴这才高高兴兴地拉着司马长空的手叫道:“好了,我们就上,长空,来呀!”
两人钻入了轿车的后排,还没坐稳,费玉晴的身子就迫不及待地靠上了司马长空,司马长空相当的无奈,但是又不能够拒绝,只好如坐针毯地任她靠着。
钟少君终于忍不住说道:“玉晴,长空好像是你的保镖而不是男朋友吧?”
费玉晴毫不在意地笑道:“妈咪,我就是又要他做保镖又要他做男朋友,不可以吗?”
钟少君脸上的肌肉微微一颤,不转过头去不再答话,脚下一踩油门,车子呼地窜了出去。
“长空,你实在太帅了,你看我妈咪都对你动心了,我爸可怎么办啊?”费玉晴这句话看起来虽然像是一句玩笑话,可是有心人都知道她是在点破钟少君的心事,同时也是在警告钟少君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钟少君哪有听不出来的道理,不由故做镇定地笑道:“死丫头,你说什么呢,我是看你才第二次见长空就那样赖着他,好像不主合适吧?”
费玉晴索性扑在了司马长空的怀里,还仰着脸上他的脸上啵了一口,笑道骄傲地说:“管它呢,我喜欢长空,就算第一次见面也没关系的。”
钟少君摇了摇头,没有再说什么,她知道她现在无论是在年龄上还是在身份上,她都没有资格与年轻美丽的女儿竞争,不由得一阵的失落,沉默地开起了车来。
司马长空看出情况有些尴尬,正要说些什么来缓和气氛,可是费玉晴没有给他机会,因为费玉晴这时已经搂住了他的脖子,献上了香唇……
钟少君自后视镜里看到了费玉晴那放肆的动作,直气得暗自咬牙,脚下不由自主地用力踩了一下,油门大门,车子呼地飞将出去,险些撞到了前面数十米的一辆大货车的屁股了。
这一下,不仅费玉明吃了一惊,就是钟少君本身也是惊出了一身冷汗,急忙凝神开起车来。
费玉晴咯咯笑了起来:“妈咪,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钟少君暗叫不妙,自己今天怎么表现这么差,任何人都可以看得出她的反常,如果这费玉晴把她“吃醋”的事情传到费振华的耳朵里,那如何是好?
“你……你这丫头,我这是被你气的,哪有才第二次见面就主动亲男孩子的?你就给我们当长辈的一点面子好不好?”她的这话倒也说得冠冕堂皇。
费玉晴笑着轻轻拍了拍钟少君的肩头:“妈咪,你放心吧,对于像长空这么好的男人,如果我不下手快一点,哪里还轮得到我啊,你说对不对啊?”
她左一声妈咪右一声妈咪地叫着,听起来越是甜密,钟少君和司马长空心里就越是觉得别扭。
“不害臊!不管你了,要丢人你自己丢去吧!”钟少君摆出管不了一个顽皮孩子的样子来,继续开她的车,真的不再回头来看费玉晴在司马长空身上的那种香艳劲儿。
司马长空只觉得浑身的不自在,在费玉晴香唇的侵犯之下,他并没有感沉到有什么快乐,也不知道是不习惯当着母亲的面和女儿亲热还是什么,总之他也觉得要多别扭有多别扭,任费玉晴在他的脸上脖子上亲吻过不休,他也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费玉晴倒是不在意他有没有回应,因为她本就是做给钟少君看的,表明司马长空是归她所有,钟少君一个做人家母亲的没有资格再跟她争了。
所以,当她吻得够了的时候,才又伏在司马长空身上不再言语。也不去看司马长空的表情。反正对于她这种大小姐来说,什么事只要她喜欢就行,别人怎么样那是别人的事,与她无关了。
车子此时已驶入了闹市,在最繁华的地带的一家酒店停了下来,司马长空微微一抬头,便看到“岭南假日酒店”几个气派的镀金大字。
钟少君首先下车,冲司马长空一笑道:“长空,就是这里了,下车吧!”
费玉晴这时也不得不放开司马长空,牵着司马长空的手钻出了轿车。
钟少君看在眼里,心里也不得不惊叹,这两人看起来实在也是一对壁人,这一瞬间,她忽然间感觉到了岁月的沧桑,自己毕竟是不年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