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长空只觉脸上一热,红着脸说道:“老姐,我不小了,别老当我长不大。”
“哟。。。。。还脸红,小毛孩子,你在老姐眼里永远是小毛孩一个。”慕容秋韵瞧他脸红,心里有点好笑,老弟这么大了面皮还嫩着,这样下去可不成,得给他张罗个对象。
见他红着脸还不好意思,慕容秋韵站起身子取笑他一句:“好了,别再害臊了,跟个姑娘似的,我们吃饭去,老姐请你吃好的。”
司马长空磨蹭了一会儿,等双/腿之间那玩/意儿有点平静了才敢站起身子。
慕容秋韵娇笑道:“等会儿吃了饭我就走,晚上你就住我这儿,楼上楼下方便,你也不用回去了。”
司马长空能说什么,一切听从慕容秋韵的安排,只有老老实实答应的份。
慕容秋韵可能真的当司马长空没长大,与张子门走在街上也不顾忌形象,一只玉/臂挽住他,身子紧紧的依着他神态亲昵,男的英俊帅气,身材高大,女的貌美如花,娇/躯窈窕婀/娜,惹得擦身而过的路人频频回头,他们这么亲/密的走在一起,倒真象一对。
用完午餐回店,慕容秋韵简单的收拾了下东西提着一个小旅行包走下楼,瞧见司马长空在店里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忍住笑说道:“臭小子,又不是叫你做贼,你至于这样吗?自然点好不好,别尽想歪七八糟的事。”
司马长空红着脸嘀咕着:“谁歪想了。”
慕容秋韵娇笑道:“好。。。。。算你没歪想,我走了,好好看店吧。”说完,一个香/吻送上他的脸蛋,捉/狭的眨了眨眼,香风渺渺,万般风/情的姣俏背影消失在店门口。
司马长空叹一口气,美女自己也见过不少,象表姐这样人又长得漂亮,又有女人味的那还真不多,自己有时候都有点把持不住,只能怪她长得太招人了,追她的人不少吧,司马长空有点感慨。
司马长空走到门口将暂停营业的牌子挂了上去,今儿不想做生意,先在店里适应一下,放松下心情,做生意等明儿再说,司马长空给自己找了个借口,混一天是一天吧。
给自己冲了杯咖啡,司马长空坐到沙发上点了根烟,环目四顾,店里全是胸/围内/裤,还有一些吊/带丝/袜,大胆、前卫、性/感,内/裤小得不能再小,蕾/丝雕花,每一样都透明得不象话,有的还穿在塑料模特儿身上,另人一瞧之下热/血沸腾。。。。。
女人贴/身衣物的诱/惑力不是司马长空能抵挡得住的,他这个岁数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满眼的诱/惑直瞧得身子发/烫,下/身反应强烈,有种想去摘一件内/衣下来仔细欣赏的冲动,司马长空喝了好几口咖啡才压制住小/腹那团火焰。
这会儿躺靠在沙发上的司马长空脑海里突然想起那两个女孩,也不知陈红琼与冯雅怎么样了,自己都出了警局想来她们也应该回到了学校吧?
想到她们,司马长空唇角带笑,俩丫头挺可爱的,特别是那陈红琼,性格活泼可爱,那双美丽清澈的大眼睛惹人爱怜,现在正是花儿一般的年纪,小姑娘长得这么漂亮,在学校里准是校花级别。
想到这里,司马长空还记得胳膊处被她胸前的坚/挺饱/满所蹭的感觉,引人暇思,让人回味。
在沙发上小寐了一会儿,醒来后左右无事又到街上闲逛了一圈,时间磨得差不多了找个小摊胡乱吃了点东西,再回到店里时天色已渐渐暗了下来。
这会儿正是这街上人流量最多,生意最好的时候,左右商铺的店堂内灯火通明,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司马长空早早的将卷帘门拉下,来个眼不见心不烦,让他守在这里卖这女人的贴身玩/意儿确实有点难为他。
二楼上是一套一的房间,房间不大,五脏俱全,客厅、卧室、卫生间、厨房、小阳台一样不少,不大的客厅布置得很简单也很雅致,就三张淡黄色的沙发,一张玻璃茶几,正对着是背投式家庭影院,还有一套高级音响,雪白的墙壁上挂着几幅用玻璃框着的水彩画,比较抽象,看不出画的什么玩意儿,整间客厅的布局给人一种清新舒服的感觉。
冲了澡出来,泡杯茶,点支烟,又将电视打开,司马长空就穿了条内/裤舒舒服服的躺靠在沙发上,按着遥控板换了十几个频道都不好看,司马长空甚觉无聊,见茶几上放着用透明盒子装的影碟,随手抽了一张,将dvd打开。
这一看不打紧,司马长空的眼睛那是再也移不开,只见屏幕里出现一名媚、眼迷离的女人,正在床/上用电/动器摩/擦着下面。。。。。女人肌肤白皙,姿/势撩/人,嘴/唇微张着发出荡/人心魄的呻/吟声,这一幕让司马长空的欲/火陡然升腾,紧窄的内/裤凸现。。。。。
司马长空赶紧到卫生间冲澡灭火,洗完冷水澡走了出来。
对他这个年龄来说,冲再多的冷水澡也没用,坐下没半分钟,脑海里又出现了片里的情景。
司马长空感觉自己纯粹是作茧自缚,没事看什么碟/片啊,这下好了,怎么发泄?司马长空将手伸到自己面前瞧了一眼,苦笑着叹了口气。。。。。
一进卧室,就闻到女人住处特有的醉人芬芳,床很宽很大,差不多占据了半间卧室,薄被凌乱的堆在床上,看来慕容秋韵与司马长空一样,都是懒得收拾房间的主。
打开了壁灯,灯光柔和,整间屋子连同家具都为粉色基调,充分展示这是一间女人的住处,司马长空身子躺靠在床/上,女人身体残留的幽/香在房间缭绕,鼻息间闻到这个味就刺/激着自己。
床头柜上还扔着丝/袜之类的贴身玩/意儿,也不知道洗没洗,放在那里很显眼。
司马长空情不自禁的将手伸了过去,将那几样贴/身物拿上了床,随手将其中的小内/裤拿到眼前,透明柔/软的刺绣薄/纱,入手光/滑细/腻,散发出一股女人特有的气息。
这慕容秋韵也是太粗心了,任何男人面对这种刺/激小薄/纱都会把持不住,何况现在欲/火正盛司马长空,下面的滚/烫已经忍受不了这感官上刺/激,司马长空呼吸逐渐粗/重,拿这薄纱内/裤的手裹向了胯/间。。。。。
一大早,讨厌的电话铃声却老是响个不停,司马长空好梦正酣,这会儿打到这里的除了表姐慕容秋韵,相信不会是其他人。
“臭小子,现在几点了还在睡?”话筒里传来慕容秋韵火暴的声音。
“。。。。。困着哪,让我再睡会儿。”司马长空嗡着鼻音。
“睡你个头,快给我滚起来。”
“。。。。。唔”
“听见没?别再赖床,我数1、2、3,再不起来看我回来怎么收拾你。”
“好。。。。。就起,别数了。”司马长空打了个呵欠咕哝着。
“臭小子准是昨晚电视看得很晚,以后规定你每晚10点准时睡,听见没?”
司马长空没睡意了,如果被慕容秋韵知道他看了a片那还得了,忙不迭的在电话里保证着:“是是,以后一定睡早点,我现在就起床成了吧。”
“那还差不多,对了,你。。。。。你看没看到床头柜上。。。。。上面的东西。”慕容秋韵在电话里的声音变得吞吞吐吐起来。
司马长空一听身子打了个激灵,瞧着扔在地上的几件贴身物心虚的问道:“什。。。。。什么东西?”
“穿的。。。。。你老姐穿在里面的衣物,看见没?”慕容秋韵的语气给人一种故做镇静的感觉。
“嗯,好象有,都在呢。”司马长空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静。
“什么好象有,记着,你替我洗了,我走的匆忙也没来得及洗,你帮我洗了,老姐回来赏你。”
“什么?你叫我洗。。。。。洗这个?”司马长空老脸发红,即使在电话里还是觉得不好意思,其实慕容秋韵不说,司马长空都得洗,那柔/软薄纱内/裤上面弄了不少的可疑粘糊液体,不洗行吗?
“有什么不可以,放几天不洗怎么成?听话,在家里洗又不丢你脸,你害什么臊啊,好了,不说了,就这么定了,我这就撂电话。”慕容秋韵末了还不忘提醒他开门营业,盯得够紧。
这慕容秋韵的头脑真是鬼灵精,掐准了时间给他打电话,在楼上一番折腾下来,开门营业正好10点,让司马长空不得不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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