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他嗅到了一股奇异的香气,神秘、诱/惑、还有一丝熟悉的香气,是女人香……
醉人的香气是从阳台扇页门内飘出来的里面没灯,他心里有种强烈的好奇心,他想寻找那诱/惑人的香气,那勾/引人的香气,这丝香气如一只无形的手牵引着他,他摸向了那阳台门……
房间内,香气似乎浓郁,又似乎若有若无,这味儿很舒服,让人迷醉,司马长空耸了耸鼻子,借助暗淡的光线,司马长空小心翼翼的探察着,运足目力观察这房间的设施,这好象是间卧室,很大的卧室,床够宽大,但放在这间卧室里却显得很小,司马长空能感觉到这间卧室的奢侈与豪华,房里的陈设比较西化,家具都是西式家具,壁墙上似乎还挂着油画,光线很暗淡,但司马长空基本上能将卧室内的摆设掌握个大概。
关着的卧室门突然发出一声响动,司马长空心中一惊,第一个反应就是匍匐在地,跟着一滚、再滚、滚进了床下,灯亮了,好险,幸好床离他最近,他反映也够快,门发出响动的时候,时间上已经不允许他潜出阳台,丫的怎么没脚步声啊,司马长空心里正嘀咕,却感觉身下软软,难怪听不到脚步声,地上铺的是羊毛厚地毯,听得到才怪,光顾着闻香味儿去了,忘了这茬。
床罩离地约三寸,看不见外面的情况,只能窥见眼前的地面,视线很有限,司马长空窥到了一双穿着高跟的脚走近了床前,是女人,床动了动,女人坐到了床 上,跟着高跟脱了下来,露出了一双绝美的丝袜美足,美,优美的足背曲线,晶莹朦胧的玉趾豆蔻,圆 润的足踝,漂亮,司马长空还没欣赏够,那双美足已经消失,女人已经躺到了床 上,跟着响起了翻阅杂志的声音,根据分析,她应该是侧卧,一只胳膊肘应该是撑在床 上,双 腿交叉,姿态优雅,司马长空脑海里浮现出女人在床 上翻阅杂志的风情,床的压力与动的幅度应该不会是仰靠,他对自己的分析判断极其自信,无聊的时候他只能这样打发时间。
司马长空暂时被困在这间充满迷人芳香的房间,正事没搞定却来探究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他有点恨自己好奇心太重,玩儿过了,毕竟不是执行什么生死任务,他当今晚的俱乐部之行都是玩儿,这下好了,玩到床底下出不去,司马长空为自己贪玩儿的好奇心理付出了代价……
终于,床 上的人动了动,司马长空精神一振,睡吧,快睡吧,他盼望床 上的女人关灯睡觉,可惜,他失望了,床头柜响起了拨号的声音,还是旋转式拨号的声音,丫的穷讲究,司马长空不用猜就知道是西洋古董电话。
女人半天没说话,好象没拨通,女人轻轻叹了口气,跟着响起了放电话的声音,叹气的声音都那么好听,司马长空猜测着床 上的女人应该是美女。
外面客厅的门轻轻的响了两下,女人的丝袜美足再次出现在司马长空眼帘,司马长空心中一喜,估计她要到客厅,她一出去自己正好开溜,那双美足就这么踩在地毯上,走了两步就出了视线范围,过了半晌,听到了女人柔美的“请进”声,极有女人味的声音,让司马长空忍不住想窥视这个女人的容貌……
外面门响了下,客厅里似乎多了个人,是时候了,司马长空很小心的贴着地,轻轻掀了点床罩,紧接着他将床罩原位放下,他想哭,丫的卧室门忒大,比床还大,这床正对着卧室大门,大厅里的状况一目了然,同样,从大厅照样将整个床笼罩在视线之下,幸亏他没有卤莽的翻身而出,要不非被发现不可,他掀放床单的同时,迅速的瞄了眼客厅,那女人是背对着自己坐在沙发上,侧对的沙发坐了个男人,一名保镖靠客厅门站着,正对着卧室的位置,即使逃过女人与那男人的视线,绝对逃不过那名保镖的眼睛。
床下还得继续待着,自己什么时候能解困,只怕得等着这女人出门,或睡觉才行,有得熬,司马长空打了个呵欠,烟瘾来了也得忍着,靠。
“……小姐这段时间过得怎么样?”女人的声音实在好听,让他暂时忘了烟虫子的骚扰。
“小姐很好。”男人的声音很沉稳,很干脆,没多余的废话。
“……她手机怎么老打不通?我都好些时候没见着她了,也不打电话回来?”
“夫人请放心,小姐一切都很好。”男人没解释手机不通的事情。
“一切都好就行,替我转告小姐,空了的时候还是到这边来一趟,就说我很想见她。”被称作夫人的女人好象很信任那名男子,没有再追问。
“我会将夫人的意思转告小姐。”
“那好,你回小姐那儿去吧,对了,小姐的安全级别好象提高了是吗?”
“是的夫人,安全需要。”
“嗯,知道了,你去吧。”
“是,夫人。”随着那名男人的话音一落,对话结束,跟着外面的门响了一下,那名男人与保镖大概走出了客厅。
司马长空听那男人的说话声音,觉得军人作风很浓,干脆利落,决不拖泥带水,没有任何多余的废话。
卧室门轻轻响了一下,大概是那位夫人将卧室门关上了,跟着情景再现,只是高跟鞋变成了毛绒绒的拖鞋,然后一双丝袜美足出现,消失,床轻微的晃动,接着响起轻轻叹息的声音,好象她很想念那位小姐的叹息之声,让人的心为之一颤,迷人的叹息声,躲在床下的司马长空发了一阵花痴……
卧室里的灯始终没关,也不知道她睡没睡,先前的床还轻微的动一下,这会儿静静的没有一丝动静,睡着了吗?司马长空不敢博,他只有再耐心的等待,瞧了下手表,已经凌晨3点多,他在这该死的床下足足熬了近3个钟头,长夜漫漫,再等1个小时吧,再等1个小时没动静,她应该算是睡着了,再等1个小时的时间,被发现的危险系数将会降至最低,司马长空打了个呵欠,这点耐心他还是有,只是今儿的追踪行动彻底失败,不过还好,这里的情况他摸得差不多了,下次再追踪进来就是熟门熟路,可以直接锁定猎物,只是别再有那么多好奇心给自己找麻烦,司马长空暗暗的告诫自己……
一阵睡意袭来,司马长空打了个呵欠,再次瞧了下表,4点多钟了,床/上还是没有动静,司马长空咬了咬牙,贴着地,从床尾轻轻的爬了出来,他没敢立即起身,仔细听了听床 上动静,爬了出来能清晰的听到她均匀轻微的鼻息声,这声儿好,是睡着了的气息,司马长空高兴坏了,小心的站起了身子,瞧了瞧大得离谱的床/上,夫人身上着一袭晚装侧卧在床 上,大概是想什么事情想累了,连睡衣都没换就这么侧卧着睡下,睡姿迷人,那袭露肩式的晚装将她的身体曲线完美的勾勒出来,臀/部浑/圆丰/满,长裙开叉处露出了修/长的丝/袜美/腿,肤如凝/脂的香/肩玉/臂光/滑细/腻,瞧着露肩的光景,可以想象她的酥/胸应该也是半露,至少能窥见她的沟,司马长空脑海里出现了旖/旎之色……
睡着了的夫人让司马长空胆肥,害得自己在床下苦熬了近4个小时,不瞧清楚她长什么模样心里实有不甘,玩的就是心跳,床下的折磨没让他收敛住好奇心,因为他嗅到了夫人身上的幽香,奇异的幽香,他曾经闻到过的幽香,就这一点,他没有急于出阳台,他在寻找心理平衡,或许是他被这神秘的幽/香所吸引划,他决定冒险一窥夫人的真面目……
司马长空蹑手蹑脚的走到床沿,瞧见了她侧面的轮廓,优美的脸部轮廓,太优美,让他欲罢不能,离她还有3米远,再近点,再近点就能窥清楚了,司马长空的脚刚要迈出,突然,夫人动了动,司马长空吓一大跳,正要来个匍匐动作时,夫人又不动了,司马长空轻舒一口气,第二次的脚步正要迈出时,他听到了夫人喉咙发出一声嘤/吟,娇/躯再次动了下,幅度比较大,司马长空匍匐动作已经做出,轻巧灵敏,0。2秒,他已紧紧的贴在地下不敢稍微动一下,钻床的动作还没做出,床/上又没了动静,他快疯了,艺高人胆大有时候并不是什么好事,纯属是自己折磨自己,紧张加刺激,早出阳台不就没这么一茬了了,司马长空对于自己莫名的耽搁有点整不明白……
床/上的夫人翻了下身后再没发出任何声音,刚才那声嘤吟应该是她的梦呓声,妈的,搞得老子一惊一乍的,司马长空对自己超级快反应有点哭笑不得,小心过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