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长空凝目看向这个青年,已然看出其修为在凝气期第九层,属于逍遥宗内修为中下层,但是大派就是大派,一个凝气期第九层的弟子,便有着一股傲视苍穹的霸气存在着,果然是气宇不凡。
绝情宗内,立时飞起一个,身化一溜轻烟飘上台去,站到了董天华的对面,却是收魂宫的许忠,他的修为已达到了凝气期第十层后期,是除了李元通之外的又一个三代弟子中的骄骄者。宗内一上场便派上了他,实在也是一种极端的做法,因为,绝情宗实在太需要一两场的胜利了。哪怕派上李元通去迎战对方的一个凝气期第八层的弟子,绝情宗的师父们也乐意为之。
“绝情宗三代弟子许忠,请董道友赐教!”许忠的气度也毫不输于董天华,长袖一挥之间,一弯月亮般的利刃,散发着森寒的青芒,缓缓旋转在他的身侧。
这利刃形状之怪,颇是吓人,全然似初学扇的新月,浑身皆是锋刃,两个尖角,更是透出浓郁的杀机。
董天华见状,瞳孔也不由微微地收缩,知道能驾驭这样外门兵刃之人,修为自有独到之处,再者,也已感觉得到对方的修为还在自己之上,那股子傲气顿时消了大半。
“许道友,听闻你是绝情宗内三代弟子中数一数二的高手,今日能与你较量,也算是我的荣幸了!”董天华高声说道,他有意让别人知道,自己面对的是对方的第二高手,就算是输了也不失颜面,如果嬴了,那自然是大大长脸之事。
许忠知道其意,也不在意,微笑道:“董道友,你是客我是主,请你先出手吧!”
董天华不语,双目微闭,衣衫与发丝无风而动,剑芒倏地暴闪,在胸前虚劈几下,双手高举过头,急速斩下,一道虚幻的剑影,挟着森寒的剑气向许忠当头斩去。
许忠大叫一道:“来得好!”双袖齐挥,那月轮便如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操纵了一般,飞速地在许忠身前数丈范围之内锐啸旋飞,锋芒之上青芒暴吐,旋飞之间,仿佛就连空气也被切割了一般地脆响。
剑影与月轮相交,发出锵锵锵地一阵金铁交鸣之声,青芒消失,剑影碎裂。月轮飞回到许忠的身侧,跃跃欲动。董天华倒退数步,握剑的双手虎渗出了血丝,脸上尽是惊骇之色,因为,如果许忠紧接着使出月轮第二击而不让他有防备之功,他万难躲过一个修为在凝气期第十层的对手的剩胜一击。
一击,胜负已分,许忠伫立不动,他的态度很明确:你已败,是战是走,随你!
董天华怔了一怔,狠狠地一咬牙,抱剑于胸前,沉声道:“许道友果然高明,我今天败于你手,也不算冤了!”言毕,身子倒翻回去,稳稳地落到了他原先所坐的位置之上。
与此同时,逍遥宗内又飞出一人来,一闪便到了台上,却是一个唇上蓄着黑须的中年人,修为已到了凝气期第十层了,只是尚未达到大圆满的境界,比许忠稍逊一筹。
许忠见来者不凡,也丝毫不敢小觊,凝神以待。
“逍遥宗三代第子陈东来,向绝情宗道友讨教!”来人说完,自储物袋内拍一杆通体漆黑长枪,枪长约一丈,粗大如臂,估摸其重量,只怕不下百斤,而他单手握在手中,却轻若无物一般。手腕一振,洒出漫天的枪花,沉浑的嗡嗡之声,整个大台都有着摇动之迹。
许忠脸上微不可察地闪过一丝异色,旋即道:“请陈道友赐招!”
陈东来也不客气,调运灵力于臂,蓦地虎吼一声,长枪横扫,荡起千层可怖的气浪,海啸龙吟一般攻向许忠。
许忠厉啸一声,身子陡然拨起数丈之高,月轮幻为千百个同样形状的虚影,形成惊涛骇浪之光,直迎而上。
缝缝缝缝缝……
一连窜的炸响之声,石台之上碎石漫天飞舞,尘灰遮天蔽日。两边道行高深的师父们,各自挥出一片肉眼可见的光幕,这才挡住了石块和灰尘。
许忠与陈天来却在尘灰之中近身拼斗起来,一时间金铁交鸣,劲气四射,石台之上不时被劲气射得石裂尘飞。两人修为相近,拼斗起来果然激烈异常。
卫辰子忽然道:“许师侄,这石台可经不得你几下折磨,空中打去吧!”他的确心疼好好的石台在拼斗之中损毁。
许忠长笑道:“师伯所言极是!”果然身子拨高了数丈。
陈东来也不慢,跟着升了上去,只是长枪已然收去,手中多了一条金光闪烁的虫状物。
“许道友,接接我的法宝,天蜈!变身……”一声长喝中,他将手中之物向许忠掷去。那金光迎风而长,一瞬之间,已变成一条百足蜈蚣,身五丈有余,体如千年古榕,三人合抱仍似不足。蜈蚣浑身赤红,还散出青烟,仿佛一条火龙一般,百足刚劲粗长,足足似二节弯鞭,鞭梢尖锐如枪尖,缓缓蠕动之中,已带起阵阵劲风。其高昂的头上,两轮弯如牛角,却宽大数倍于刽子手断头刀般的厉刺,透出强大无比的威压。这百足蜈蚣,少说也有数百年的道行,有着相当于筑基初期修士的修为。
这百足天蜈蚣发出沙哑的嘶声,飘浮于空,绝情宗的弟子们见状,胆小的女修们早已吓得尖叫出声来。
许忠亦是脸色大变,惊慌之中全力掷出自己的月轮,月轮旋转之中,化为数以千计的轮影,以无坚不摧之势飞斩那巨形蜈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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