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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是又错过什么美事啊?”
林景月看着石木汐正在和秦元鹊两人打情骂俏的样子,笑着大喊道。
“景月,湘绫,你们怎么来了啊。”石木汐好奇地问道。
只见林景月故作不乐意地样子,没好气地说着:“怎么,这只要你秦师父陪你就够了啊,都不待见我和湘绫了么。”
“你这在吃爷的醋么,哈哈。”秦元鹊顺意笑道。
“小水,你可要注意休息,别硬撑。”岳湘绫默默地担忧着,轻声说道
石木汐温柔地笑道:“放心吧,我会注意的,谢谢湘绫。”便又损了林景月一下,“你看看你,女儿家的没个正经的,别把乖巧的湘绫带坏罗。”
“你还说我呢,你看看你,一天到晚玩命似得训练自己,哪像个女儿家,比那胸口碎大石的大汉还大汉。”林景月担心地看着玩笑。
“你俩都放心,有爷在,这小鬼绝对不会有半点损失。”秦元鹊带着较为苍白的脸色,自豪地说着。
“说也奇怪,无论我怎么拼命,总不感觉到累,就像用不完地劲一样。”石木汐想着,每次训练自己都不敢懈怠,尽量地不去休息。
除了,秦元鹊偶尔使坏打断她,帮她擦擦汗,全程,她觉得充满了干劲。
“真的呢,你这气色还真不像是如此日以继夜的训练之人,这元鹊都比你像些。”林景月笑道,又问着“自上一次你救醒石木汐也好些日子了,这身体怎么还没调养好。”
“我想…这可能是上天想要我沾点文弱书生之气,让更多女子为爷倾倒,故意慢些让我恢复。”秦元鹊自命不凡的样子,让石木汐三位女子不禁笑了起来。
“你可当真没事。”石木汐皱着眉头,满心担忧,毕竟这还是头一次看到一直虚弱着的秦元鹊。
“当然了,我可是你秦爹爹,在你倒下之前,我可不能先倒下,不然怎么照顾你这个小鬼。”秦元鹊点着石木汐的鼻子笑道,看似一句轻描淡写的玩笑,实际他内心是对眼前这个小鬼许下了承诺。
他绝不能让她伤心,担心,让她难过,所以,她不会让她经历失去自己的痛苦,要永远站在她身旁,照顾她,守护她。
石木汐还是很担忧,因为她知道,这越是玩笑着的秦元鹊越是有难言之隐。
秦元鹊看着石木汐在思考,便立马转移话题问道:“月儿,你拉着湘绫干什么去了。”
林景月一下想起了宣告会的事,便丧气地说着:“真是不堪入目,不堪入耳啊。”
“怎么啦,”石木汐一下子被话题牵引了去,拉着无精打采的林景月问着。
只见林景月摆摆手,垂着头,说道:“别提了,别提了。”
岳湘绫见石木汐看着她,便解释道:“我们去了宣告拜师大会宗师的会议谭,回来便见她垂头丧气的了,然后,吵着说一定要跟你说一件事。”
“啊!对了,”林景月被岳湘绫提醒着,突然想起来了。
她便拉着石木汐的手严肃的说着:“我听到,这法术大赛啊,只有两名是新入门弟子,剩下的一百名都是仙家子女。
听闻好像都是为了这古尚寻愿意收徒而来,小水,不是我不相信你,可是这样一来,怎么都感觉你机会渺茫啊。”
石木汐内心也悬着,有些紧张,不过觉得自己不管怎样,都要拼一把。
这样无论结果如何,都不会遗憾。
于是,她反倒安慰着林景月说着:“我知道你是担心我,放心吧,无论成败与否,既然都已经决定开始了,就一定要拼尽全力,才能善终。”
“小鬼,好样的,秦爹爹支持你。”秦元鹊无力地笑着,觉得自己有些力不从心了。
他心想:古尚寻啊,古尚寻,这出将计就计唱得好啊,我想,估计你还要利用这小鬼畏惧悬高之事,再唱一出吧。
“可是月儿,你为何还如此沮丧呢。”石木汐看她并不是为自己的事情沮丧的样子,便问道。
“还不是我看到了那仙剑掌门,整一个酒鬼大汉…”林景月激动地抱怨着,生动地神态,动作,弄得石木汐和岳湘绫哭笑不得。
而秦元鹊只觉得眼前有些晕暗,石木汐的影子也原来越模糊,还有她们隐隐约约谈话的声音也在消失,“嘭”的一身倒在了枯叶中。
石木汐一惊,立即冲上去,林景月和岳湘绫也慌了一下,随着过去,看着秦元鹊满头虚汗,面色苍白,卧倒在地。
石木汐焦急地帮着秦元鹊把脉,感觉他脉象虚弱,丝丝缕缕,非常人脉象,气脉虚弱又非病寒所致,无奈之下她只想到了一人,古尚寻。
“元鹊怎么样,小水。”林景月问着。
石木汐摇摇头,自己不敢下定论,毕竟所学脉象中还没遇到如此,说道:“我去找古尚寻前辈。就麻烦月儿和湘绫看着秦师父。”
“可这古尚寻前辈,应该还在和众仙家一起参加会议呢。”岳湘绫小声地说着。
“这可如何是好…”石木汐顿感百般无奈,无计可施。
而就在此刻,一位于秦元鹊差不多懒散之人御剑而来,他浑浑噩噩地准备落地,不慎摔倒在地,眯着眼,晕晕地望了望倒下了秦元鹊,竟然爬着过去。
石木汐好奇地看着这位疯癫之人,越看越像林景月嘴里的仙剑掌门,慕容风,
“这个就是慕容风…”林景月小声地在石木汐耳边说着,石木汐点点头,仔细地看着他想要干什么。
只见他拿着秦元鹊的酒葫芦便开始喝,然后全部吐了出来,站起来,数落着秦元鹊:“时隔千年,扁鹊啊,你这酒葫芦里怎么还装着水。”
他见秦元鹊不理他,左晃右倒,步伐踉跄地走到秦元鹊身边,竟用脚踢他,嘴里还不清不楚地说着:“装什么呢,喝水的还醉倒呢。快给老子起来。”
这可惹恼了石木汐,管他什么仙什么宗的,玉掌一挥,只见这慕容风立即移到了秦元鹊的另一边。
“哟,原来还有三个女娃娃在呢,哈哈哈。”慕容风醉醺醺地笑道。
然后,他眯着眼看着石木汐,说道“嗯嗯,刚刚那掌不错,气正,也够醇厚,只是太偏,哈哈哈”
“慕容风前辈为何要踢秦师父,而且还趁着他虚弱晕厥之态,如此趁人之危,可有失您那尊贵身份,可有丧仙颜?”石木汐言辞轻柔,却暗语冷刺。
“哎呀,这老扁晕过去了啊?”慕容风丝毫不在意石木汐地冷嘲暗讽,蹲下,眯着眼,假把劲地摸着胡子。
他掌心带着黄光,刚想要看看这秦元鹊什么个情况,这林景月便心怀不满地想要打断,以为他又要做什么伤害秦元鹊之事,结果被石木汐阻止了,摇了摇头。
“你这个女娃娃意识不错啊,哈哈。”慕容风见石木汐见机行事的清晰洞察力,有些赞许。
他慢慢地将手从秦元鹊身上过了一遍,然后皱了皱眉,望着石木汐她们:“你们中可有人受伤过?”
“我曾中了绝心散之毒,可是,那已经是几个月以前的事了,但自那以后,秦师父的气血一直恢复不了。”石木汐担心地看着秦元鹊的脸说着。
“你把手伸出来。”慕容风对着石木汐说道。
石木汐便很从容地将手伸出,只见慕容风竖立两指,在她手心立着,微微发着水一般的气韵。
不一会儿,便将手收回,然后盘坐好,挥挥手,示意让石木汐她们离远点。
石木汐拉着林景月和岳湘绫立马往后撤了几步,仔细看着慕容风双手合并,金色的气流绕着他的全身。
他慢慢横向伸开手,一把青光形成的剑盘旋在秦元鹊身体之上,召唤出了位于秦元鹊躯体下的绿色方形阵,双光交汇之下,秦元鹊慢慢恢复了血气,慕容风便站了起来。
石木汐立马跑了过去,说道:“谢谢前辈出手相救,小水先前多有言语冒犯,还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我要记过,可还会救这老扁?”慕容风笑道,看了一眼岳湘绫,走了过去。
岳湘绫一惊,有些害怕的垂着头,只见慕容风拿起了一个小巧秀气的白色香包,上面素雅地绣着翠竹。
他对着岳湘绫说:“某人昨天掉了,正好被我看见了,见他一直随身带着,相必很重要,一直没时间给,今天遇到你了,就送给你吧,也算物归原主了。”
岳湘绫呆滞地拿这,双手紧握着,幸福在心里涌动着。
林景月对这颓废地一无是处的慕容风另眼相看,直言不讳地说着:“原本以为你就是个借着仙名到处坑蒙拐骗,从而集钱买酒的酒鬼,没想到竟有如此正义一面,真是令月儿刮目相看。”
石木汐无奈的摇摇头,岳湘绫也拉了拉林景月,示意她说的太过直白了,可慕容风只是大笑,说道:“你可就是今日在外偷听的女娃娃。”
“正是在下,而且年底有幸成为贵仙的徒弟。”林景月豪迈地说着。
“哈哈哈,这自信可嘉啊,可嘉。”慕容风喝着自己的白玉葫芦,说道。
石木汐可是有滔滔不绝的问题,想问这慕容风,于是她恭敬有礼地问道:“慕容风前辈可知道秦师父为何会如此,是不是和救小水有关。”
慕容风摇摇头,说道:“那绝心散是种西域奇毒,三日不解挂掉,药还有一百零八颗,一月一颗,按次序服用,有一项失误挂掉。或者用真气疏通,而这真气还要一丝一丝输入,每一次,不可多不可少,精细准确,就好比针灸。
那日他帮你输入后是否当场昏倒了?”
石木汐有些震惊,难怪当日就感觉有被针灸,醒来还没看见银针,不过见古尚寻劝诱之后便也觉得情有可原。她很疑惑,对这种超越常规之事无法联系,梳理。便点了点头。
慕容风继续说着:“耗费那么多真气,看起来仿佛只是疲劳过度,其实若置之不理会气绝而亡的,相比那是定有个修为高深之人为其疗伤,所以这次晕厥并不是因为上次救你。”
石木汐颤了一下,当日古尚寻让上官雪仪和花月笙带着自己去湖边游玩,熟悉一下地形,指不定日后真归他门下了也好省去这些麻烦。
而当自己回来时,就见秦元鹊安然无事地站在自己面前,只是这堂门关上了,秦元鹊只是说这古尚寻要静修些日子,不准任何人打扰。自己也相信了,想着这也符合古尚寻行事风格,孤傲一身。
慕容风见到石木汐的表情,便知道这女娃娃前前后后已经疏通了差不多,便拍拍她的肩膀对她说:
“急于求成是有代价的,你若安然无事,这代价必定是他人在默默承受。”
——次夜,吾将为君谣仙乐。会暖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