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的话语非常凄惨哀切,真心实切,又感人至深,村里所有的村民都被李云的一番话感动,大多村民听了都落了眼泪,大家都连番呼喊道:“孩子别哭了,我们村里都会帮你作证的。”李云听了连忙叩头,哭腔的脸上布满笑意,道:“多谢,各位大叔大婶,大伯大娘,李云再次给大家磕头谢恩。”村里的刘大爷拄着拐杖走上钟台扶起跪在地上的李云,难过道:“可怜的孩子,你受苦了,刘爷爷第一个出来为你作证。”李云听得真切,又哭着投进刘大爷的怀里,道:“谢谢,刘爷爷,你真是好人。”
刘大爷爱抚着李云的头发,慈祥地道:“好了,孩子,别哭了,村里的乡亲们都会帮你的,你们说是吧。”村里的所有人齐声高喊道:“是。”刘大爷慈祥笑道:“你听到了吗,大家都会为你作证的,孩子,你就别太当心了。”李云笑盈盈地点了点头,道:“恩,谢谢刘大爷以及各位。”然而就在李府,大堂内李晟着急地走来走去,跺着脚步,心急如焚,一刻都不能安宁,坐在座椅上的李夫人娇嗔道:“老爷,别晃来晃去,好不好,我眼睛都被你晃晕了,那么着急干嘛。”李晟急道:“都出这种大事,我能不急吗。”他倒是听说村口钟台那敲钟之人是那李云之后,他的心情立刻跌落低谷,他倒是不清楚这李云会去村口敲大钟,这让李晟如很静得下心来,他派出去的下人探听虚实,只听门外一急促高喊声“老爷,老爷,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门外一个身穿黑色布衣的下人慌张地跑进大堂,李晟大惊道:“快说,到底出什么大事了。”那下人气喘道:“李云,李云??????”李晟怒骂道:“说啊,别吞吞吐吐的。”下人又气喘道:“村里人……都……同意……替……李云……作……证……”李晟听到这话,犹如一个晴天霹雳打下,身子一震,李晟像个冰凉的木头人一样坐在椅子上,瞬间说不出话来,李夫人以及下人一同连忙呼喊道:“老爷,老爷,你怎么了。”
李晟颤抖地身子,心灰道:“完了,完了,我的脸面彻底扫地了,那兔崽子居然这样让我难堪,我定老不了你,你让我名誉丢尽,就算你得到自由怎么样,我照样不让你好过。”说着说着,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李晟连忙吩咐道:“快,去开门。”
只见李云带着众多村民来到李府,李云重重地敲着李府大门,待下人开了门之后,李晟笑脸相迎地道:“我说是谁来了,原来是二弟李云。”当下李云没了脸色道:“哼,你知道是我来了,你心里也清楚,今日是什么日子。”李晟故作不知道:“哦,二弟,今日是什么日子啊。”李云冷哼道:“不要二弟,二弟,这样叫,我都感到恶心,你明知故问,今日便是两年半期限,我已经完成你所交代的任务,你且去山上检查一番
,我招来众多乡亲一起见证,任你也耍赖不掉,检查完之后,你便要还我自由之身。”
李盛假装恍然大悟道:“噢,我说什么呢,就那事,好了,不用检查了,你自由了。”李云哑然道:“真不用检查,你真的给我自由。”李晟点头道:“恩,你自由了,我在众多乡亲们面启示,你自由了。”李云欢呼雀跃道:“我终于自由了……,我终于自由了……”众多村民都齐声喝彩道:“恭喜你,获得自由。”李云对着刘大爷嬉笑道:“刘大爷,刘大爷,你刚才听到了吗。”刘大爷微笑道:“恩,刘爷爷都听得一清二楚。”李晟笑声中闪过一丝狠厉,暗自骂道:“哼,就让你得逞一时吧。”
李晟假笑道:“好了,既然二弟获得自由,那就请众位散了吧。”李云一声高兴道:“李云在这里多谢大叔大婶,大伯大娘,谢谢你们,没事了,打扰了各位。”村民们听了李云说的话,都各自散去了,李晟看到村民们都走了,便叫人关上大门。
众多村民都散去,只留下一老一少在李府门口,自然是刘大爷和李云二人,此刻李云喜出望外,刘大爷一脸慈祥地看着这获得自由的李云,心中也是一阵高兴,刘大爷一生生活在这雁荡山下,刘大爷名叫刘源,今年他已是七十高龄,在这翔云村里算得上是活得最长久之人,刘源有一子,儿子名叫刘盛,是这村里客栈有名大厨,尚未娶妻。
李云深切地握着刘源的老手,道:“谢谢你,刘大爷。”刘源微笑道:“好孩子,别这般客气,你现已是自由之身,刘爷爷也替你高兴,好了,没事的话,刘爷爷要走了,孩子,你要好好照顾自己,有事的话,可以来找刘爷爷。”
李云听了刘源的话,心中一热,这还是他第一次感到这般亲切,有人这般关心自己,除了铁柱,刘源则是第二个关心他的人,李云心一暖,一片暖流流进心田,李云深刻感受到了,李云开心道:“刘爷爷,您慢走,我来送送您吧。”
刘源摇了摇头道:“谢谢,好孩子,不用,您刘爷爷可以自己走回去,您去忙你的事情吧。”
李云点了点头,“恩,刘爷爷再见。”
刘源拄着拐杖朝自家慢慢走去,还不时地回过头,望了一眼李云,道:“孩子,三日后就到了仙云宗门人下山收徒的日子,你可以去试下,这样总比你总呆在山上好。”刘源这一句话,倒是提醒了一下李云还有这事,当下李云欣喜若狂,连忙对着刘源高兴地道:“多谢您,刘爷爷告诉我这事,您不说,我还差点忘记了。”刘源笑道:“没事,孩子,尽早远离这是非之地,难免那李晟不会就这般放过你,你要万万小心。”李云当然知道这李晟今天脸面丢尽,难肯善罢甘休,有他在翔云村一日,李云便不好过一天,李云见远去的刘爷爷消失的背影,便朝山上走去,回到茅草屋中。
李云获得自由,没有地方可去,也只得继续暂居茅草屋,他只等三日之后,仙云宗门人下山收弟子,李云若是运气好,进了这仙云宗拜师学艺,不仅逃离了李晟的魔爪,而且又圆了李云一生的修真之梦,从此踏上修真之道,远离尘世,超脱生死,追求长生不老,与天地同寿,万事不朽,然而若是运气不好,李云从此与道无缘,与长生无缘,独居山中,遭受李晟摧残,生老病死,最后化为尘土,李云想到这里心里既是欢喜,又是当心。
两种截然不同的心境,油然而生,充斥着李云整个内心,艰熬着。
李云不在去想这事,一切顺其自然,听天由命,若运气好,则被选中,说明老天开眼,若运气不好,未被选中,说明老天瞎眼,三天时间,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对于那些渴望寻求修真之人来说,那是犹如漫漫长夜,异常艰熬,对于那些不抱任何向往的人来说,那只是短短瞬间的事情,犹如昙花一现,一眼而过。
李云看着躺在床上的青年道士,都过了一天了,这青年道士还未见醒来的迹象,看来昨晚那场激烈的生死战斗,青年道士与那黑袍之人实力不相上下,但要消灭那黑袍之人存在着诸多困难之处,那青年道士还是在吃了增强力量的丹药的情况下,使出那一记杀招,才有幸彻底消灭那黑袍之人,青年道士力量损耗殆尽,由于使用那一煞招,体内元气大伤,遭受重创,而陷入严重昏迷,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是青年道士什么时候能醒来,那得靠他自己的意志了。
李云甚是不解,那青年道士怎会与那黑袍之人战斗,青年道士是何来历,而那黑袍之人又是何种大罪大恶之人,种种疑团,丝丝在李云心间缭绕,李云想不明白,便不再去想,等那青年道士醒来,皆真相大白,还有三日时间,李云不知这三日到底做些什么,李云倒是没了底,李云打了个哈欠,昨晚李云很晚才睡,卷起丝丝困意,李云躺在稻草上睡去。
然而此刻李晟大怒特怒,发着大火,正在大堂内翻桌子,摔凳子,只见大堂内一片凌乱,李夫人和下人们都在劝说李晟,李晟那里听得进去,现在他脸面丢尽,就像彻底疯狂地狮子一样,见人就咬,李府上下之人都聚集在大堂外,他们心情皆是惊吓与恐惧,他们知道李晟一发起火来,就拿下人开刀,他们都还记得上一次只因李晟去城里谈生意失败,回来之后,大发怒火,当下一个下人就糟了秧,所以他们心有余悸地看着李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