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的很是有道理,我喜欢看,却动不动就被上面内容搅得头昏脑涨。我才知我娘不叫我过早的接触阵法是多么明智,以小孩的心智,根本受不了这等折磨。”杨济行乐呵呵地说道。
“哎,等拜师大会结束,我定要回家去看看。”
二人在修炼之余,更是不忘研究功法法术。
杨济行的《五指雷通》上记载了五种法术,他已经掌握了“食指雷劲”、“无名雷芒”以及“小雷雀”,却始终无法炼成“大轰天”与“中心雷念”。
一次他向其它弟子请教,人家看后,只说使用那两种法术需要的法力太多,需要的身体韧性太强,他只有到了筑基期才能修炼。
自那以后,他便开始研究体内的邪魂。可他自编了多种炼化邪魂的方法,却无一能够成功。于是,他只好不断地向邪魂中注入雷劲,使之老老实实的呆在丹田之内。
关于邪魂一事,杨济行从没正面向谁请教过,他甚至没有同韩喧讲过。因为此事与他的黑鼎相关,他不想与别人解释的太清。
他们二人每隔一段时间,便会将王任南、祁陌生与谭明澈聚到一起,聊一些修炼以及身边的趣事。
他们原以为王任南能九年到达灵通期六层,必然也有着不错的修炼天赋。而问过才知道,这王任南竟然是伪灵根。他之所以能展现出与二灵根相仿的修炼速度,却是因为他在修炼上,付出了两倍于常人的苦心。
他每日只睡一至两个时辰,其余的时间,几乎全部用在修炼上。杨济行曾笑称,王任南之所以看起来呆滞,乃是受长时间的睡眠不足所害。
五人之中在修炼上下功夫最少的并非杨济行与韩喧,而是谭明澈。谭明澈在灵简峰上,每日至少要干四个时辰的活计,再除去睡觉,他也就修炼三个时辰左右。可他的修炼速度并不比服用了逆元丹的杨济行慢,二人可是同为异灵根啊。
而其中原因,莫说杨济行等人不知道,便是谭明澈自己也是摸不着头脑。于是,四人在唏嘘感叹之中
,便将他奉为了修炼天才。
另一名修炼天才祁陌生,则是既有天赋,又努力吃苦。他时时刻刻,都在心中憋着一股劲儿。
便在这没有波澜的修炼之下,八个月的功夫一晃而过。
在这八个月内,杨济行、韩喧与谭明澈全部进入灵通期四层,祁陌生亦是再进一步,到达灵通期五层。王任南的进度小些,却也到了六层的瓶颈。
他们对同伴的修为都相当满意,并且终于迎来了拜师大会。
这日,杨济行与韩喧起个大早赶到元云峰,与等在那里的祁陌生三人汇合。而后五人一起,向峰顶的金殿飞去。他们心中皆是无比兴奋,因为他们此行,是要为拜师大会报名。
掠过数个庭院,他们在一宏伟的殿堂之前落下。大殿金瓦如鳞,玉柱盘龙,无比的富丽堂皇。而此时大殿的门口,正竖着一道两丈高的红幕,这道红幕只有二十五岁以下的弟子可以通过。只有穿过它才有资格报名参赛。
五人之中,年龄最大王任南二十四岁,韩喧与祁陌生二十岁,杨济行与谭明澈则是十九岁。红色光幕对他们来所,自然不是障碍。
他们穿过光幕,迈入大殿,正见殿堂北面墙壁上的百八十个方槽。每个方槽里面,都放着一个写有数字玉牌。此时,正有上百名弟子在那些方槽前吵闹。
“五位师弟是来报名的吧。”
他们正自张望,忽听左侧有人呼唤。他们扭头看去,却见两名中年男子正坐在一张案几前面,满面含笑地打量着他们。
“每届参见拜师大会的弟子,都要通过一道考验,才有资格进行擂台比试。今次你们要通过的考验是,在某一名筑基期长辈的攻击下支撑一炷香的时间。那些玉牌正面写着诸位长辈的名字,你们此刻可去那墙壁下抽取一张玉牌,而后拿到这里登记。”其中一名中年男子说道。
“在筑基期手下坚持一炷香的时间?这也太难了吧。”韩喧皱着眉头说道。
那男子呵呵一笑,说道:“别再抱怨了,
这考验池掌门设的。掌门之所以要你们完成这难的考验,是因为他老人家要在这届拜师大会上招收弟子。况且你们四个的修为已经远远超出了同龄人不是?”
杨济行在诸多挑选玉牌的弟子中放眼一望,见大家的修为的确是多为两层、三层。“好吧,无论如何我们都要将这考验挺过去。”
“说什么也要拜入池非凡门下!”听了男子的解释,韩喧立时心中大动。一名普通长老的弟子都能在宗门内占得莫大的好处,更何况是掌门的徒弟呢?若能拜池非凡为师,甚至有希望继承其掌门之位啊。
五人与中年男子道了谢,款步向北面的墙壁走去。
他们才迈出几步,便听人群中响起一声哀怨:“苏万!灵符峰长老,据说已经到了筑基后期,这下玩完了!”
“你这废柴,我说选四十五号,你非要选三十五。这下好了,我们可以直接弃权,省下心修炼了……”
有人欢喜有人忧,像有小组抽中了处于筑基初期的严久,便立时鼓起了干劲。
谭明澈看了看身旁迟迟不肯下手的弟子,同杨济行等人说道:“看不到玉牌正面的字,犹豫再久也无用。我们随便挑一个吧。”
“三十六!”
“二十!”
“二十!”
他话一出口,王任南、杨济行与韩喧便喊出了心仪的数字。只是王任南喊得是“三十六”,杨济行与韩喧却不约而同地喊出了“二十!”
“你喊‘三十六’作甚?”杨济行凤目一横,以莫名其妙的目光看着王任南问道。
“我……我是随便说的呀。”王任南一愣,皱着眉头说道:“你们为何选二十?”
“因为今日是十一月二十啊。”杨济行理所当然地说道。
“我还以为你们有多么高深?还不也是随便蒙的!”王任南大叫一声,便向三十六号玉牌走去。
可他走至那方槽前面,却忽然被一条手臂拦住了去路。
“等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