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男得意洋洋的一手提着方琪,一手提着陈瑾,在小巷中犹如穿花蝴蝶一般,飞快的掠过,片刻时间来到一处破败的房屋前。
这栋房子大概是个废弃的库房,一把锈迹斑斑的铁锁挂在大门上,不过挂锁的那根铁棒已经断开,门微微开着能容一个人进出的缝。
很显然,这里已经很久没人来了,门口堆积的垃圾都开始腐烂,见到有人过来了,叽叽几声,不知从哪里跑出几只老鼠。
眼镜男嘿嘿笑了一声,弯下身体,从那个门缝里钻了进去。
过了十来秒钟,适应了里面昏暗的光线,这才看清里面的空间极为宽敞,而且屋顶很高,阳光从四周的缝隙中射了下来,在一条条光线中,灰尘在空气中杂乱的飞舞。
眼镜男先是把昏迷过去的方琪往角落的那一堆不知装着什么东西的麻袋上一扔,然后转头看着陈瑾,眼睛里射出狂热的光芒,用他那特有的尖锐声音笑道:“嘿嘿,终于还是逃不过我的手心!”
不过他只高兴了一小会,脸上露出疑惑的神色,低声自语道:“上次这小子很厉害,怎么这次那么容易就得手了?”
随着他手指在陈瑾身上不断点动,脸色也变得越来越难看,突然爆喝一声,啪一声把陈瑾扔了出去,跌在方琪旁边。
整个仓库里都听见他的怒吼声:“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他的声音虽然很大,大到震得屋顶的灰尘都簌簌落下来,不过角落昏迷的两个人一点反应都没有,还是一动不动。
眼镜男抱着头吼叫了一阵后,突然站起来,挥手打向仓库中的一根水泥柱子,咔嚓一声,他的手臂以一个不可能的角度弯折起来,鲜血横飞,而那根水泥柱子,只是微微晃动了一下,却没有任何损伤。
眼镜男仿佛不知道疼痛一样,一下又一下的打在柱子上,直到鲜血溅满他的身上,才停了下来,仰天大声喊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哼,天要我亡,我偏偏不亡!”
他突然转头看向陈瑾,眼里射出一股杀意:“哼,不是为了你小子,我至于成这个样子么?”怒吼一声,几步就来到陈瑾身边,一把把他提了起来,牙齿咬得格格作响:“为了尽快恢复自由,我强行增长灵力,这个身体已不能支持太长的时间了……”
越说越怒,抓着陈瑾的脑袋用力一扭……
“咦……”他觉得手上的感觉不对,放开了手,却见陈瑾转到背后的脑袋慢慢的回到原来的位置。
按他的想法,即便不能一把将陈瑾的脑袋扭下来,也让他脖断头裂,但陈瑾的头部没有半分变形,就连脖子也好好的立在脑袋下面。
他愣了一下之后,勃然大怒,握起拳头,狠狠一拳打在陈瑾的胸口。
嗤一声,陈瑾口中喷出一口鲜血,溅得他满头满脸都是,陈瑾的胸口深深的陷了下去,胸部的衣服被强大的力量给弄破了。
突然,封程轩停住手中的动作,斜眼看着躺在旁边的方琪,脸上露出古怪的神色,过了片刻,猛地放下手中的陈瑾,转身一把抓起方琪,仰天大笑道:“我先吃了你!”
他垂下头,盯着方琪粉白的脖子,喃喃低语道:“这小子心中最在乎你,我先把你吃了,让这小子伤心难过……嘿嘿,这就是人性吧?”
随着他捏着方琪脖子的手收紧,方琪面色渐渐涨红起来,舌头慢慢伸了出来。
然而,他突然松开了手,脸上出现迷茫的神情:“占用这个身体的时候,他心中最大的念头,就是要与她……嗯,怎么说呢,交配?嗯,原话是OOXX,他还算比较配合,满足他这个愿望吧?”
随即他的表情渐渐的清醒,微笑起来:“好吧,小子,我就用你的身体满足这个愿望——虽然没有到交配的季节,不过我们猰貐族知恩图报,也算是给你一个交代吧!”【猰貐(yàyǔ)又称为“窫窳”(yàyǔ)。传说猰貐曾是天神,被名为“危”的神杀死,后来被复活,但是变成了食人的怪兽。关于猰貐的外形有很多种说法,比如人面龙身、大小和狸一样,也有的说是人面牛身马腿,或者说龙头虎身的巨兽。据说由于猰貐喜食人类,所以尧帝命令后羿将它杀死。 】
哧一声,方琪的衣服已被撕破,露出胸前一片雪白,封程轩,也就是那个魔灵,自称为猰貐的那个家伙,盯着方琪粉嫩的肌肤,不由吞了口口水,低声道:“白白嫩嫩的,肯定味道不错!”
他没有留意,身后的陈瑾费力的把眼睛睁开了一条缝,眼里不再是平时那样的痴呆迷茫,而是显得无比的清明。
就在猰貐手正伸向方琪的裤子的时候,而陈瑾也挣扎着站了起来,突然门口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嘿嘿,这个地方不错……”一个男人压低了声音说道。
接着一个女人的声音道:“妈逼的,你小子这几年混得人模狗样的,就舍不得钱去开个房?还他妈是老同学?”
男人嘿嘿的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那口子……老同学,老同学怎么了,你又不给我打折!”
门口人影晃动,挤进来两个人,男人身材不高,头发微微有些谢顶,女人穿着黑色的紧身裤,身材很好,个头比男人还高出一点。
由于刚进来,一时间不适应里面的昏暗,那两人没有发现角落的三人,抱在门口就啃了成一堆,女人气喘吁吁的说道:“妈的,今天怎么那么好心来照顾老娘的生意?”
男人伸手使劲的捏着她圆滚滚的臀部,低声笑道:“这不是好久没联系了?如果我早知道你出来做这个生意,早他妈来照顾你了,一个月七八次……”
随即他的语气有些伤感了:“以前读书的时候,你看起来那么的高不可攀,嘿嘿,谁知道会出来做这一行,我记得,当时你还是校花,我们那堆小男孩,能与你说几句话,都要炫耀好几天……”
“不过,现在只要有钱,就可以干你!”男人语气一转,咬着牙恶狠狠的说道,抓起女人的头发,按向自己的胯部。
女人使劲挣扎了一下,怒道:“你别他妈以为有几个臭钱就可以作践我,老娘不干了还不行?”
“好了,好了,嘿嘿,老同学嘛,与谁做不是做?别生气了,以后还要长期联系啊!”男人软了下来,抱着女人把她嘴巴堵上。
猰貐轻轻的挥了下手,这才用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道:“嗯,看看他们怎么弄的!”
那对男女抱着亲嘴,手上丝毫没有减慢,身上的衣服渐渐少去,他们慢慢的向着角落移动过来,在离三人只有一两米的地方停了下来。
不过他们虽然面对着三个人,却像什么也没看见一样,大概是猰貐施了什么障眼法吧。
仓库中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女人勾魂摄魄的**声也越来越大声。
猰貐好奇的走到他们旁边,蹲在一旁仔细的看着。
两具白花花的身体不停的扭动着,男人一边上下运动,一遍气喘吁吁说道:“如果不是今天偶然看见你觉得眼熟,我还不相信你会做这种事……嘿嘿,太舒服了!”
女人闭着嘴一声不吭,过了半天才冒出一句:“不是生活所迫,谁愿做这些事?”
猰貐饶有兴趣的听着他们的对话,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两人的动作,偶然间偏着脑袋看了一眼陈瑾,顿时吃了一惊,又转脸看向方琪,原本两人所躺的地方,已空空如也!
他侧耳听了听,略一沉吟,犹豫了一下,贪婪的看了一眼地上绞缠在一起的男女,还是起身向着门外走去。
他原想等这个两个男女办完事情后,而他也把经验学到手了,就把他们当成补品吃掉——前些天在医院里吃的那些人,可没眼前这个女人白嫩。
不过陈瑾与方琪对他诱惑更大,他才放弃了这两个人。
转出小巷,远远看见陈瑾偏偏倒倒的身影,猰貐嘲弄的笑了一下,正准备上前抓住他们,突然间他像发觉了什么一样,面色变得极为恐怖。
只听他颤声说道:“是他们……他们来了……”然后他身边腾起一股淡淡的青烟,他的身体渐渐淡去。
在他身影完全消失的时候,他与陈瑾之间慢慢现出两个身穿金甲的男女,却是那天在湖边弄得陈瑾失忆的那两个人。
那个金甲男人皱眉看着陈瑾的背影,低声道:“怪了,我怎么总觉得有些不对!”
女人温柔的笑了一下,轻言细语的说道:“那天说办完事就离开,你却……”
“不是的,我比你还着急,不过突然想起来的时候,有人摆脱了一件事,现在可以回去了……”男人笑了起来,又摇了摇头:“不过总觉得这小子有些古怪……”
女人突然面色一变,看着猰貐消失的地方,哼了一声:“是这个孽障,等等我!”
男人一把拉住她,脸上带着一丝不屑:“算了,一个小小的游魂罢了,走吧!”说完,身上一阵金光闪过,他倏然消失在原地。
女人盯着陈瑾离开的地方,突然眼圈一红,低声道:“我已经尽力了,想必凭你的能力,应该不难复原吧!师恩已报,好好保重!”随即她身上也闪过一阵光芒,跟着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