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相离脸红心跳,直想缩回手来,可是手腕却被景柏然死死按住,她羞得脸上都要冒出火来,“放手。”
景柏然哪里肯松手,握住她的手指牵引着她在他身上来回游走,莫相离没想到他会这么下流,忍不住斥道:“这……”话还没说完,嘴就被景柏然封住了,他是真的想现在就要了她。
刚才在办公室里,他正批着这一季度的计划书,脑海里突然就窜出她的笑脸来,他发现他很想她,于是半秒都不肯耽搁,丢下笔就出了总裁办公室,开车飙回来,他一刻不停的跑到主卧室。
却在门外听到她愉快的笑声,她如此开心的笑声自从出了绑架一事后,他就再也没有听过。对于那晚的事,他始终不敢问,怕触及她心中的那道伤,也怕得到的答案会让自己崩溃。
可是越不问,他心里就越不安,即使这样,他还是逼迫自己不去在乎。
推开门,他看到她脸上飞扬的笑容,心中一时宽慰,再也忍不住心里的渴望吻上她,她的滋味一如以前一样香甜,她的唇小巧饱满,就像最多汁的水蜜桃,一吻就会上瘾。
景柏然将她推倒在床上,松开手,侧身躺在她身侧,“如果不想我要了你,那你就取悦我。”
莫相离脸红心跳,她与他虽然已经很亲密了,可是对这事她还是害羞,现在要让她取悦她,她都不知道该从何下手,而且她实在突破不了心里障碍,可是一想到他为她已经憋了很久了,她才怯生生的俯向他。
莫相离吻着他的耳垂,轻轻齿咬着,然后她惊奇地看着景柏然,只见他脸上红云罩雾,似是很享受,她的脑袋“嗡”一声炸开,脸色更是红得能溢出血来。
许是他的神情触动了她,她也想让他在她的挑逗下获得快感,她再也不记得自己拒绝他的理由,翻身坐到他身上,俯身吻住他的唇,学着他的样子,伸出舌尖去画弄他的唇形,手从他的下身移到他胸膛上。
她一边吻他,一边解他的衣扣,第一次做这种事,她羞得手不停的颤抖,一颗扣子解了很久都没有解开,她索性离开他的唇,专心跟衣扣作战,好不容易将他衣扣全解开,她向两边拉开,眼前露出来的就是肌理分明的胸膛。
她的脸火烧火辣的,看着他结实的胸肌,眼神羞怯地移开,然后又移回来,移回来又移开,如此来来回回,看得景柏然莫名其妙,以为自己身上绣了花,他伸手要抱她,打趣道:“我身上长了东西吗,你这么来来回回的看?”
“嗯。”莫相离轻吟一声,毫不客气地直起身挥开他的手,喃声道:“老公,我发现你的身材好好啊,比杂志上那些男模的身材还棒,。”
她的声音染上了动人的磁音,是这世上最动听的弦律,景柏然突然不想那么激进,想要好好享受她的服务。
莫相离很满意他的合作,她学着他曾对她做过的事,一一模仿,咬着他的嘴,听着他难耐的呻吟,她就很有成就感。原来男人这么喜欢主导一切,是因来有这样的成就感,她松开他的嘴,微微抬起头,她伸出舌头一直向下舔着,在他的肚脐上画圈圈,感觉他全身震颤不休,她娇媚一笑,顿时风情万种。
景柏然两手死死的捏着床单,他怕自己会受不了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然后冲进她身体里,身上一阵燥热难耐,他额上汗水涔涔而下,从前不知道多少女人想要挑逗他,他身体是热的,心却是冷的,现在被自己最心爱的女人抚摸,他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人。
可是为什么如此幸福了,他心中还是不安?白少棠一日没找到,他就一日难安,这一次,他对莫相离的伤害,他一定会加倍奉还,可是找不到人,他心底的气怒无处可宣泄,面对满身是伤的她,他心里被愧疚逼得透不过气来。
要怎样做,她才能永远远离伤害?
莫相离不知道躺在她身下的他此时心中的百转千回,她只知道要取悦他。
吻遍了景柏然的上身,莫相离发现,他跟她一样,身上最敏感的地方是都是那两处,只要她的手指抚过,他就会难耐地呻吟,这越发鼓励了她。她笑盈盈道:“老公,我是不是个好学生?”
“对,你是最好的学生。”景柏然一阵呻吟,早知道她会这么折磨他,他就不该将主导权交给她。他想要捞回主导权,却又舍不得她这么妩媚风情的样子。
莫相离看着,只觉得脸都要烧起来了,她怯怯地伸出手指点了点,发现他的身体不停的颤抖,她惊得“呀”一声缩回了手。景柏然被她刺激得快疯了,他的手不再抓着床单,而是改去按住她的肩头。
“别动。”莫相离不满的噘嘴,他服务了她这么久,也该是她为他服务的时候了,她将他的两手压到床单上,若不是这个床没办法将他的手绑起来,要不她找绳子将他绑起来了。
此时的景柏然上身穿着黑色衬衣,衬衣两襟被拔开,露出结实的胸膛,莫相离见状,又忍不住直流口水,他真是个妖孽,就连纠结在一起的肌肉都那么好看。
景柏然看到她亮晶晶的目光一直盯着自己的上半身瞧,简直想将她吃进肚子里,他发现自己让这小女人摆弄实在是个错误之举,可是即使觉得是错误,他依然沉醉其中。
他的脚趾在她小腿上摩挲着,舒服的同时又带着不明言语的喜悦,紧紧的纠缠着两人的身心,被一个人如此爱着,实在是幸福的事。
“啊。”莫相离惊叫一声,他…他竟然……,真该将他绑住,免得他动手动脚:“老婆,学我的,它会更喜欢。”
她伸出舌头舔了舔,感觉景柏然全身一紧,双臂紧紧的钳制住她,痛并快乐着的感觉。
她感觉自己身体越来越空,就好像灵魂都被他吸走了。得用多少力气才能控制自己不叫出声,她不知道,神经已经达到临界点,似要爆发。
景柏然喟叹一声,她的唇腔温软,将他满满**,快感一波波分散到全身,他从未有过这样的喜悦,他松开她,一翻身,将她放回床上,迅速调整体位,冲进她体内驰骋起来……
他就像战士在征服属于他的领地,直到两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他全身的快感到达临界点,他狂吼一声,将自己完全释放在她体内,而此刻的莫相离,也只有进气少,出气多的份儿。
景柏然身心都得到满足,他压下来将莫相离抱住,两人灼热的肌肤相贴,他能闻到她身上的体香,一时觉得幸福无比,“老婆,我爱你。”
莫相离此刻只顾得上喘气,哪里有力气回应他的示爱,她贴着他,感觉他心跳慢慢归于平稳,想起那天在地下室的情形,刚才经过**洗礼的身子不停的颤抖起来。
“景柏然,我怕。”那时的害怕事隔许久,终于在此刻宣泄出来,她说了这么一句话后,就止不住嘤嘤哭泣起来,一直强装的坚强顿时土崩瓦解。
景柏然将她搂住,奇异地竟听懂了她在怕什么。他以为她一辈子都不会跟她说起那晚的事,可是现在她躲在他怀里,哭得跟泪人儿似的,她抽噎着,将那晚的事说给他听。
他一边听着,一边轻拍她的背,诱哄道:“都过去了,别哭了,乖。”
反反复复都是这么一句话,可见他确实不擅长哄人。可是将头埋在他怀里的莫相离没有看见,他眼里却是噬骨的仇恨。发泄过后,莫相离对那晚的事是真的不介怀了。
她此时才想起自己被白少棠找到机会盯上的原因全都怪他,她伸手捶打着他的肩,怒道:“都怨你,都怨你,你若是不将我抛下,我也不会被吓得半死,火烧起来那一刻,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你不知道我心里有多难过。”
景柏然任她捶打发泄心里的痛苦,“打我吧,只要你心里好受,想怎么样都成。”
莫相离到底舍不得多打他,她说了那晚的事,心里也轻松起来,“景柏然,我想回一趟莫家,我想问部林妈妈关于当年的事,她一定知道不少。”
景柏然并不赞成莫相离回去,他道:“这件事交给我吧,我会派征信社去查。”
“不,家丑不可外扬,我要亲自去查。”莫相离坚持自己查,景柏然拿她没办法,只好道:“好,我明天陪你回去一趟,但是你要答应我,不管真相是什么,都不要伤心。”
莫相离点点头,经过刚才淋漓尽致的**,莫相离现在亢奋不已,她想起当时跟景柏然分开的原因,犹豫了一下,才问道:“对了,伊女士的葬礼……”
这些日了,她沉浸在那晚的梦魇里,所以并没有关心这件事,现在距离伊莜死去的时间已经大半个月了,葬礼肯定已经举行过了,只是……抬头看了一眼神情陷入沉思的景柏然,她叹了口气,道:“节哀顺便。”
多滑稽的四个字,两个多月前,景柏然对她说这四个字,两个多月后,轮到她对他说这四个字。这四个字又是多么的残酷,生生将亲人阴阳相隔。
景柏然没说话,沉默得将她拥紧,伊莜的葬礼他没有去,郁树曾到艾瑞克集团去指控他是最冷血的人,可是只有他知道,伊莜临死前说的话对他有多大的影响,他打电话回去问过当年服侍景天云与伊莜的下人,谁也不知道当年的事,大家一致说他就是景天云与伊莜的孩子。
他查不出个所以然,却惊动了景天云,景天云打电话来问他是从哪里听来的疯言疯语,他也不打算隐瞒,于是说了是伊莜,听到这两个字时,景天云沉默了许久,就在景柏然以为他不会说话时,他却突然开口道:“原来她依然在恨我。”
景柏然不知道他父亲这句话代表的是什么意思,但是却无法阻止他想要探求真相的心。他还告诉景天云伊莜病死的消息,景天云依然沉默,最后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