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于对他说出她的担心,这是一个进步,景柏然叹口气,“阿离,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你还有我,你的身边一直都不是只有你一个人,知道吗?”
莫相离摇头,她不知道,她从十三岁开始,就独自一人在国外求学,她的性格里没有依赖,前段时间,她沉浸在景柏然编织的童话世界里,渐渐地依赖他,可是当她陷入其中而不可自拔时,命运却跟她开了那么大一个玩笑。
她无法原谅的是景柏然有目的的接近她,她无法原谅的是他害死了她的父亲,紧接着又害得她母亲被白少棠抓了,至少没有消息,她垂头不语的模样让景柏然很着急,他单手抱着囝囝,一手伸向她,想要挑起她的下巴,然而她却后退一步,避开他的手指,“景柏然,我只有自己。”
只有自己永远不会背叛自己,只有自己永远不会伤害自己。
那种深入骨髓的无力感又一次袭来,景柏然怔怔地看着她,他发誓,再也不会那么愚蠢地跟莫相离讲道理,对莫相离,他已经无道理可讲。
这一夜,莫相离将囝囝放在中间,自己则背对着景柏然睡着,屋里开了暖气,空气干燥,加湿器上的水雾在房里缭绕,莫相离怔怔地看了许久,总是无以成眠。如今她担心的事情太多,心烦的事情太多,总不能安安心心地睡上一觉,也许等囝囝换了骨髓,等她健康的成长起来,她或许就不会再这么烦恼了。
景柏然面对着她,看着她的背影,他很无奈,他好不容易将她从担龟壳里引出来,如今她却又再次缩了回去,他到底要怎么做,才能重新再拥有完整的她?
………………
翌日。
莫相离醒来时,发现自己在某人怀里,而囝囝,却已经睡到了大床旁边的婴儿床上,此时露出白白嫩嫩的小腿儿,睡得正香,昨晚她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也没起来喂囝囝奶,想来半夜是景柏然起来给孩子喂的。
她忍不住撇头看向横在她腰肢上的手,如此亲密相拥,她能感觉到从他身上传过来的热气,那灼热的气息似要将她心底眼底的涩意都蒸发,她忍不住抬手要将腰上的手拿开,然而却有人比她的动作更快,景柏然反手握住她的手,另一手将她的脑袋搬了过去,然后狠狠地吻上她的唇。
景柏然昨晚做出一个决定,他尊重她尊重地够久了,现在他不会再尊重她,他会按照自己的意愿来行事,他想吻她便吻她,想要她便要她,她是他的妻,只要他们这种关系一天没有解除,她就有义务也有责任,好好满足自己的丈夫。
他会用他的方式,再度强行闯入她的世界,如果实在闯不进她的心,那么他会在她身上烙下属于他的烙印,让她再也磨灭不了。莫相离一惊,连忙伸手要去挡,奈何他的手将她双手牢牢握住,然后俯下头去**她的唇。
不再像前两天那样一触即走蜻蜓点水似的浅吻,他蛮横地咬着她的唇,然后伸出舌头搅进她的唇齿间,见她紧闭着牙关,他也不介意,重得地咬着她的下嘴皮,她吃痛倒抽一口凉气,然后他的舌便长驱直入,将她唇内的每一个角落都扫荡一次,莫相离挣扎,睁开眼睛愤怒地瞪着他,昨晚她怎么就鬼迷心窍的没有赶他离开?
莫相离还在挣扎,而景柏然已经松开她手,手指爬上她的睡衣,将她娃娃衫的睡衣撩高,手指探了进去,摸上敏感的两点,此刻因情动,那两点在他手指间颤巍巍盛开。莫相离羞愧欲死,她的心明明还在抗拒,可是她的身体早已经臣服。
景柏然嘿嘿坏笑,手握上她因喂奶而更加饱满的胸脯,手中的丰盈让他整个人都激动起来,下身那个点已经鼓嚣着想进入她的身体,可是他强忍着,他并不是真的想要她,而是要让她的身体再度熟悉彼此。
男人是有性才有爱,而女人是先有爱才有性,他相信莫相离心中对他是有爱的,所以他要用性重新去唤醒她心中的爱,莫相离被他狎玩得粗喘连连,她全身一阵瘫软,她想推开景柏然,偏偏他却将她的手反剪到身后,这样的姿势,她的胸脯正好递到他面前,莫相离羞得全身都泛起了粉红,她怒道:“景柏然,你再敢这样对我,我绝不原谅你。”
“你是我老婆,我疼爱老婆也有错?”景柏然轻言反击,然后低头**她的胸脯,用舌尖磨着顶端,一股电流从脚板心窜了上来,莫相离痒得蜷起了脚趾,一声娇吟猝不及防的逸出了口,她惊醒过来,死死的咬住唇,拼命抵抗那阵阵酥麻。
“不要,景柏然,你不可以这样对我,我……”莫相离突然想起一个最重要的问题,也是目前能将他打发走的理由,她颤着声线,哑着声音道:“我生了囝囝,还没有两个月,你不可以……”
她真的是难以启齿,她不信他不懂。景柏然并没有真将自己埋入她的念头,但是此刻见到她不安,脸上绯红的样子,他心中忍不住愉悦起来,“阿离,你喜欢的,对不对?你的身体对我是有感觉的,对不对?”
他绝口不再提是否要她原谅他的话,他就当他们已经回到从前,他拼命取悦她的时候,要让她情动,让她娇吟,只有那样,他的心才会满足,才不会再害怕。
羞耻的感觉从心底漫了上来,她明明痛恨他的,为何在他的挑逗下,她竟然会慢慢有感觉,胸脯上的那两点在他的嘴里慢慢绽放,像一朵最美的花朵,胸口火烧火辣的,有汁液从上面冒出来,景柏然竟然也不嫌弃,添着吞进了肚子里。
那模样邪肆得让人不敢逼视,莫相离整个人都颤抖起来,她抗拒不了,慢慢在他身下化成一汪水,房里只余两人粗重的喘息声,景柏然腿根间鼓胀着,看着她的**嫩的模样,他要拼命克制,才不会不管不顾地冲进她身体里去,他扯过她的手,握上自己的火热。
莫相离吓得连忙收回手,半途中却被景柏然强行拽了回去,他贴在她耳边,轻声道:“阿离,我现在不能要你,你就要想办法让我释放,不想用手,那么我们试试嘴也行。”
莫相离的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什么怨气什么仇恨,在这一刻都烟消云散。她狠狠地瞪着他,这个无赖的男人,她咬牙切齿,狠不得将他咬碎了吞进肚子里,“你敢把你那玩艺儿塞进我嘴里,信不信我会让你下半辈子当太监?”
以前情浓时,她不是没跟他做过那些尝彼此最私密的地方的事,但是现在情形显然不同,她跟景柏然之间再不是之前那么纯粹的夫妻关系,他们之间夹杂了太多东西。她无法做到一边怨恨他,一边跟他做那么亲密的事。
“那你的意思就是用手?”景柏然压根不将她的威胁放在眼里,她纸老虎的性子他又不是不知道,如果她对他还有情,她就绝不会做出伤害他的事,将她的手扯到火热的坚挺上面,她毖瑟了一下,然后心不甘情不愿地使劲握紧。
就是这样充满刺激的力道,险些让他**,他狠命提着一口气,才总算没有。莫相离的脸越发红了,听着他在耳边浓重的粗喘声,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那么听话,五指**着他的火热,那温度烫得她几乎握不住,
景柏然一手撑在她身侧,另一手握着她的浑圆使劲揉搓,力道之大,上面冒出白白的汁液,景柏然俯下身,来回添弄,津津有味的尝着她分泌出来的乳汁。那模样三分魅惑七分慵懒,真是叫人痒进了骨头缝里。莫相离就在他怀里抖得如风中落叶,这个该死的男人,折磨人的方式越发的可恶了。
景柏然看着身下的女人,眉宇间的尖利褪了,只剩下娇媚,这是他宠着爱着的女人,纵使拿万贯家财也不愿意与人相换的女人,她让他爱让他恨让他求而不得,如今在他身下,却是如此娇媚慵懒得像只猫咪,若非她刚刚生产,他肯定已经冲进她身体里,好好享受那么美妙的被包裹住的感受。
可是此刻,他咬着她胸前的两点,大手握住她的手,**着自己的坚硬。正所谓自作孽不可活,他现在不是明晃晃的又印证了那句话?明明是想将她撩拔得欲火焚身,偏偏最后欲火焚身的却是他自己。他**的速度快起来,一手揉搓着她的胸,那雪白的嫩肉加强了视觉刺激,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莫相离握得手酸,想扯回手,却被他牢牢握住,然后她听到他一声重过一声的喘息,一股浓浊液体从手心滴落在睡裤上,莫相离知道他已经得到了满足。
她的脸火烧火辣的,他还压在她身上,让她动弹不得,然而他的呼吸声却渐渐平息下来,莫相离真不知道自己该想什么好,没想到他们重逢后的第一次,会以这样的方式结束。不知为何,此刻,她心里竟隐隐有些失落。
景柏然喘匀了呼吸,才从莫相离身上翻了下来,看了看她睡裤上的一片狼籍,他翻身下床,也没有套上衣服,弯腰将她抱进了浴室,突然失重将莫相离从冥想中惊回神来,她急道:“景柏然,你放我下来。”
昨天他们才吵得不可开交,今天就这么亲密的在一起,从心里上她接受不了,她也痛恨自己的软弱,如果恨,为什么不能恨得彻底一点?这种恨不得、爱不得的滋味才真的是折磨人。
“不放,一辈子不放。”景柏然抱着她走进浴室,从她喝醉酒吐了他一身开始,从她狼狈地撞进他心口时,他的心里已经再也容不下其他女人。他们之间有过太多的纠结,可是他相信,总有一天,他们会忘记这些,成为这世上最幸福的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