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相离说不清自己对这样的姿势是种什么心态,这种姿势太过卑贱,仿佛她只是他的玩偶,要在任何时候都折成一种屈辱的姿势任他索欢,以前她在性事上是享受的,而现在每次都被他捣鼓得疼得求他饶了她。
“啊……啊……啊……啊……”莫相离似哭非哭地哀叫,身子被他顶得不断往前拱着,头无力地被迫向后仰,“啊……”
他怕她手臂扭伤,视线尽头,是她后脑勺被缝过的痕迹,他有些心疼,便单手从后面环着她的肩,另外一只手揉抱着她颤动的**,嘴唇严严实实地封住她哀叫连连的红唇,舌头探进她嘴里邀她共舞。整个人笼住她,重重地插,深深地顶。
“阿离,喜欢我这么爱你吗?喜欢吗?”他的大手重重地揉捏着她的**,她低低地叫着,“疼,景柏然,疼。”
她不知道别的女人对这种姿势有什么反应,可是他的力道大,重重地**她的身体深处,抵着她子宫,让她感觉到疼,怎么忍也忍不住,他却重重地咬了一下她的唇,“真不乖。”
音落,他已经加快动作,她那里突然紧缩,浑身抖了起来,景柏然却在这时突然停了下来,莫相离难受地抓着他揉着自己**的手,“柏然,老公……不……”
“嗯?”慵懒魅惑的声音,透着坏极了的挑逗,让她全身更是颤抖得厉害。
“给我,呜呜……老公,给我……”
“求我。”
“呜,老公,亲亲老公,我求你……”
“不对。”
“呜呜呜,老公,柏然,给我吧,你给我……我求你了,别折磨我,柏然……”
“不对,谁求的?”
“阿离求的,阿离求的!柏然……”她的嗓子都哑了,迷乱地点着头,“阿离求的,求你了……”
他狠狠吮着她的舌,在她嘴里模模糊糊说:“好,给你……”
他狠狠地**去,***,再**去,卑连根没入,***时也让那肿胀的入口急剧收缩着。莫相离全身不停地颤抖着,他坏笑一声,环抱住她,双腿双手将她夹紧,**出来。
她缩在他的桎梏里软软的呻吟,嗓子都哑了,交欢处一塌糊涂,过了许久,都没有动静。
景柏然得到满足,将她抱回被窝里,然后端来热水干毛巾,浸湿后将她的私处清洗干净,又从衣柜里拿出干净的背褥换下,看着柔和的灯光下,她脸上犹带着泪痕,他亲了亲她的唇,淡淡道:“阿离,原谅我。”
只有这结合的这一刻,她才是属于他的,他的心才稳当地留在心房里。这些日子太过宁静,他总觉得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让他时时都如坐针毡,各种烦恼,各种焦心,让他身心俱疲。
景天云给他施加的压力,白少棠给他施加的压力,让他快要顶不住,多么希望带着莫相离私奔,永远不再出现在这些人面前,可是他有太多的放不下,太多的无可奈何。
拥着她,他明明困得不行,却怎么也睡不着,睁着眼睛看着窗外黎明将至破晓时分的黑暗,这是一天中最黑暗的时光,只要他们能度过这段黑暗的时光,拥抱的便是永远的阳光。
可是他们到底能不能挺过去呢?他们的感情已经伤痕累累,还能在一起已经不易,如果再掺杂着上一辈的恩怨情仇,他们如何能够在一起?
低头看着怀中睡得安祥的她,他低语:阿离,别怪我要得凶猛,因为我把每一天都当成我们之间的末日来过。
结局一
等莫相离再醒来时,却置身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她靠在一个男人的怀里,再看看四周,前后左右都是座椅,中间一条通道,耳边还有轻微的声响,她反射性地坐直身体,这里是机舱?
“醒了?”因太久没说话,男人的声音带着一抹沙哑,丝丝绕绕地缠进她心里去,她四处望了望,确定这里就是机舱,她急道:“景柏然,我们要去哪里?”
她明明记得昨晚他们翻滚了后,然后她就睡着了,怎么一醒来就在飞机上了?“你不是想去九寨吗?我抽了时间陪你去一趟,还有什么想去的地方,我们顺道一起去了。”
景柏然将她睡得有些凌乱的发丝顺到耳后,她的脸红彤彤的,眼神还有些迷茫,像是没睡醒似的,他倾身要去亲她,她却羞赧得将他推开来,低声道:“这在外面,那么多人看着呢。”
“我亲亲我老婆也犯法?”景柏然不以为意,坚持在她唇上掠夺了一番,只到她眼波流光溢彩,唇瓣嫣红,一股被疼爱的风情。他奸诈得笑了,将她拥进怀里,“自从把艾瑞克集团搬回Y市,我就再也没有这样清闲过,如今还是托你的福,我才有这么轻松的时候。”
莫相离听着他话里的意思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可是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她想抬起头来看他,他却将自己的脑袋死死压在胸口上,她即使抬起头,也只能看到他的下巴。
“你最近都怪怪的?我们就这样走了,囝囝怎么办?”莫相离没有看到囝囝,就知道景柏然把囝囝留在别墅了,她实在不放心把囝囝交给景天云,而且那个家里还有一个不速之客,把囝囝丢在那样一个恶狼环伺的地方,她很担心。
景柏然揉了揉她的头发,“你放心,爹地不会把囝囝怎么样的。”
“爸不会把囝囝怎么样,不代表洛琳不会,景柏然,我要回去,我不放心。”莫相离挣开他的钳制,一想到洛琳对她的怨恨,还不知道她会做出什么对囝囝不利的事情来,她根本就没办法安心去旅行。
“我既然能把囝囝留下,就是安排好了一切,你放心吧,你的好姐妹会好好照顾囝囝的。”景柏然见把她逗得差不多了,也不敢再逗她,老实招认了。
莫相离闻言终于松了口气,只要有时小新在,囝囝绝不会有事的,可是……一想到时小新根本就没有育儿经验,她会不会……,仿佛看穿她的心思,景柏然无奈一叹,“你放心吧,时小新没有育儿经验,只要有秀儿在,还怕把囝囝饿着吗?你就安安心心跟我去旅行吧,我保你回去见到一个健康的囝囝。”
飞机在空中航行了两个小时,终于在黄龙机场停下,景柏然与莫相离只带了一个小行李箱,装着两人的日常用品,他们坐上机场大巴向九寨行进,一路上山清水秀,真是美不胜收。
莫相离凑在窗口看着远处清山绿水,欢喜得直叫,景柏然宠溺的搂着她,他喜欢看她笑,她笑的时候他会觉得自己再辛苦也值得。大巴在公路上一直行进,莫相离遗憾自己走得太“昏沉”没能带上相机,把这样的美景记录下来。
恰在这里,景柏然拿出早已经准备好的数码相机递给她,若得她一阵尖叫,车上的人立即齐齐看向他们,莫相离尴尬地缩进景柏然怀里,小声问道:“他们会不会觉得我是没见过世面的人?”
景柏然只管揉着她的头发,分散她的尴尬,“再不照前面的美景可就看不见了。”
原来这边刚下过小雨,从两山相接处横跨过一条七彩的彩虹,在Y市那样的工业城市,天上都是雾蒙蒙的,很少能见到雨后彩虹,莫相离连忙拿过相机,迅速拍起来,只是汽车在往前行,她拍下来的彩虹最后都模糊不清,她一阵惋惜,若是能停下车让她拍下多好啊。
景柏然似是看出她的心思,他一招手,对司机道:“司机,麻烦你停一下车……”
莫相离见他要求停车,连忙将他拉回来,她急忙对司机说,“你不用理他,继续开吧。”他们出来旅行,图的就是热闹,所以他们没有去租车,更没有坐出租车,现在更不可以因为她的私欲,就让耽误大家的行程。
景柏然这下就不解了,问她:“你不是很想拍彩虹吗?那就让司机停下车,拍完了再走。”
她满头黑线,“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你没看到这大巴上有多少人,他们都是出来旅行的,若是每一个看到想拍的东西都嚷着停车,那我们要到何时才能到达目的地?而且有些东西珍藏于心就好了,不必拍下来。”
景柏然对她的歪理一笑置之,只要她高兴,随她去吧。昨夜他们奋战了一晚上,今天他又张罗出行的事情,几乎没睡什么觉,此刻竟有些昏昏欲睡,他靠在椅背上,道:“到了目的地就叫我,知道吗?”
“哦。”看他眼底泛青,她知道他必定没有睡好,也不吵他,看着窗外不断往后退的美景,这里可真是人间仙境啊,还没到九寨,她已经被这些美景折服了。拿起相机在客车停下的时候拍了些照片,然后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又拿着手机拍了一张照片发给时小新,附带一句话:小新,我们已经在去九寨的路上了,囝囝还好吗?
时小新当时正手忙脚乱地给囝囝换尿布,她没做过这些,囝囝又娇气,一会儿没弄好,就哇哇大哭,她忙得满头是汗,好不容易给她换完尿布,她整个人已经快要虚脱。早知道她就不该答应景柏然帮他们照顾孩子。
将囝囝抱进怀里,小家伙很懂感恩,冲时小新咧着嘴笑,时小新看到她的笑脸,一下子觉得自己的辛苦都是值得了,她亲了亲她的额头,拿起手机查看,然后她抿嘴一笑,回了句囝囝很乖,再拿手机照了一张照片给莫相离发过去,可巧的是囝囝也正笑着。
看到女儿的笑靥,莫相离提起的心终于放下。她本来以为会不会是景柏然让她安心骗她说囝囝在时小新那里,没想到他说得都是事实。她转过头去,看他紧闭着眼睛,她想了又想,才倾身过去吻上他的脸颊,正巧此时一道闪光灯闪过,莫相离做贼心虚的看向闪光灯的方向,只见一个男人正摆弄着相机。
被人明目张胆的**,她顿时气愤起来,从景柏然的膝盖上翻出去,她走到那个男人面前,摊手向他,“把照片删了,要不就把相机卖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