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股冷意让她混乱的头脑顿时清醒过来,她不能激怒景柏然,否则她好不容易进了艾瑞克集团的用心全都白费了。她要一点点的,蚕食鲸吞地让他跟莫相离误会,然后让他们离婚。
她缓缓地环顾了一眼办公室,眼中浮现一抹恶毒的光芒,这里的女主人只能是她!
………………
自那日接到时小新的电话后,莫相离再也没能接到她打来的电话,偶尔她记起来就会打电话给时小新,但是总是无人接听。这日午后,莫相离躺在游泳池旁边的藤椅上,无所事事的她又拔通了时小新的电话。
本以为还是千篇一律的暂时无法接通,可是这一次,在响了三声后,竟奇迹般地通了,“喂?”
时小新的声音很是虚弱,让莫相离心一紧,连声问:“小新,你还好吧?”
“阿离……”时小新眄了一眼在自己身上作恶的某人,前天被他堵在了酒店里,到现在都没能让她下床,愤怒的男人真是伤不起,“我…我一会儿给你打过去,现在……嗯……很忙……”
池城听她絮絮叨叨地跟着莫相离说话,一把抽了她手中的手机,声音略带沙哑地道:“她现在在我床上,有什么事过会儿再打过来,不,你还是过几天再打过来。”
时小新听见池城的话,惊得跳起来,结果就是那样一动,更让池城深入她,她倒抽一口凉气,恨恨道:“池城,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你……”
“我怎样?小新,你很不乖,这么多天,你知道我找你找得有多辛苦?”池城邪魅地盯着她,大手毫不客气地抓住她的**开始揉弄,时小新指控的话语再也说不出,只剩哀哀的喘息声。
莫相离脸红心跳地挂了电话,仿佛抓着一个烫手山芋,扔之不及。
早就知道池城是荤素不忌的人,可是他那么大赤赤的说话,仍是让她尴尬不已,不过听到池城的声音,她总算放心了,时小新一顿逃,结果还是没能逃出池城的手掌心,可见池城对她确实是用了心,接下来她就等着听喜讯了。
景柏然下班回来,穿过小花园,一眼就看到坐在游泳池边捧着脑袋发呆地莫相离,这些日子他忙得没时间陪她,就连说去拜访她的父亲都来不及抽出时间。
今天好容易准时下班,终于有时间能陪陪她了。
他回到屋里,去了主卧室换了家居服,下来时正好看到刘妈在厨房里忙碌,他走过去,对她道:“刘妈,先别忙了,前几天听你说你的远房亲戚回国了,我放你几天假,去与亲戚聚聚吧。”
刘妈闻言,脸上一喜,紧接着又似想起了什么,她指了指坐在游泳池边上的莫相离,“先生,你那么忙,不能惯着莫小姐,这女人啊,是惯不得,越惯就越贪心……”
景柏然听刘妈说莫相离的不是,脸色一凛,嘴角微微一沉,沉声道:“刘妈,我说过,现在要叫她少奶奶。”若非念在她是妈妈亲自给他训练的人,他早就让她走人了。
刘妈察言观色,心知自己刚才那番话触怒了他,她连忙道:“先生,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
“好了,我的女人我自己会看着办,宠她还是惯她都与你无关,以后不要再在我面前搬弄是非,否则我就送你回美国去侍候我妈。”景柏然拧紧了眉头,往日刘妈会仗着自己的特殊身份在他面前搬弄是非,那些女人可有可无,他容她说三道四,可是莫相离不行。
除了他,任何人都不能说她的不是。
刘妈诺诺称是,解了围裙下去收拾东西了。
景柏然站在厨房里静静地盯着莫相离,此时她已经坐在游泳池边上,无聊地伸脚在水里摇晃,偶尔溅起的水花让她笑着去躲,倒是自娱自乐得紧。
想起下午时接到银鹰的电话,他的眉头就情不自禁地纠结在一起,白少棠不肯放弃报仇,已经脱离了银鹰的掌控。潜伏在Y市准备伺机而动。
有些事情早已失控,正如他与莫相离之间,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是他想都没想过的事情。正因为莫相离成了他的妻子,他才更不能让莫镇南有所损失,否则当她得知真相时,后果不堪设想。
想到这些,他就觉得头痛,他虽拿婚姻绑住了莫相离,却也不知道这段婚姻能绑她到什么时候,他们的婚姻就像在踩钢丝,稍不留神,便会万劫不复。
等他回过神来时,游泳池边已经没有莫相离的踪影,他的目光慌忙在游泳池附近搜寻,没有人,他连忙转身要奔出去,却在迈开一步时陡然收回了脚。
只见莫相离倚在厨房的玻璃门上,正似笑非笑地盯着他,“回来也不叫我一声,躲在这里**我。”
景柏然提起的心渐渐的放松下来,他三两步走到她面前,一把将她拥进怀里,调笑道:“老公**老婆天经地义。”说完他再也耐不住相思,俯头吻住她的唇。
对她,他总是吻不够,就连以往的口腔洁癖症都不药而愈。
她的唇清清爽爽,带着一抹薄荷香,让他一吻就上瘾,戒也戒不掉。他含着她的唇,舌尖一点一点的描绘她的唇形,并不急着占领,莫相离被他温存的举动挠得心痒难耐,也学着他往日吻她时的样子,探出舌尖轻触他的舌。
湿滑的触感让她心底顿时漫上一股羞怯,她一触即走,可是撩拔了景柏然,他哪里会那么容易放她逃走,舌尖一卷,便将她的舌卷过来,含着她的舌一阵吮吸。
“泽泽”的水泽声顿时充满整个厨房,景柏然将莫相离推到玻璃门上,大手毫不客气地抚上她的胸,隔着轻薄的衣服揉搓。莫相离倒抽一口气,急急按住他在她胸前作乱的手,“景柏然,不可以……”
“老公。”景柏然纠正她的话,结婚这么久了,她仍是学不会叫他老公。
莫相离心底羞赧,她不是不想叫,只是觉得那样亲密无间的称呼她叫不出口,就在这一恍神间,景柏然已经攻城掠池,灵巧的指袭上她的的顶端,一阵捻弄,感觉她的红梅在他手下变硬,盛开……
莫相离再也经受不住他的挑弄,哀哀的喘息,“嗯……,啊……,嗯……”
小小的厨房顿时火热起来,景柏然轻轻咬着她的耳垂,他喜欢她的敏感,只要他一逗弄她,她就会化成一汪水,让他为她几欲发狂。
他热热的呼息喷吐在她耳侧,痒得她情不自禁地蜷缩起脚趾,他就像是世上最魅的毒,只要靠近他,她便全身无力,再无法挣脱,这并非好现象,可是她却深深沉沦其中。
她动情的反应全落在他眼里,他恨不得就在这里要了她,只是……
耳畔响起渐趋渐近的脚步声,景柏然闪身挡在莫相离面前,不让任何人窥伺她此刻的神情,他微微偏过头去,就看到刘妈局促不安甚至是带着些怨毒的神情。
“先生,我先走了。”刘妈看不到莫相离,只看到景柏然一脸的紧张,可是刚才从那样的角度看过去,不用想也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景柏然点点头,“让老赵送你下山吧。”
莫相离听着两人的对话,连忙探出脑袋,“刘妈,你要去哪里?”
刘妈对莫相离虽是很鄙夷,可是当着景柏然的面,她却不能不表现出恭敬,“我一个远房亲戚回国了,叫我们去聚聚,先生放了我的假,我去玩几天就回来。”
“哦。”莫相离应了一声,抬头看了一眼景柏然,见他也正盯着她,她连忙垂下头。“那你早去早回。”
刘妈没再说什么,提着包出了别墅。
偌大的别墅再也没有别人,莫相离见自己还倚在景柏然怀里,她连忙推开他,抱怨道:“这下刘妈走了,看谁给我们做饭。”
她的防备落在他眼里,他的眉心陷了陷,突然又想起什么似的,他说:“我记得上次冲浪比赛时你答应过要陪我看星星,今天天气好,你是不是该实现你的承诺?”
“……”那已经是很久的事了,难为他还记得,真是资本家,一点也不吃亏,“好,你负责做饭喂饱我,我就陪你看星星。”
此时此刻,莫相离一句毫无杂念的话落在景柏然耳里,也会被他翩然浮想起一些东西来,他眼中跳着火光,爽快地答应了她,“好,我负责喂饱你,待会儿你可得负责喂饱我。”
看着他动机明显的神情,莫相离无语望天。
刘妈出了别墅,老赵开车送她下山,走到一半,她的电话响起来,她以为是远房亲戚打来的电话,孰料接起电话时,彼端传来一道年轻娇媚的声音,“刘妈,最近好吗?”
刘妈一下子就听出对方的声音,她谨慎地看了眼老赵,拿着手机遮遮掩掩道:“洛小姐,你怎么知道我的电话?”
“刘妈真是贵人多忘事,前些日子你不是告诉过我吗?你现在有空吗?我们见一面吧。”洛琳坐在咖啡厅内,拿着银勺搅动着咖啡,一派娴静和气。
刘妈心中郁郁,正巧又找不到人诉说,洛琳这通电话让她觉得自己还被人惦记着,于是二话不说答应了前去见她。
她是景家的家生佣人,她的母亲曾侍候景家老太爷,后来与司机刘安结为夫妻生下她,她与景柏然的父亲景天云从小一起长大,景天云英俊帅气,她渐渐为其倾心。
但是她是景家佣人之女,根本不敢妄图高攀景天云。只是不敢高攀是一回事,爱上他又是另一回事。
人总会理智地告诉自己,爱上一个人是不求回报的。可是当她看到景天云带回伊莜那一刻,她彻底崩溃了,当她知道伊莜没有显赫的家世,只是一个与她相差无几的寻常人时,她的心里更不平衡。
为什么伊莜能那么幸运地嫁给景天云,而她不可以,这种不平衡的心态让她折磨得她快要崩溃,她终于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为了成全自己的爱情,她千方百计要拆散景天云与伊莜,然而景天云为了与伊莜结婚,毅然搬离景家老宅,她再没接近他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