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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氏脸『色』也沉了下来,眸子里闪过不悦之『色』。
“宜富,你当真背着我们在外面养了野女人啊,这让我们如何向锡花娘家交待哟,你这不懂事的畜生嗳。”秦氏拍着大腿骂道,带着哭腔。
康宜富眉头皱了皱,挥了挥手道:“娘,我没有,我只是问问。你也不想想,我又没钱,哪里养得起什么野女人。”
“你没骗娘吧?”秦氏忙追问道。
“真的没有,我就是想问下,日后我要真的与哪家姑娘情意相通,是否可将她娶了回来?”康宜富依然不死心的问道。
他是做着两手打算的,现在和他在一起鬼混的女人是个有夫之『妇』,暂时是不可能娶了她回来。就算自己真的想娶,家里人肯定也不会同意,何况,他也不想娶个二手货。
他是想起了另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有一次去她家打家俱时,就感觉到她的眼睛老是向自己身上瞄。虽然这姑娘长相不出众,但是黄花闺女儿,又比林氏年轻,要是真能娶了她回来,自己可不亏,嘿嘿!
康宜富在龌龊的想着。
秦氏冷眼瞟了瞟他,沷着冷水道:“我刚刚就说了,你要是有本事的话,就去娶啊。不过,我们丑话说在前头,娶妾室所要花的钱,还有她往后吃饭穿衣所有要花的钱,都得由你自个儿出,我们家可没那闲钱替你养妾室啊。除非你能娶个有钱人家的姑娘,她的嫁妆能养活她一辈子。
宜富,你也老大不小了,还是踏实的跟在你爹后面多学些手艺,多挣些钱。现在,你就别动那份心思,还是老实和锡花好好过日子。等你有了钱,你想娶妾室。娘决不拦着你。”
秦氏在对待儿子们娶妾这件事上,她想得十分通透。要么儿子自己有足够的钱能养活妾室,要么就是能娶个有钱的妾室,她不但能养活自己,还能顺带着养活家里其他人。
否则的话,她是决不同意儿子们娶妾的。多添个一个人,就是多添一张吃饭的嘴。她有那粮食还不如多喂头猪几只鸡,来年还可以宰了卖些钱,且儿子有了妾之后。难免会与正室争风吃醋,到时正室难免会来跟前告状与诉苦,她才不去『操』那份子闲心。
至于替康家传递香火。她更不担心,一来已有了男孙康秀才,二来家里儿子多,不愁不能多添几个男孙。
康宜富顿时泄了气,他现在根本没有钱去养活一个妾室。更没本事娶个有钱人家的姑娘,只得暂时收了这心思。
“宜富,去给锡花抓几副『药』回来。”秦氏又出声吩咐道。
林氏是被康宜富折磨成现在这副模样的,秦氏是担心林氏娘家人上门来寻麻烦。还有,也怕林氏真死了。到时,康秀萍三姐弟要自己来照顾。那得添多少麻烦。不然,她才不会大过年的让康宜富去抓『药』,多不吉利。
“娘,大过年的就抓『药』,太触霉头了,回头再说吧。”康宜富苦着脸反对,他正暗恼不能娶妾呢,哪有心思给林氏抓『药』。
秦氏起身走近他,用力的揪了揪他的耳朵,低声骂道:“你这死东西嗳,再不抓『药』,锡花要是真死了,看你到时怎么办。她娘家人不来打死你,你爹也会将你打死的。说到头来,还不是你惹出来的祸事,咱们家今儿一年要是不顺,看我到时不找你算账。”
康宜富脑子里不知怎地就出现了晓娴的脸,想起昨晚她出现在自己的房间的事,怀疑她可能已经知道自己打了林氏,不由对晓娴也讨厌了起来。
“娘,这怨我什么事,其实认真想想,都是三弟娶亲娶得不好,闹得咱们家一直不安宁。你想想,自从他从成亲后,咱们家安生过嘛。”康宜富一本正经的说道。
林氏和他还真不愧是一家人,挑拔离间的本事一流,而晓娴是躺着中枪了。
“好了,别说这些话,要是被你爹听见,看他不骂你。对了,等会儿去向你爹赔个礼,哪有儿子去顶撞爹的。”秦氏脸更沉了。
“我没错,为何要赔礼,我去抓『药』了。”康宜富梗了梗脖子,坚持自己的理儿,出了屋子给林氏抓『药』。
秦氏重重叹了口气,而后阴沉着脸,默默的坐在凳子上想着心思,面沉如水。
康庆昌还在堂屋里生着闷气,见康宜富走了,他起身回了房,原本挺直的背脊佝偻着,好像一下子老了十几岁。
康宜贵看着父亲的模样,心里一阵阵发酸,想了想,背着手出了院子,去找康宜文。
康宜文正和晓娴俩人在房间下着五子棋呢,晓娴待在房间里无聊,想做针线活,但康宜文不让,说今天不能干活,不然,会从年头辛苦到年尾。
可不做针线活,既没电视又没电脑,也无纸牌之类的娱乐,俩人干巴巴的坐在房间里可真是无聊加尴尬。
后来还是康宜文拿来了围棋,要和晓娴下,晓娴对围棋可一窍不通。不过,看到黑白两『色』的棋子,倒想起了简单的五子棋,于是和康宜文说了规则,两人就开始玩了起来。同时为了增强趣味『性』,谁输了脸上就要贴一根纸胡子。
晓娴执白,康宜文执黑,不到片刻功夫,晓娴就笑了:“呵呵,你输啦。”
康宜文弯眸一笑:“哎,还是我娘子聪明,来,贴吧。”他笑眯眯的将俊脸向晓娴眼前凑去,语气宠溺,笑容甜腻得像『奶』油。
晓娴挑眉啐道:“少贫嘴,不许叫娘子,来,贴上。”虽然是在骂,但唇畔的笑容却在不断的扩大,将早就撕好的一根长纸片贴上他的脸颊,很滑稽。
“哈哈,真好看。”她忍不住开怀大笑。
康宜文还是第一次被贴胡子,好奇的跑去镜子前面照了照,厚着脸皮说道:“嗯,的确好看,比平日更加俊美了。”
“噗。”晓娴正在喝茶,一口茶还没来得及咽下,就喷在了地上,幸好没咽,不然刚呛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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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没事吧。”康宜文忙跑过来,轻轻拍着她的后背,笑容中多了担心。
晓娴摆摆手:“没事,继续下吧,别厚脸皮啦,夸你胖就喘啦。”
“呵呵,本来就是嘛,你家相公我难道长得不够俊美嘛。”康宜文继续腆着脸自夸。
晓娴向他轻瞪了下,不与他贫嘴,继续下着,可这一局她就没有那样好运气了,康宜文赢了。当康宜文看着她娇美的小脸上突然多了一根胡子时,顿时乐不可支,笑得前仰后俯,直到晓娴气得说不下时,他才憋了笑继续。
不到半个时辰,俩人的脸上都贴满了胡子,只不过嘛,咳,晓娴的脸上多贴了两根。晓娴很是不服气,自己可是下了多年五子棋,曾经在大学里打遍天下无敌手的,怎么如今下不过一个刚学会的新手。
其实她不知,这还是康宜文让她的结果,康宜文围棋下得很好,五子棋对于他来说太简单了。本想多让她几局的,只是看着她脸上贴胡子的样子特别可爱,就想着让她多贴几根。
他眼里满是笑意,两腮更是因笑得太多而发酸,现在他不能看晓娴,只要一看见她那一脸的胡子,就觉得肚子痛,哈哈!
“对啦,你什么时候去找你大哥,大嫂身子到现在都没好,可有些不对劲儿。”晓娴想起了林氏,不由替她担心着,神『色』黯淡了下来,忙又重提这事。
康宜文正想应话时,听到院外康宜贵在喊门,康宜文忙下棋子去开门,而脸上的胡子却忘了取下来。
“三弟,你这是做什么?”门一开,康宜文脸上的纸胡子吓了康宜贵一跳,瞬即又觉得好笑。
康宜文脸红了红,赶紧将脸上的胡子给撒了下来,笑着应道:“和晓娴在下棋呢,屋里坐吧。”
康宜贵笑着说道:“你们俩人可真是好雅兴,对了,弟妹会下棋?”
脸上有羡慕之『色』,羡慕他们俩人之间的恩爱甜蜜,曾几何时,方迎芬会陪自己下盘棋。同时更多的是疑『惑』,想晓娴一介乡野女子,怎会下棋,下棋可是高雅之术。
康宜文并不多做解释,只是笑着点头道:“嗯,会一些的。”
俩人在堂屋里坐下,康宜文替他倒了茶,拿了点心,顺便问起康宜富何时回家的。
“哎!”康宜贵轻叹一口气。
“怎么了?难道大哥还未回来?”康宜文心一提,忙问道。
康宜贵摇摇头,将先前的事情说了一遍。
“什么,二哥你说大哥与爹对着干,这……怎么会?大哥以前不是这样的人啊。”康宜文感到无比的震惊和意外,脑子一时转不过弯来。
“我要不是亲眼所见,也不愿意相信这是事实,爹伤心的落了泪,哎!我来找你,就是想与你一起去劝劝大哥,不管他有错无错,也不能与爹对着干,想让他去给爹赔个礼。咱们这个家,爹娘撑着不容易啊,可不能太让爹太过伤心。”康宜贵郑重的说道。
不得不说,康宜贵虽然也有些渣,但对父母还是很人孝以后,这点是渣子康宜富望尘莫及的。
“大哥可真浑,走,咱们现在就去吧,我想先去看看爹。”康宜文听说康庆昌哭了,再也坐不住了,忙催促着,正好也要找康宜富。
康宜贵点点头,俩人出了屋子,康宜文和晓娴打了声招呼,兄弟俩人去了康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