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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氏这句话惹来秦氏一记鄙视的白眼。
秦氏拔动着嘴皮子说道:“金花啊,你也是过来人,怎地还会问这种孬话。我问你啊,一朵是还未开苞的水灵灵的花骨朵儿,一朵是已经被采下来干巴巴的花,你说一般人都会选哪朵啊?”
董氏是过来人,立马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掩嘴笑了:“二姐,你还真会打比方呢。”
秦氏得意的一笑,继续道:“宜文虽然是我儿子,可我也不得不说一句,这男人啊都是一样的,谁不图个新鲜劲儿。叶红就是那水灵灵的花,沈氏和宜文都成亲半年了,新鲜劲早就没了,你谁宜文会更宠着谁,呵呵。”
她说得津津有味,好像一切尽在掌握的样子。
董氏也暧昧的笑了,有些感慨的摇摇头道:“哎,二姐,你说得有道理啊,这大概就是男人喜欢娶妾室的缘因吧。这些男人们都喜欢小的嫩的,一旦有了妾室,那家里的黄脸婆可就丢去了一边喽。”
这正是秦氏要替康宜文娶妾的缘因所在。
秦氏让董氏暂时莫要告诉其他人这事,包括秦家其他人,暂时只有秦叶红一家三人知道,等她先合完康宜文和秦叶红的八字后,再让媒婆上门来。到时再告诉他人知晓。
秦氏面上信心笃定,其实内心还是担心康宜文会不听自己的,万一要是闹开,到时会让秦家人面子上难看。
这点不用秦氏说,董氏也知道,反正也不是嫁什么有钱的富贵人家。没啥好显摆的。何况还是做平妻。要是康宜文已经高中做了官,那她肯定会大肆宣扬的。
秦氏揣着秦叶红的八字回了家,想了想,还是先对康庆昌说了下这事。
康庆昌立马说道:“老婆子。原来你还真有这心思啊,上次大媳妇在田里说起这事,我还以为她又胡言乱语呐。老婆子嗳。你安生点吧,别搞这些事情,省得到时又惹得家里鸡飞狗跳的。宜文和晓娴俩人恩爱的很。好好的给他娶什么妾,再说了,娶妾这种事得他和晓娴同意才行,不然,你想都别想。还有,叶红那孩子有些傻乎乎的,我觉得她配不上宜文。”
他虽然不赞成。可也并不极力反对,若康宜文和晓娴俩人都同意。他自然没话说,反正都分家了,正正规规的娶妾,要胜过在外面偷*情。他们俩要是不同意,那就不能勉强。
其实他也是料定晓娴会不答应的,康宜文他倒不敢笃定。
康庆昌的回答让秦氏五分的满意,比预想要好,为了求得他的支持,她没有生气他说秦叶红的不好。
“哎,你以为我愿意操这个心啊,这不是宜文马上要走了嘛。他一人出去那样久,我哪儿放心哦,听人说外面的坏女人多,我担心他会受不住诱*惑,沾上一些不好的毛病回来哟。我就想着让他娶了叶红,到时让叶红陪着他一起去京城,路上还可以照顾他的饮食起居,陪他说说话儿,这样我们才放心啊。”秦氏一副和蔼的模样诉说着自己的苦心。
其实啊,这些都是她的借口罢了,恶心!
“宜文不是那种人,他又不是孩子了,若他真是这种人,看都看不住的。”康庆昌摆着手反驳。
“反正有个人陪着我才放心,你就别管这事儿了,我去和宜文说,他要是同意的话,咱们就赶紧将事儿办了。”秦氏柔声说道。
康庆昌眉蹙了蹙,想起一件事儿来,立马阻止道:“不成,你难道忘了,下半年咱们可是要给宜武娶亲的,你现在要是给宜文办事,那宜武的亲事怎么办,这可是一早就定下的。宜武的事可比宜文这事重要啊,你可不要犯糊涂。”
秦氏这才猛然惊醒,不由有些郁闷,一家一年不能办两件红喜事,是大不吉的。她要让秦叶红做平妻,自然也要用轿子抬进康家大门的,可不能说不办婚礼的。
“哎,要不这样吧,我先去和宜文说,他要是愿意,先将这事给定下来。到时让叶红先陪着他去,等明年他们回来后再办事儿,这样也成。”秦氏想了个折衷的办法。
“哼,我随你折腾哦,只是不要到时碰了一鼻子灰后悔。反正我话摆在前面,只要晓娴和宜文有一人不同意,你这事就得给我放下来,不许再折腾,不然,我不会饶你的。”康庆昌抽了口旱烟悠悠的警告着。
不管何时,他都要想方设法保护晓娴的利益,只要晓娴来找自己,说她不同意,他就会毫不客气的去阻止秦氏。
现在撂了话在前面,秦氏到时想要无理取闹就得掂量掂量。
秦氏心沉了沉,顿觉身上这担子很重,突然没了信心。
不过,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于是她再去找了康宜文。
康宜文和晓娴俩人难得的休息一天,天气晴好,阳光明媚,温暖和煦的春风吹拂在脸上暖洋洋的,俩人心情很好。
晓娴更是突然发雅兴,拿出王南华上次送的那套青花缠枝纹茶具,泡了梅花茶,让康宜文端了小几和小杌子,俩人坐在院子里喝起茶来。
原本是绿色的茶水,因加了梅花,颜色变成了淡金色,倒在雪白的茶盅里,花香混着梅香扑入鼻内,沁入心脾。
“嗯,味道是有些不同,少了茶叶的苦涩味,而添了梅花的馥郁香味。”康宜文抿了口茶,细细品尝后赞道,乌黑的眸子里阳光下更是灿若星澜,满目柔情的看着晓娴,柔声问道,“晓娴,你怎会想到用梅花来泡茶喝,你何时晒得梅花,我怎地没发现?”
这梅花自然是空间中的上品梅花,对于说辞她早就想好了,抿嘴笑着说道:“这有何奇怪的,小时候我们在家里,夏天槐树开满了白色的槐花,我们将它们摘下来,有的生着吃,有的晒干泡水喝,有的用开水煮过后晒干,做成干菜,留着来人时待客,真的很香哦。还有金银花、桂花我们都泡过水喝啊,那时家中没有茶叶嘛。所以,我看着咱们这树上的梅花,就摘了些下来晒干啦,你哪儿会注意这些小事。”
她说得是现代幼时的生活,是真实的生活,这一说,又不禁想念想家乡的槐树来,每当夏天槐花开时,那可真是香飘十里。更想念的自然还是年迈的父母亲,不知道他们一切是否安好。
这样想着,眸子里竟然有了晶莹的泪花。
“晓娴,你怎么了?”康宜文瞧见了她的泪水,紧张的问道。
晓娴笑着摇摇头,揉了下眼睛,说道:“没什么,只是不经意间想起了父亲而已,想着,他老人家要是知道我现在过得好,他也应该会很开心吧。”
康宜文松了口气,揉揉她的头发安慰道:“岳父大人在天有灵,他一直在看着你的,他会保佑你的。”
晓娴轻轻颔首,端起茶盅品起茶来。看着康宜文俊朗的面容,她想着,在晴朗的日子里,在宁静的午后,与心爱的人泡一壶茶,安静的坐在阳光下品铭,其实是件十分幸福的事情。
这一刻很安逸,有种叫幸福的感觉在心间涌动,她希望这一刻能停止。
康宜文和她的想法是一样的,看着她娇美的容颜,再看着茶盅泛着金色光泽的梅花茶,嘴角情不自禁向上翘起,她总是给自己带来惊喜,没想到她竟然会如此的懂情调,她到底还有什么样的惊喜在等着自己,自己用一生能否将她了解透彻?
可是美好总是短暂的,秦氏这个不速之客打破了幸福的继续流淌。
“娘。”康宜文和晓娴俩人都起身站起来,对她打着招呼。
秦氏眼睛迅速扫过小几上精致的茶具,眸子亮了亮,立马一把抓起来看着:“哟,这茶壶可真好看,娘活了这样大年纪,还是第一次见呐,真是喜欢得紧。”
晓娴无语的看天翻了个白眼,发现康宜文也是一脸的无奈。
“娘,那是我表哥暂时借我们用的。”晓娴故意说道。
秦氏讪讪的将茶壶放下,看着康宜文道:“宜文,你来下书房,我和商量件事儿。”
康宜文心一沉,该来的总是要来。
“娘,你先去,我将小几端回去。”康宜文特意将秦氏先支走,好和晓娴说几句话儿。
秦氏并不知康宜文已将那件事告诉了晓娴,也没想太多,答应了。
“晓娴,我娘肯定又说那事儿。”康宜文说道,神色有些紧张,他真是怕了秦氏的难缠。
晓娴见他这模样,有些好笑的打趣道:“你紧张做什么,这可是大好事啊,你娘又要给你如花似玉的小媳妇了,这是多开心的事儿啊。”
康宜文不喜欢开这种玩笑,立马生气的瞪了她一眼,不满道:“都这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她今天送秦叶红回家,不知与三舅母他们说了些什么呢。”
晓娴见他这样,敛了笑容安慰道:“好了,你先去,若她真的坚持,你就让她来找我就是。只要我不同意,她一时半会儿也没辙。”
康宜文叹气道:“哎,真是烦人。”
然后他去了书房,步伐沉重,犹如上战场一样,又要打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