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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大人,这人既然存心下毒,定不会轻易承认。您能否按兵不动,今儿他下了毒,明儿可能会露马脚。若明日他不露面,到时再烦请大人辛苦去查。”晓娴说出自己的想法。
她是想着,毕竟没有亲眼见到有人下毒,就算能找到今天去后院的那个男人,他要是一口咬定没下毒,一时半会儿也拿他没办法,除非严刑逼供。
可是没有确凿证据,吴大人使用酷刑的可能性也不大,万一那个男人真是无辜的呢,那岂不是冤枉了好人。
这毒若是柳如媚让人下的,明日她肯定会派人前来查探情况,也许还会弄一两个搅屎棍子在里面挑事,将事情闹大,让自己的铺子名誉扫地,再也恢复不了。到时将他们逮住,他们想要狡辩可就不那样容易了。
吴作贵银子已收,暂时不用头疼的去查案,他哪有不答应的道理,立马笑呵呵的应了,并顺便夸了两句晓娴:“沈姑娘,可真是瞧不出啊,小小年纪,脑子倒聪明,想得很远很周密。像上次的那个王春香,要不是你出谋划策,哪儿能让她露出狐狸尾巴出来。了不起,了不起。”
他看着晓娴娇俏粉嫩的美颜,眸子里滑过异样的光芒。
听到王春香的名字,晓娴眸子暗了下,忙淡笑着应道:“多谢吴大人,只是民女愚昧,不敢当大人您的谬赞。”
刘掌柜在一旁很高兴的说道:“吴大人,您说得没错,表小姐的确聪颖过人,我们少东家以前也一直如此夸她的。”
吴作贵从太师椅上起身站起来。走到晓娴和刘掌柜的跟前,看着她亲切的说道:“沈姑娘,莫担心,只要有本官在。定不会容忍有人任意妄为来害人。往后有什么难处,可以直接来找我,可以不用耽搁刘掌柜的功夫,呵呵。”
晓娴正想道谢,一抬眸,突然瞥见他眼中那抹发亮的光芒,并没有因他这句话而开心。反而心一沉,暗道一声不好,眉头蹙了蹙。
她突然弯膝跪在了吴作贵面前,对他郑重的磕了三个头,并道着谢:“多谢吴大人为民作主,我们银桥镇有您这样公正廉明,执法严明,爱民如子的清官。是我们银桥镇所有百姓之福,也是朝廷之福。”
语气郑重,脸上一脸正色。无丝毫笑容和讨好之色,让人不敢生其他歪念。
吴作贵和刘掌柜都被她这突然一跪给惊了下,谁都没料到她突然会这样,因为这并不是公堂之上,要是行礼,一般只要福福身子就可以了。
晓娴此举就是要提醒吴作贵,为民作主是他为官的责任,而并非是人情,自己不需要领他这个情。同时给他戴了戴高帽,让他行事要掂量掂量轻重。
她看出来吴作贵看自己的眼神多了些不好的东西。这是她不想见到的结果。
刘掌柜何其聪明,同时也了解吴作贵的为人,忙也给吴作贵行了个大礼,附和着晓娴道:“吴大人,沈姑娘说得没错,您的确是个难得的好官清官。我们少东家也常说。咱们银桥镇能有您这样的清官,的确是莫大的福份啊。”
“哈哈,本官能得到你们的认可,很高兴啊,很高兴,都起来吧。”吴作贵被他们这样一夸,立马有些飘飘然起来,对晓娴的杂念一时也抛去了一边。
晓娴暗暗松了口气,和刘掌柜一同道了谢后起身,而后告辞出府。
走到衙门外,晓娴重重的吐了口气。
“表小姐,往后有事要求吴大人的话,你就莫要再过来了,由我来替你走一趟,或我与表姑爷一起过来。”刘掌柜突然说道,他也看出了一些端倪来,不禁也担心,生怕晓娴会出什么事,到时他可是无法向王南华交待的。
他在王家做掌柜多年,妻子在王家做管事婆子,王南华父子待他们不薄,让他早就将王家当作了自己家。
“嗯,多谢刘叔叔。”晓娴感激的道了谢,并改了称呼,一下子拉近了与刘掌柜之间的关系。
这声刘叔叔让他很开心,因晓娴与王南华之间的关系,她如此称呼,无形中就是抬高了他的身份。
“表小姐,不敢当这声叔叔啊。”刘掌柜高兴归高兴,但对身份这种事还是看得清的,不敢随意抬高自己的身份。
晓娴笑着应道:“刘叔叔,您当然当得起,表哥临走时就我和说了,他一直没拿您当外人,他与舅舅不在家,让我们也要当您是长辈来待。这段日子多亏有您老照应着,不然,铺子早就开不下去了了。”
刘掌柜感激的说道:“那是少东家错爱啊,少东家与老东家都非常的善良厚道,待我们一家如同家人一样,遇到这样的主子,也是老夫几辈子修来的好福份啊。表小姐,往后有事尽管说,莫要这样客气,算起来,我们都是一家人。”
“嗯嗯。”晓娴开心的点头应了。
有刘掌柜帮着,她心里也踏实了不少。
回到铺子里,晓娴对吴天兰说了水的事情,并让她莫作声,装作无事人,那缸水暂时摆在那儿。吴天兰不免又将柳如媚狠狠骂了一顿,晓娴抿嘴笑着由了她去,只是让她声音小些,莫让其他人听见了。
那两盆剩下的面饼和馅料,虽然没有被动过的痕迹,但晓娴不放心,将它们给丢弃了。
下午回去家,晓娴暂时没和康宜文说起这事,省得他操心,依旧带着空间水熬的鸡汤去看康庆昌。
他还是那副老样子,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双目紧闭,不过,脸色泛黄,看着让人揪心。
晓娴和康宜文俩人喂汤,她依然将康庆昌当成无事人,对他说着今天一天发生的事儿,像聊天拉家常一样。
康宜文微垂着头,眼睛里潮潮的。
晓娴看着康宜文的样子,心思一动,对康庆昌补充道:“爹,再过十天就是端午节了,听说咱们镇上今年要赛龙舟。爹,难道您不想带着宜文他们去参加嘛,咱们家人多,肯定能胜出的。对了,等过了端午节,宜文就要走了,您若不快些好起来,宜文走得也不安心啊。
爹,您想啊,他心里一直掂着您,考试时心思不定,到时肯定很难考得好,他十年寒窗苦读,为了就是那一天,难道您忍心让他失望嘛,这可是光耀咱们康家门楣的事儿,相信爹您也一定盼着这一天好多年了吧。
爹,您赶紧醒过来吧,家里不能没您,我们不能没您,宜文更需要您的肯定与鼓励,只有看着您好好的,他才能走得踏实放心。”
她一边说,一边注意着康庆昌的表情,看他有无反应。
“晓娴,你瞧,爹好像流泪了。”康宜文突然惊喜的一把拉住她的手,指着康庆昌的眼角惊喜的说道。
晓娴也发现了,两滴晶莹的流水正从康庆昌的眼角慢慢的向下无声的滑落着,原本僵硬的脸颊好像也在轻微的抽动着。
“爹,爹,爹,您醒醒啊。”晓娴和康宜文两人立马大声唤了起来,脸上都带着激动和兴奋的表情,盼望着康庆昌睁开双眼。
只是事实是令人失望的,无论他们怎么唤,康庆昌的眼睛终究是没睁开。
“爹肯定听见了我们的话,太好了,只要我们坚持,爹一定会很快醒过来的。”晓娴也双眼噙着泪水说道。
“嗯,我也相信。”康宜文也坚定的点点头。
秦氏正好进来,康宜文忙说了康庆昌方才的表现,她也激动的上前拉了他的手唤着。
虽然康庆昌并没有醒过来,但一家人都因康庆昌这一反应而高兴着,而东厢房那边的康宜富,伤口也在慢慢的恢复着。
第二天,晓娴和吴天兰俩人挑着在家调好的馅料与和好的面饼去了铺子里。
擀面皮,包饺子,生火烧水蒸饺子煮饺子,下油剪饺子,她们俩人开始在铺子里不停的忙碌着。
到了时辰,吴天兰将铺子门打开,开始等客人上门。
生意虽然不如从前,但今天却明显比昨天要好,晓娴亲眼见到三四个昨天从自己铺子转去风雅居的客人,竟然又来了。
晓娴向他们笑笑,算是打了招呼,没有说话,而是继续忙自己的。
吴天兰替他们端上饺子,和要的汤。
“沈姑娘,吃来吃去啊,还是你做的饺子好吃,味道鲜美可口,吃着放心。”其中有一人吃了一个饺子后,忍不住说道。
其他几人忙连声称着是,有一个胖妇人嗔怪着身旁瘦个子男人道:“都怨你,昨儿非要去那风雅居,结果我吃了那饺子后,一下午都不舒服。那饺子当时吃着就觉得味道怪怪的,只是花了钱,不吃吧又可惜,结果只送了一条小手帕,还不值一文钱,想想,还是亏大了。”
听语气,这俩人应该是夫妇。
“是啊,那饺子是真不好吃,我吃着也不舒服。”这话立马得到了店内其他客人的赞同。
晓娴有些开怀的笑了,是好是坏,大家的心中都有杆称,顿时充满了信心。
看着陆续多起来的客人,晓娴和吴天兰俩人都特别开心,同时她还发现昨天那中年男人也来了。
“啊哟,我肚子好痛。”可她们俩人还没开心一刻功夫,就听到一个男人哀声叫唤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