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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他却如同鬼上身一样,忙用手去推她的手,身子向后面退去。
口中急切的说道:“锡花,锡花,你这是干什么,孩子们肚子饿了,你赶紧去做饭吧。”
林氏却突然娇媚的一笑,无比温柔的说道:“恩,宜富啊,你只关心孩子们肚子饿了,难道就不关心关心我饿不饿嘛。自从你受伤之后,我可是饿了好久好久哦。你刚刚不是说要弥补我嘛,现在就来吧,先来将我喂饱吧。”
康宜富向后面退去,林氏步步紧逼,将他逼到了床角落,已经无路可退了。
“锡花,你别开玩笑了好不好,你赶紧下去吧。你别这样啊,你明知道我……你为可要这样折磨我呢?”康宜富双手捂头,眼睛里噙着泪痛苦的说道。
可林氏看他这样,非但没有同情的心思,反而有种莫名的快感涌过全身,她喜欢这种感觉,喜欢看着他痛苦无依的样了。
“我明知你什么啊?我可什么都不知道啊。”林氏装无辜的应着。
康宜富伸手去推林氏,可她却威胁道:“你要是敢跑,我就回家告诉我哥去。看他们怎么来收拾你。还有啊,要是外人都知道你的丑事,看你往后怎么出门。”
听了这些话,他如同泄了气的皮坏。软了下去。
现在的康宜富和林氏,俩人完全掉了个儿,林氏硬了起来。康宜富因有难言之隐,被她死死的攥在了手里,让他无法动弹。
见他不反抗了,林氏的手强硬的探了进去,摸着那无了子孙根的沙滩地,心中一痛,嘴角泛起了残酷的笑意。故意问道:“哟,宜富,你这玩意怎地好像少了一截啊,那一截是丢了,还是你越长越缩。它自己缩回去了?
这话让康宜富的心再次出血了,本就碎得像沙子一样的心,每天都要被林氏扎出血来,身体在哆嗦。
林氏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残酷,康宜富看着她,如同看着地狱的幽灵,外面骄阳似火,他却浑身冰凉,骨子里生寒。
“哈哈。我看是被人割了吧,哟,好可惜啊,没了这玩意儿,你往后还怎么去和野女人风流快活呀,要不。改天我让爹替你做个木头的,替你装上,让你继续去鬼混,怎么样啊?”林氏仰头开怀的大声笑着,手下的动作不停,挑逗着他,让他.膨胀。
康宜富的呼吸果然越来越粗重,体内原本的.在四处跳窜涌动着,想要释放,可是寻不到突破口。
“锡花,求求你,饶了我吧,别再这样了好不好。求求你啊。”康宜富实在是忍受不了这种.着的折磨,双手一用力,终于将林氏的手给推了出来。
他跪在床上给她磕头求饶,他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多少次她这样折磨自己了。每次都是先将他的.挑起,然后大笑着离开,可怜他只能任由蓬勃的.折腾,无法发泄出来,就算想用五姑娘来解决,也无从下手,一次两次也就罢了,次数多了,他恨不是去撞墙,真不是人过的日子啊。
要不是怕外人都知道自己无了子孙根,怕林氏的哥哥来打自己,担心孩子以后没人带,他可能早就将林氏赶走了。她现在不是人,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魔鬼,杀人不见血。
“宜富啊,我也求求你啊,我就再让我摸摸嘛,好不好?哈哈。”林氏模仿着康宜富的语气,然后就是得意的大笑。
康宜富双手握拳,牙咬了咬,将林氏向一旁一推,赶紧跳下了床去,拎着裤子站了起来。
“锡花,我已经认错了,你为何不能原谅我,还要折磨我呢?我已经让你折磨了这样久,该够了吧。”他哑着声音道。
林氏也从床上下来,理了理头发,冷哼一声,正色道:“不够,康宜富,我如实告诉你吧,我要折磨你一辈子,你休想我就这样轻易放了你,那也太便宜你了。”
康宜富欲哭无泪,眼前一片黑暗,看不到光明,他怀疑自己迟早有一天会被她给逼疯了。
这时,突然有敲门声传来,而后是秦氏的声音响起:“林氏,你在房间里做什么,还不赶紧出来做饭,秀才饿了。”
林氏摇摆着腰肢去开门。
秦氏向房间里扫了一眼,见康宜富拎着裤子打着赤脚站在地上,一脸的颓丧样,不由狐疑起来,迈步走了进去。
“宜富,你们这是干什么?”秦氏板着脸问道,又扫了眼床上,床单有些凌乱。
康宜富突然一咬牙,扑通一声向秦氏跪了下来,泣声道:“娘,我好痛苦啊,您帮我劝劝锡花,让她不要再折磨我了,我实在是受不了啊。娘,我的亲娘嗳,求您救救我啊,我真的很痛苦啊。”
秦氏大概也明白了什么,脸上的表情很不悦,盯着林氏,不满道:“锡花啊,宜富的身子你也知道,你是他媳妇,你要是都不心疼他,还有谁来心疼。你这样折磨他,于你又有何好处,不说其他,你看在三个孩子的份上,你也不该这样做。”
她对林氏就算有天大的不满,现在也不敢恶言恶语相向,她现在十分害怕林氏会突然离开康宜富,那三个孩子谁来照顾,对她来说是个天大的难题,她可不想来照顾三个小孩,那可是要掉几层皮的。
林氏无所谓的撇了下嘴,很快就抹起了眼睛来,无比幽怨的说道:“娘,您只会怪我,可您有没有替我想过啊。我是一个正常的女人,我不能天天守活寡啊,我与宜富是夫妻,与他在床上打打闹闹,应该也是正常的吧。娘,难道就这样,您还不许吗?若是这样的话,那我还是与宜富和离吧,我下辈子不能就这样凄惨的过。”
使出了杀手锏来,秦氏沉默了,她能说林氏不能与康宜富在床上打打闹闹嘛,能说她该守活寡嘛,现在本来就是康宜富对不住林氏,自家理亏,还有什么好说的。
秦氏将康宜富给扶了起来,安慰道:“宜富啊,锡花也不容易,有些事儿,你就暂时忍忍吧。啊,去歇着吧,我去做饭。”
然后她无奈的出了林氏家。
林氏向康宜富得意的挑挑眉毛:“康宜富,你就省了这份心吧。”
然后她也出了屋子,心情十分的畅快。
康宜富则无力的躺回了床上,如同一具尸体一样,毫无生气可言,眸子里是浓得化不开的仇恨。
约过了半个时辰,康宜文出了房间,给大家传来了好消息,康庆昌在吐了一口黑得泛紫的瘀血后,终于醒转了过来。
这消息是激动人心的,晓娴忍不住抱着文氏哭了,哽咽着道:“爹终于醒了,终于醒了,真是太好了。”
文氏也红着眼睛,轻拍着她的后背,柔声安慰道:“傻丫头,你爹醒了,该高兴才是,怎么掉金豆子,将眼睛擦擦,莫要你爹看笑话。”
康宜文也在悄悄的抹着眼泪,这眼泪是喜悦的泪水。
康家上下被喜气所笼罩着。
晓娴和文氏一起去看了康庆昌,虽然醒了过来,但身体还是十分的虚弱,不可过多的说话,因此被舅公强迫着在闭目养神。
真所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康庆昌想要真正的痊愈,可能还要几天好好的调养。
可能是听到了晓娴和文氏的说话声,康庆昌睁开了眼睛,轻声道:“亲家母,晓娴。”
“别说话,等你好了,说上个三天三夜都无人管人我。”舅公在一旁听见了,忙挥着大手阻止。
“噗,爹,您休息吧。”晓娴笑着柔声道。
康庆昌扬眉笑了下,轻轻颔首,复合上了眼睛。
让康宜财在照顾康庆昌,其他人去了堂屋,舅公的脸上有一些倦色,不过,眉目之间却带着笑意,救了人,他心情是愉悦的。
“舅公,还是您厉害,一出手,爹就醒了过来。”晓娴笑着说道。
“哈哈,那些郎中治治头痛脑热的小毛病还行,治这种病,还远着呢。”舅公倒也不谦虚,挥着大手应道。
不过,这番自负自傲的话从舅公嘴中说出来,一点儿都不令人生厌,反而觉得合情合理,事实的确如此。
晓娴笑着去厨房中端菜,康宜文开了坛陈年佳酿,替舅公满满的斟了一酒盅。很快康家人就围桌坐了下来。
舅公扫了扫,不解道:“咦,宜富人呢,他应该也成亲了吧,吃饭怎么不喊上他。”
秦氏笑笑道:“他舅公,您喝酒,我们分了家,他们一家人在自个儿家中吃。”
舅公斜了她一眼,不满道:“这是说得啥话,就算是分了家,不还是一家人嘛。再说了,今儿可是过节,不更该一家人一起吃顿饭,团团圆圆的过个节嘛。你们瞧我这孤身一人的老头子,不也特意挑了这个日子回来了吗?”
舅公都这样说了,秦氏还能怎样,只好让康宜武去喊。
林氏十分开心,闻着秦氏家厨房中飘出来的诱人香味,她早就想过来蹭饭吃。康宜富十分不情愿,看着镜中的脸,叹口气,用手捂着下巴过来了。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