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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皇叔此刻前來究竟有何要事!”

“帝王,微臣听说冀州侯苏护被帝王召见入皇城來了!”

比干须发一动,却是问道,额间几道皱纹却是显得几分神气。

“正是!”

子辛一听,心头便是明白了过來。

“帝王是否为难冀州侯!”

在这个子辛面前。虽然在尊卑上是君臣之关系,但是却还有叔侄关系,这比干乃是南商一大谏臣,朝中上下,唯独这比干是直言不讳,不过众人心头却是知晓,这比干是帝王的叔叔,有着这层关系,可是?这比干直言上谏。虽然其心可善,但是那种不讳的行为在于为君的子辛來说却是显得极为的不满,毕竟在君臣面前怎么也是不想被驳了面子,所以,子辛虽然贤明治国,却是如何也不怎的喜欢这比干皇叔。

“皇叔何意!”

听比干这般问话,子辛就是面色一变,问道。

比干自然是观察着子辛的面部表情,但却是沒有丝毫的惧怕之心。

“帝王本次召见苏氏一族全族进朝歌,却是因为那朝中大臣的弹劾之心,可是老臣一再有言,这苏氏一族乃是世代忠于我南商帝国,而且,帝王圣旨一下,那冀州侯便是举族前來朝歌,这也是表明了苏氏一族的心境,相信帝王也是能够看的出來,所以,老臣今日前來就是恳请帝王不要为难苏氏一族才好!”

比干这刻看看说道,句句都是向着那苏氏一族。

子辛听在心头却是一冷笑,面色却是不改。

“皇叔,那苏氏一族乃是随着先祖帝王成汤帝王一通创下來这不世之功,自然其心可表,然而,经历了这般千年岁月,皇叔你能够担保这苏氏一族沒有丝毫的一动之心,据我所知,那冀州侯可是在冀州之地招兵买马,屯田集粮,大力收买这民心民意,这点便是有悖于我帝国律法!”

子辛沉声说道。

“帝王,苏氏一族乃世代生活在冀州之地,这冀州便是苏氏的根,自然在冀州之地的百姓心头却是在如今冀州富饶之际,心头纷纷想着苏氏,但是这并不能够表明什么?难道帝王就是想让着这帝国为官者民心尽失不成!”

比干一听,就是说道,丝毫沒有给子辛喘息的机会。

“好一个民心尽失,难道我南商帝国就沒有一个生的民心的好官,皇叔,这点你却是言之差矣!”

子辛说道。

“在如今帝王领导的盛世太平之下,却是深得民心,可是那苏氏只不过是帝国为官者的一个缩影罢了,苏氏爵位也是帝国皇权所给,他代表的就是帝国皇权,不正是帝国的力量么,如今却是被帝王以那些贪婪大臣的嫌隙之心为由将苏氏一族召进朝歌,这点在帝国上下百姓心头却是如何想象!”

“行了,皇叔,在这件事情上如何处理,我有分寸,今日你若是为苏氏一族求情來着,却是罢了,这苏氏一族有沒有谋反之心也不是你我一言两语就此能够澄清,一切还是让时间与证据來决定吧!”

子辛极为明白这比干的性子,这样争论下去,两人是沒有输赢。虽然自己乃是一国之主,但这比干在朝中威信极高,当初帝乙帝王时期,这比干可是朝中第二大支柱,如今帝乙帝王虽已宾天多年,然而这比干的威信却是沒有几分减少,自己这么多年的努力也是沒能怎的撼动这比干在朝中的影响力。

听着子辛这么一说,比干却也是止住。

“帝王如是这样想,那么比干也就放心了,这苏氏一族不可轻易动弹,否则将要乱事,还请帝王三思,!”

比干说着便是想要退身离去。

“皇叔,此话何意!”

子辛一听,不由就是心头一惊问道,在比干所言,难道这苏氏还有另外一番原因不成。

比干迟疑了半刻,却是那张满布这周围的老脸上,更显了几分严肃。

“老臣并非何意,只是这苏氏一族不可妄动,否则对于帝王,对于帝国命运來说也都将受到牵连!”

比干说着便是再次躬身离去。

这子辛听在心头,却是显得极为的不解与迷茫,比干的那些话不可谓不是在提醒着自己什么?提醒着自己,这苏氏一族可不是那么简单。

苏氏一族被帝王急召入了朝歌之事早已经是在朝歌城内传开了,对于这件事情可谓是议论纷纭,众所不一。

两日之后,姬考与姬发两兄弟也是來到了朝歌。

这朝歌不亏是南商帝国的经济与政治中心,自然繁荣的景象不是周部落能够比拟得上的。

“大哥,这朝歌还真是繁荣啊!”

姬考姬发两人年纪稍轻,而姬发虽然在处理周部落事宜上显得成熟稳健,但在生活当中却是如同未经世事的懵懂少年一般。

这刻只见着姬发整个人都是荣光焕发,极目而去,这朝歌城内的一拍景象,人來人往,车來熙攘,热闹非凡。

姬考这时候显得倒是比姬发成熟了不少,只见姬考眉目轻启,却是对周围的景象并沒有几分兴趣,在姬考心头,实在是不怎么明白,这个平时那般稳健的弟弟这刻竟是如同一几岁孩童一般。

“也不过如此吧!”姬考漫不经心的回答道。

姬发一听,却是不由一笑,他其实正是明白姬考这刻的心情,当初说服姬考來朝歌不正是因为这朝歌之地积聚了帝国各地的文人雅士,然而,这么入了朝歌以來,这文人雅士倒是沒见着,反而是修炼者一抓一大把,自然姬考见着这种情况,心头是大为的不满意。

“大哥,这朝歌虽然积聚了帝国各地的修炼者,但是这毕竟是帝国的政治与文化中心交汇的地点,你还担心找不到学习你那些所谓的诗词歌赋不成,你就放心吧!”

姬发这刻笑着说道。

姬考白了一眼姬发,却是不作理会。

“大哥,听说那冀州侯苏护被帝王急召进了朝歌,这其中可谓是猫腻甚大啊!”

这一路下來,姬发两人早已经是听说了这件事情,这刻,听得姬发压低了声音说道。

“知道,可是这有什么猫腻,无非是一些政治上的事情,帝王本就是疑心最最重,这冀州侯拥居冀州之地,不但发展,不断富裕起來,这点在所有帝王心头都是一块阴影,有什么好奇怪的!”

先驱大骑士